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鯉魚卻迎了上去,它使勁的一蹦,便蹦出了池塘,可是小鯉魚蹦到了一塊陸地上,那兒只有很少的一點水,一隻很大的手抓住了它。一位農民抓住了它,把它裝進了一個白色透明的塑膠袋裡,口裡唸叨著:";好肥的鯉魚,可以做一頓美美的魚湯了。";
小鯉魚聽到了農夫的唸叨,有點著急,因為它還沒有看到大海呢!它在口袋裡大聲地對農夫說:";求求你,好心的人類,只要你能讓我看見大海,你把我怎樣都行。";農夫聽見了鯉魚的吼叫,便對它說:";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因為那是我一生的夢想,哪怕是一眼,我也就滿足了。";說著小鯉魚的眼睛溼潤了,農夫思考了一會,他說:";那好吧,我帶你去,我會滿足你這個願望的。";
農夫將小鯉魚帶到了一個湖邊,湖很廣闊,不時激盪的湖邊,拍打著岸邊,發出轟鳴的浪濤聲。農夫說:";這就是大海了,現在你可以滿足了吧?";
小鯉魚太高興了,它終於看見了夢中大海,它就跟想象中一樣。雖然自己還深陷在一個塑膠袋裡,可它還是跳起了最歡快的舞蹈,唱起了最優美的歌。在小鯉魚滿足的歌聲中,農夫將小鯉魚帶回了家。
女人的身體(小小說)
今天也真的是太累了,我的骨頭彷彿也都要鬆掉。我坐一家簡陋的快餐店裡,快餐店的老闆是一個白白胖胖的女人。我仔細地盯著她,只是因為我很無聊。很久了,我離家算起來也有大半年了吧。家裡的菊花恐怕也都寂寞了,不知道她會不會去偷漢子。出這種事情也不是什麼新鮮,鄉里也經常傳出這樣那樣的緋聞,比那些影視明星也還要熱鬧。
反正我是很寂寞,雖然我很累,但是我身體上堪稱的脆弱部位卻異常的堅強。這時,進來了一個年輕點的姑娘。它就像是乾涸了很久的枯草遇到了春雨一樣,在瞬間也就萌發了起來。我不好意思,假裝在喝茶的時候將褲子提了一提。我知道,我的臉又紅了。這不是羞澀,而是憋的。我體內的那股子熱血在我的四肢百骸隨意地亂竄,真的,它們就像很不聽話的孩子。搞得我窘迫不堪。
這段時間,我經常會在腦海中浮現出女人的身體。只要是一上了床,電視中那些稍有一點肉色的印象也便會來與我會合。我將它們慢慢地組合在一起,再勾兌成鮮活的景象。菊花原來也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只是一過了三十以後。說實話,我對她也就沒有多麼大的興趣了。加之孩子也大了,家裡的地方也不寬敞,做事的時候還得防著。也就少了許多的興致。記得我離家的頭一天晚上,我實在也是忍不住了。菊花那一晚上好像也是特別的需要,我們也就像是兩條發了情的貓。直到孩子不停地咳嗽,我也才心有不甘地從菊花的身上下來。現在的孩子,十歲也不到,竟然也就知道了那麼多。第二天我走的時候,我那個九歲的兒子對我說,你們咋晚上把床搞響的時候,我的小雞雞也就硬了。我真的很想笑,可是我卻像逃跑似的上了汽車。
一晃眼,也就過了大半年。這半年裡,我也還是老實,不像別的工友去找一些路邊的野雞。但我畢竟也是一個成熟的男人,每天除了工作。我也許就只有這麼一點愛好了。我沒有讀過書,所以那些黃|色小說我根本就看不了,許多的字也都不認識。偶爾要是有了一張畫片,那才是像見了寶貝一樣。那裡面的女人那身材,那銷魂的模樣兒簡直也就讓我陶醉。而我的大部份臆念也都是從那裡面開始的。
這家餐廳不是很大,五元錢的快餐,我也只能吃這個。有時候要是沒上班,連五元錢的快餐我也吃不起。那個白白胖胖的老闆娘一見到我也總是笑嘻嘻的,剛剛開始的時候我還以為她對我有意思呢。可是後來我才發現,她對每一個人也都這樣。於是我也就猜想這個女人一定是個蕩婦之類的。瞧她那一身的橫肉,她的需求肯定很大。一般的男人我想還侍候不了她呢!有時候,我看見她彎下腰時露出的一襲白肉。我也就會聯想到很遠,我想到了她那肥嘟嘟的Ru房。她的Ru房也肯定會比那包子還要發酵,也肯定是軟軟的。但一想到最為關鍵的時候,我的腦袋也總是會堵塞,陷於癱瘓。比如要是我一想她身體的全貌時,我就不知道是什麼樣兒了。我只能想到她的區域性,想到一些我與菊花兩人最私秘的那種地方。而且我想到的也和看到菊花的一模一樣,它們也都是一個行頭,只不過有的潤色一些。
餐廳裡有來來去去不少的女人,有的長得也挺漂亮。於是我又開始幻想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