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篆預期的那樣發展。司徒容拒絕了溫篆的暗示。溫篆只能在心裡告訴自己,他還是太心急了,他確實不應該這樣,他……
來送信的是顧喬的奶兄解厄,一看溫篆的表情,就知道這位心思細膩的公子誤會了,也很少有人能不誤會。司徒家這一代大小姐的不解風情,只有你親自在她身邊聽到她的語氣,才能夠領悟,原來這世間真的會有這般女子。
解厄按照顧喬的指示,上前多暗示了一句:“表小姐的意思是,她不需要人幫忙,她自己就可以了。呃,您明白嗎?”
和司徒容的“怎麼點都不透”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溫篆的“一點就透”。
溫篆長舒了一口氣,有了一種劫後餘生之感,只要不是討厭他,在拒絕他就好。容容連這樣不解風情的樣子都好可愛。
而針對司徒容的性格,溫篆也就及時調整了策略。
雖然溫篆沒有什麼感情經歷,但大概有些天賦是與生俱來的吧。溫篆當下就決定和解厄一同直接上門了。
溫篆來的速度把顧喬驚到了,這位找上門的理由也很有靈性:“你忘記把你最喜歡的毛筆從宮裡帶回來了。”
顧喬:“???”他什麼時候有的“最愛的毛筆”?他自己為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在看到毛筆本筆之後,顧喬就立刻閉嘴了,這可是太倉毛筆!眾所周知最好的毛筆是湖筆,狼毫、紫毫什麼的也算是家喻戶曉,但除了湖筆以外,還有太倉筆,它與湖筆並稱為“南湖北潘”,整個吏部都指定只用太倉筆。太倉筆的製作者大多姓潘,因此又有“潘筆”之稱。
溫篆拿出來的這一支潘筆,明顯就是出自潘家嫡系的大師傅之手,是本就工藝複雜的潘筆裡最複雜的一款。
顧喬最近養成了一個收藏各地毛筆的新愛好,他肯定是拒絕不了這一支的。
“沒錯,這就是我最喜歡的毛筆!”顧喬接過毛筆,已經恨不能當下就沾墨揮灑一番了。
司徒容不懂愛情,但對家人卻是很細心的,抬手點了點小表弟的額頭,用一種外人都覺得她是在藉機打發人的語氣對顧喬道:“去玩吧。”
顧喬、溫篆:“!!!”容容還是很懂的啊!
可惜,顧喬前腳剛走,後腳司徒容就真的很認真地和溫篆說起了正事,真沒有什麼故意支走人,她只是想顧喬能夠如願。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倆是彼此的同事,很熱愛工作的那種。
終於說完了最近京中的異動,司徒容又說起了家裡正在準備的葬禮,她心中很有成算,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條,確實是不需要誰來幫忙。溫篆甚至都不知道司徒容為什麼要像做報告一樣,把這些說給他聽。雖然不管容容說什麼他都愛聽。
“關於賓客,我的意思雖然是不請外人,只有家裡人,但爹孃還是不要來了,你覺得呢?顧老妖婆畢竟不算是什麼正經親戚,沒必要勞煩爹孃辛苦跑一趟。”
葬禮哭也不是,笑也不是,還不夠憋屈的。如果可以,連司徒容自己都不想出席。
“爹?娘?”溫篆被這突如其來的直球打得有點蒙。司徒家都還沒來京城,司徒容口中的爹孃只有可能是指他、他的爹孃,但幸福可以來得這麼突然嗎?溫篆有點不敢置信。
“呃,那,公公婆婆?”司徒容換了一種說法,她才意識到她還沒有就稱呼問題和溫篆討論過,“北疆那邊都是直接叫爹孃的,成了婚就是一家人了,你可千萬別叫我爹孃岳丈岳母,我爹會覺得你不把他當自己人的。當然,我也會尊重京城的習俗,你們是叫公公婆婆嗎?”
“就,就,也是爹孃。”溫篆的臉已經徹底失控,紅得不可思議了,但該他得的也是一點不含糊,暗搓搓地就給京城習俗定了個必須叫爹孃的規矩。
“那真是太好了。”司徒容爽朗一笑,“啊,是不是得成婚之後再叫?”
司徒容這才想起來,北疆與京城還有其他的區別。北疆民風彪悍,少數民族眾多,各族雜居在一處,各種風俗早就分不清楚是哪一族的了。其中一個就是試婚,訂婚之後就可以開始試婚了,一旦出現什麼問題,也好隨時退婚,互不耽誤。要是真的成婚了再想和離那就太麻煩了。
也就是說,從北疆的角度來看,訂婚就已經算是結婚了,就直接可以叫爹孃了。
“京城不是這樣的,對嗎?”司徒容有點懊惱,她把事情搞砸了,她這是唯一一次與人訂婚,經驗不足,實在是太糟了。
“但我們家可以是!”溫篆忙不迭道,他真的特別會說話,說完,還試探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