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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別人談戀愛了,我不用再擔心她會因我而耽誤自己,我該高興,很高興才對,真的,可是,我為什麼有想哭的感覺?是因為她終於屬於別人了,她不會再像從前那樣愛護著我了?我為什麼會如此自私呢?我不知道。今天,我非常想喝醉,在醉中去找我的小賢。
我第一次主動敬每個人一杯,不管人家喝了多少,我都是一口一杯。我的胃在灼燒。
敬完酒,我沒有再說一句話,只顧低頭自斟自飲,他們勸我,哥哥說:讓她喝吧,醉了住這好了。
我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我的眼睛逐漸模糊起來,我不知道我喝了多少,我感覺自己渾身發熱,汗從額頭滑至下頜,嫂子在為我擦汗,我輕輕的叫著:小賢。
朦朧中我聽到嫂子說我醉了,他們把我扶進書房,依稀聽見哥哥說:幼幼,你何苦要追逐不現實的東西……
我睡了過去,是的,我必須在夢中去找我要的,現實的世界不屬於我,我的愛在心裡,我的天使、我的愛人只能在夢裡。
醒來的時候,是半夜,我的頭好疼,房間裡開了個檯燈,看了一下表,是四點多,嫂子在臺燈邊寫了個紙條讓我醒了去洗澡,衣服都給我放在書桌上。
我把被子疊好,關了燈,去洗手間洗了個臉,悄悄走出了哥哥的家。
天已經亮了,早起的人都是那麼行色匆匆,看到晨曦中忙碌的人們,他們的生活是那麼充實,早起的人們也更早地看見了每天燦爛嶄新的陽光。我呢,我的生活應該是有陽光的呀,可是我能擁抱屬於我的陽光嗎?坐在永和,要了豆漿和油條,我突然想如果人生就如豆漿油條這麼簡單該多好呀。想起朱自清寫過一篇《匆匆》,歲月是否真的也是匆匆而過,而我,是否就這樣匆匆走過餘生。
回到家,我洗了澡就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大腦一片空白。
電話響起的時候,我興奮的期望是小賢。
是嫂子的問候,看我是否安全到家。我笑著結束通話了電話。
放了張“零點”的碟,把音量開到最大,我把頭塞到枕頭下面,我感受著我自己的脆弱和彷徨。
我怎麼了?依稀聽到電話響,伸出手拿起,卻沒有了聲音,是小賢嗎?我渴望,為什麼不說話呢?
一天都在疲 憊中掙扎,我感覺很累,是因為小賢的遠離還是因為李靜的戀愛,這時候我發現自己把握不住任何東西,小賢或者李靜,她們都不曾真正屬於我。突然很渴望爸媽的關心了,於是打電話告訴爸媽我想和他們住一起,明天下班就過去,媽媽自然是高興得很,爸爸問我是否路程有些遠啊,我說我不在乎,我只想和他們住在一起。
我找出幾乎雪藏了的腳踏車,當騎著車衝到爸媽樓下的時候,看到他們站在樓門口等著,只感到自己的眼睛溼了,爸爸媽媽,家,這才是我停靠的港灣。在我最累最冷的時候,永遠讓我感覺到舒服與溫暖。
爸爸幫我去車棚存車,媽媽和我上樓。我摟著媽媽說著笑著,好像很久都沒有這樣的情形了。
吃飯的時候,媽媽說看我騎車過來的時候,感覺我又像回到了高中,那時我總是呼嘯著衝到他們面前緊急剎車,每次都是換來媽媽的斥責和爸爸的憨笑。
我也第一次吃了滿滿一碗飯,我發現很久以來第一次胃口大開。
晚上的時候,我真的像高中時候,攤開書,拿支筆,媽媽給我端來茶,喝茶是從爸爸那學來的,爸爸走進來看我在看書,笑著連說好好就走了出去。
夜深了,確定父母已經睡著,我掏出煙,開啟窗戶,站在那裡,我什麼也沒想,我只是
在抽菸,望著菸圈慢慢地散開。未來,我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對於工作,以前我沒有想太多,現在想來,我應該學習哥哥,這樣才有能力擁有自己想要的一切;對於感情,和小賢表白相愛後,我始終認為我們就那樣可以一直如此下去,我可以和她白頭偕老,可是,現在,我連她去了哪裡,在幹什麼都不知道,正如她出現時我卻嗅到了失去的氣息。 愛情到底是什麼?讓人只能可以感知卻無從把握,以前是因不知道是否相愛而痛苦,現在卻因為相愛而茫然無助,和小賢也許是前世的緣由,可為什麼讓我在快樂中觸控著憂傷。
週末,小賢還是沒有訊息。快兩個星期了,她就像空氣一樣消失在天空中。
很想去喝酒,雖然不喜歡喝酒,但喜歡喝醉後那種飄然的感覺,可以忘記所有的不開心,可以說所想說的話,沒有人會說你神志不清,只是說你醉了。醉了,為不開心,為不快樂,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