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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齒地說:“你他媽的混蛋,老子弄死你。”說實話,他的心裡也真的的就萌發過這樣的想法,他想他要將這小孩拉出去,削下他的耳朵,然後再將他扔進臭水溝裡。
外面已經沒有很多人了,鄰居小娟的屋子裡傳出了隨身聽的音樂聲。也許是一種意念吧,尤鴻之敲了敲小娟的門,小娟在屋內問:“誰啊?”尤鴻之隨口有些醉意地說:“是我,尤鴻之。”
屋內傳出了拖鞋與地板相親的聲音,小娟開了門,她穿得很少,只一件蓬鬆的睡衣,卻反而使她那迷人的身材更加的顯露無遺。本來也就有幾分醉意的尤鴻之渾身的熱血也都沸騰了起來,他在不知不覺中進了屋,並將門關上了。小娟並沒有太在意,而是繼續拿起床上的書,坐在了床頭上。她也是一個安靜的姑娘。
尤鴻之醉了嗎?他沒有。只能說他是有了幾分醉意。他是清醒的,他清醒地知道自己有著不可遏制的慾望,他也在極力地壓制。他的臉憋得通紅,呼吸變得明顯的急促,細微的汗從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裡鑽出來。他撲向了小娟,雖然在中途他還被小凳子給絆了一下,可是他還是像一頭餓狼一樣地撲了上去。
小娟沒有絲毫的準備,便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突然的襲擊使她暫時失去了喊叫的功能。可尤鴻之沒有等待,他幾下也就撕扯掉了那件薄薄的睡衣,抓住了那活蹦亂跳的一對奶子。那張滿是酒氣的嘴也吻上了那片完全沒有準備的肌膚。等小娟反應過來的時候,尤鴻之已經將她剝了個精光。她本能地要大聲喊叫,嘴卻被另一張嘴給堵上了。當雙唇一接觸,她的整個人彷彿也就癱軟了一樣,你失去了喊叫的機會。當那張滿是酒氣的嘴離開的時候,櫻桃小嘴兒才發出了聲音:“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接著又被堵上了。
尤鴻之邊脫自己的衣服邊威脅她說:“你叫吧,你一叫別人也都會看見你我這樣的。”小娟沒有再叫,只有一顆晶瑩的珠子從她的臉龐上滑落了下來,滴在了那本已經被揉得變形了的書本上,慢慢地侵融了。而那團火熱的軀體卻並沒有停止對這片Chu女地的耕耘與探索,尤鴻之已經忘記了自己,忘記了一切,在他的腦海裡此時也只有了發洩。小娟緊緊地絞住了自己的雙腿,試圖阻止那團慾火的侵入。可是,瘋狂的火焰越燒越旺,緊緊絞住的能量怎能敵擋那源源不斷炙烤,她感到雙腿之間一陣火熱,一陣難以言表的疼痛湧向了她。她知道,今晚將會是一個可怕的晚上。而同時在這一刻,尤鴻之也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異常可怕的事情。只是這轉瞬的靈光並沒有止住那湧動的身體,他知道自己已經回不了頭了。
當野獸的表演平息下來之後,尤鴻之頹頹地坐在了床上。那具赤裸著身子的人兒此時也還細細地輕啜著。他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他想安慰她,可轉念他的腦中又有了另外一個惡毒的想法。他呆呆地坐著,眼睛瞪得很大。這一切也就像是一場夢,他咬咬自己的嘴唇,很疼,這不是夢!
他想起了跑,他幾下也就穿好了衣褲。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屋子裡強烈的油墨味兒使他更加的清醒了。他知道他犯罪了,並且犯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大罪。但是目前應該怎麼辦?是去公安局自首?還是跑?他是用其它的方式?他知道現在的他可能也是什麼事情也都幹得出來。他又哆哆嗦嗦地拿起那支熟悉的畫筆,面對著那張熟悉的畫架,他哈哈大笑了起來。
尤鴻之沒有跑,也沒有去自首,而是銷燬了一切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材料。他要以沉默或者說是用無我的方式來面對,而對於即將到來的懲罰,他已經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整個晚上,他也都拿著那支他最喜歡的畫筆,面對著那張熟悉的畫架,看著那張不知道如何下筆的畫紙。久久的,久久的,像凝固了的雕塑。他也看見小娟的屋子一夜也沒有關燈,那些痴痴愛愛的情歌也在隨身聽裡唱了整整一個晚上。
天亮了,屋內還是原來的那般昏暗。尤鴻之卻再也沒有原來的那股風華了,他頭髮凌亂,衣衫不整,手中的畫筆緊緊地篡著。小娟的門終於開啟了,她的臉上還遺留著淚痕,走路也是一瘸一瘸的。昨天還是一臉的不諳世事,可今天卻成了歷經滄桑的漠然。尤鴻之的門一直開著,當看到小娟出來的時候,他的手動了一下,但接著又恢復到了原先的姿勢。小娟出去了,而他還是呆呆地坐著。
屋子裡很悶,可尤鴻之不想出去,他希望那審判的雙銬能早日來臨。他等待著,等待著,一天也就在他的等待中過去了。那對審判的鐵鏈並沒有來臨。迎接他的卻是另外的一個訊息,李松出事了。據知情的人說,李松先是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