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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
元帥捶胸頓足撓地板:我家妖孽不正常了。
“走了。”
元帥被容淺念提著一隻小短腿丟出去了。
“啾啾啾!”
妖孽移情別戀了,元帥大人擠出一滴眼淚來。
窗外,人影遠去,燭火晃動,他似笑非笑。
“這屋子裡最值錢的你不要,偏偏挑選了三件有毒的,你到底認於不認得?”
靜謐的夜,椒蘭殿外只餘風聲。
久久沉默後,糊紙的窗前,一道敏捷的身影躍然而上。
女子微微氣喘:“千萬記住,不要喝御膳房送來的藥。”
蕭歿啞然失笑,這個女子,是隻貓兒,專撓人心肺。
“我走了。”
她又道了句:“這次真的走了。”
蕭歿移動輪椅,窗外已沒有人影,真的走了。
“原來你識得醉眠,那又如何會不知……”蕭歿淺笑。
那烏金釉瓷是太后所賜,沉香墨是皇后所賜,簟白玉是皇帝所賜,皆是致命的毒。
“這世間竟有個這樣的十一。”
那女子啊,是個偷兒。
春天的晚上,某人開始思春了。
“蕭逸遙,蕭逸遙……”
容淺念趴著浴桶邊緣,撐著腦袋,來回地,反覆地,就唸著這麼三個字。
“額間硃砂,遺世獨立,灼其芳華。”
容妖孽笑得眉眼彎彎。
“不良於行。”
容妖孽耷拉嘴角。
“不過二五。”
容妖孽一臉頹敗,捂著心口揉啊揉。
容妖孽活了兩輩子,至今不知道心口那種感覺有個矯情的名稱:心疼。
“曇夭灼灼,傾世夭夭,緋染硃砂,傾蠱世塵。”唸到後面,幾乎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