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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後,果然是一路順風,葉副主任升成了主任,他柯一平升任了副主任。他照著葉主任過去的路子走,想方設法幫于濤。于濤這人也真夠朋友,2萬送過後就成了3萬,3萬送過後就變成了10萬,後來那就更多了。于濤究竟給他送了多少錢,到今天,他可真是記不清楚了……
悔不該當年收下了于濤的那兩萬塊呀!兩萬塊是個開頭,也是犯罪的開始啊!
柯一平雙手揪著自己本來就少得可憐的頭髮說:“完了!完了!我的麥苗完了,我的豆苗也完了!”
“什麼麥苗、豆苗的?你還是交待問題吧,你這樣一句話也不說,還想看麥苗?”
交待?柯一平聽人家說麥苗也就冷靜下來了,于濤說過,禍從口裡出。對的,這話是對的,我一句也不說,你去落實吧,落實多少我認多少!
柯一平最終還是拿定了不交待的主意。他想,我是誰呀?我是柯英明呀!
梁穎潔把幾張報紙交到了王桂英的手裡,她高興地說:“ 這上邊全是那個壞蛋陷害我爸爸的事兒,你慢慢看去吧,我要上學去了。”
梁穎潔怎麼能不高興呢?
一夜之間父親莫名其妙地變成了艾滋病病人,她在學校裡就抬不起頭了。穆五元為了達到讓兒子穆宏與梁穎潔斷交、和省委書記女兒於妮談物件的目的,讓人偷偷摸摸在校園裡貼上了她父親赤裸著身子和賣淫女鬼混的照片和彩色報紙。她實在沒臉在學校呆下去了,只好偷偷離校回家來陪可憐的媽媽。
在那些可怕的日子裡,母女倆終日以淚洗面。她們不敢下樓買菜、買東西,更不敢去找身患傳染病的親人。四鄰八舍、親戚朋友都與她們家斷了交。在這艱難的時刻只有兩個人例外,一個是羅輯田羅叔叔,另一個是穆宏。別人都怕進到她家裡會被傳染上艾滋病。惟獨這兩個人不怕。羅輯田羅叔叔說:“怕?怕什麼?別人怕我可不怕!”
穆宏更是堅定不移地要走進她們家,他們開始不給他開門,怕連累他,怕影響他的學業。可是穆宏這人真是個犟人,他那種不屈不撓的勁兒惹惱了鄰居,對門鄰居罵他“來找死”,還“啪!啪!”的把防盜門摔得山響。穆宏不為所動。穆宏的執著,感動了梁穎潔母女倆。
笑面虎穆五元還不死心,讓派出所的警察埋伏在了梁家的四周,在穆宏下樓買菜時抓走了穆宏。面對省委組織部副部長的父親穆五元,他寧死不屈,要麼讓我去找梁穎潔,要麼我就去死!
穆五元見惟一的兒子吃了秤砣鐵了心,再加了妻子的嘮叨,他只好放走了兒子穆宏。他告誡兒子:梁家去不得,那會被傳染上艾滋病的!可穆宏還是毅然決然來到了梁家。
聽到梁庭賢是被人陷害,而且沒查出有病的訊息時,這對年輕的大學生,在母親面前竟旁若無人地擁抱而哭,哭成了一對淚人兒。事後,梁穎潔說,這幾天非人的日子考驗了她和穆宏的愛情,也考驗了穆宏的人品。
對於穆宏來講,也終於過了梁家父親這一關。過去梁庭賢不允許女兒大學未畢業就談物件,影響學習。這次事件後,梁父預設了他和梁穎潔的關係。
一場虛驚終於過去了,本來她們倆要一起去上學的。臨走時,梁穎潔又改變了主意,她說,你先去,我親手給爸做頓飯,讓我們父女倆單獨吃頓飯談一談,然後去上學。這不,她就留下來又陪了母親兩天,還真的給梁庭賢做了一頓飯,也真的讓父親關掉了手機,陪她談了一個晚上。
今天,她該去上學了,為了讓同學們知道她爸確實是蒙冤受屈的,她去九龍日報社買回來了一堆報紙,她裝了一部分,留給了母親一部分。她知道,她媽也會樂意看這些報紙的。
王桂英叮囑女兒好好學習,和穆宏相互鼓勵,別隻顧了戀愛影響了學習。
梁穎潔在母親耳邊大聲說:“聽見了!媽!我照辦!”
王桂英開啟門送女兒來到了樓下,見樓下停了不少車,從車裡下來了不少人,其中還有梁庭賢。梁庭賢笑呵呵地把省委書記、紀委書記、公安廳長介紹給了梁家母女。于波一聽是梁庭賢的妻女,就叫住梁穎潔:“孩子,上樓,我們特意來看你的父親,也看你和你的母親,你走了,哪行?”
于波握住了王桂英的手說:“梁夫人,讓你受委屈了!”
王桂英本來好好的,見省委書記親自來了,而且還說她委屈了,那由不了自己了,淚水竟然像江河奔流一樣,噴湧而出……
她鬆開了省委書記的手,轉身大哭了起來。
“你這是咋了?”梁庭賢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