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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只能送給她禮物和問候了。我一刻不停地拍打著我的面部,我好為難,我想她也一定很為難,算了,想想她也有兩三個月沒回家了,生日不是也有母難日之說嗎,還是讓她回去好了。
我用手把臉上的水捋幹,掏出手絹擦乾,我的鬢角和前額的頭髮已經有些溼,我用手隨意地把頭髮梳好。
我輕輕地叩響她辦公室的門,在得到她允許後開門進去。
想好沒有?她頭也沒抬地問我。
你怎麼知道是我?我的心情因為她的熟稔而歡快起來。
因為你敲門和別人不一樣埃
你怎麼知道?
從小就知道啦。她合上資料夾,抬頭看著我。
我笑著坐到她對面,靠著椅子沒有說話看著她。
你的頭髮怎麼溼了?
剛才跑去洗了個臉。
她看著我半天沒有說話,轉過桌子,走到我身邊,嘆了口氣,用手輕輕地捋著我兩側的溼發,心疼的模樣溢於言表。我抱著她的腰,抬頭看到她帶點母性關懷的凝視。
想好了嗎,讓不讓我回去啊?
我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說了,本來我是說讓她回家的,可是現在我不知道該如何做出判斷,大腦在思索該如何做,我有些無措地搓著雙手,摸到褲兜裡有枚硬幣,那是張強給我一個港幣,我舉起那枚硬幣。
我們來擲幣吧,如果是數字你就回家過生日,如果是花你就留下。
我把硬幣高高拋起,我的心也隨著硬幣提了起來,我雙手接住,慢慢挪開右手,伸到她面前。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看著我,就那樣用深邃的目光看著我,似乎要我把我看穿。我也看著她,慢慢把目光移向手裡的硬幣,是花!我剛想笑又覺得她這樣看我似乎對這個結果不滿意,於是又抬頭看著她。
你不高興?那你回家過吧。我站了起來準備走出去了。
幼幼!她叫住了我。
我站住沒有動,挺直了脊樑,問:怎麼了?
你過來!
我轉過身,她將座椅轉向我,示意我到她身邊去。
你就不能開口把我留下來嗎?
我做任何事情都不喜歡勉強,你該知道。
可是我希望你開口把我留下來,而不是用這種方式。
我蹲下來,抓住她的兩隻手,我調整了我的呼吸節奏,一字一頓地說出每個字:當初你認識我的時候,我就是這樣,感情對我來說,是彼此心底感知的溪流,如果有愛,永遠不會枯竭,如果失去了愛情的滋潤,我願意守著枯竭的河床,直到我消失於塵世中。我愛你,所以我不想你為難,那邊是你的父母,我怎麼好開口以愛情的名義來阻止你的拳拳孝心呢?說完我把頭放在她的膝蓋上。
她摸著我的頭說:我知道,可是我捨不得你,我和父母有很多機會過生日的,而這次是我和你相愛後的第一個生日,我想和你一起度過。
我抬起頭,親了一下她的雙手,說:好,明年你和他們過。
我們的愛情就如此兩難嗎?我越來越覺得我們的愛情路上佈滿荊棘,這是先前我沒有考慮過的。
“五一”我們一家去運動館活動。當我和小賢默契配合把哥嫂打得稀哩嘩啦的時候,父親開心地微笑著,不停的給我加油,而母親似乎是禮節性地保持著微笑的狀態,我想到了那天母親說到我和小賢的關係,雖然她還沒有挑明說,但是我知道,她是在觀察中悄悄取證,她和小賢的母親是多年的好友,小賢又介紹我到這家公司工作,無論怎麼說,她都不會說小賢不好的,按媽媽的習慣做法,她就是想找到我們相愛的“罪證”,然後會好好教訓我,最後徹底擊斃我們的愛情。所以當小賢給我擦汗的時候,我拿過毛巾自己走到一邊擦,我還故意和哥嫂開著玩笑。我越是不怎麼和小賢說話,小賢就越堅持拉著我的胳膊和我開心地說著話,這讓我不時看看母親,母親在專心地和父親打球,似乎沒有看我們。
太熱了,汗水很快就把運動衫打溼,我坐在地上,小賢走過來站在我面前彎腰和我打鬥著玩,我雙手終於支撐不住她下墜的重力,向後倒去,她也在突然失去重力支撐的情況下倒在我身上,我們的面孔相距不過幾厘米,我看著趴在我身上微微喘息的小賢,興奮地做了個吞嚥動作,她的眼神裡飄蕩起對我的喜愛,我們都屏住呼吸,看著對方,如果不是嫂子說話我們真的會情不自禁地在眾目睽睽之下熱吻起來。
快起來啊,你們兩個?嫂子拿著球拍站在我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