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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的房間此刻就只能聽到筆寫在紙上的“沙沙”的聲音,以及折木那十分平緩的呼吸聲。
折木這次用的並不是自己早已用慣了的筆記本,而是買了稿紙,在傳統的紙上寫下了他的第一篇【散文】。折木寫字的速度並不快,一字一字地用正楷寫得工工整整。如果仔細觀察還會發現折木寫每個字的速度基本都差不多,中間也沒有一點停頓的地方。好像他並不是在寫文章,而是在默寫一樣。
而此時折木也進入到一種忘我的境界,眼中、腦中就只有眼前的筆和紙。即使現在有人在旁邊大吵大鬧也絕不會對摺木造成任何影響。
這是折木灌注了大量心血的【散文】,關谷純的懦弱和不甘,同伴的麻木和虛偽,不,那整個社會都是如此虛偽,在整個社會的綁架下,任何人都是麻木與虛偽的,任何人都是可以被當成【祭品】。
折木很早就知道,自己其實和關谷純一樣是個懦弱,甚至更加虛偽的人。自己知道這個世界需要的是什麼,但卻因為恐懼、因為懦弱,始終在逃避著,逃避著這個世界,卻還總是以作家自喻。這樣的自己還有資格拿起自己手中的筆,拿起那段正在漸漸消失的信仰,還能像托爾斯泰那樣發出“不能這樣生活!不能!”的怒吼嗎?
折木不知道。但這一次他決定靠自己手中的筆,去尋找自己找尋了兩輩子的答案。
而此時折木才感覺自己開始慢慢懂得了這句話:
“【純文學】是把政治謊言、道德謊言、商業謊言、階級秩序謊言等愚民謊言都完全剔除乾淨,我們始終追求著那種不變的、基本的、永恆的人性。”
於是折木在文章的結尾寫著:
【人生徘徊於兩個世界中,
猶如晝夜交替時星辰掛在天空。
現實是什麼,我們知道的很少;
將來會是怎樣,我們知道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