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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右腿,“家裡有一個瘸子就夠了,我還指著你跑外勤呢。”
李維斯低頭又抬頭,不確信地問:“你沒生氣?”
宗銘哼了一聲,道:“二十大板,先掛賬吧!以後不許揹著我查案。你要記住,我是你的上司,我們的資訊永遠是不對等的,我知道的比你多,考慮比你周詳,只有我才能最大限度保證你的安全,明白嗎?”
李維斯服氣地點頭。宗銘見他態度良好,終於微微地笑了,道:“不過你這一手很見效,我原本擔心你能力不夠,現在你用自己的方式向我證明了你自己。沒錯,你就是我想要的人。”
李維斯從小到大聽過無數讚揚,但從沒有一個能像此刻一樣讓他從頭到腳都像通了電一樣痛快。抿著嘴唇笑了一下,從兜裡掏出個鎧甲勇士貼紙給宗銘貼在胸口:“你也挺乖,這是今天的獎勵,我還擔心我不在你不好好做復健。”
宗銘黑線,要揭下來,李維斯擋著他的手不讓他撕,跳起來往門外走去:“吃太少了,我去給你買蛋糕,藍莓乳酪慕斯,加焦糖咖啡星冰樂,醫生說你今天可以喝咖啡了!”
“先去看腿!”宗銘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句,在腦海中感受著他輕快離去的腳步,直到等他上了電梯,才把胸口的貼紙揭下來,拍到床頭。
從復健第一天開始,李維斯就堅持每天給他一個貼紙,宗銘一開始覺得傻得要命,簡直智障,現在看著床頭一排排鎧甲勇士賽爾號洛克王國,卻覺得心情特別好,連該死的骨痛都不那麼難以忍耐了。
這孩子他媽的簡直就是個小太陽,連長了黴的牆角都能給你照得雪亮。
第27章 S2。E6。敲黑板
27,
一頓下午茶也不知道是愉快還是不愉快,反正李維斯是吃飽了,至於宗銘……雖然他的表情看上去有點一言難盡,但眉宇間一直隱隱浮動的沉鬱卻像風吹過的烏雲,散去了不少。
李維斯收拾了餐盒,用手機下了一本《語言刑偵學》躺在沙發上慢慢地讀著。雖然他學的是幼師,但其實高中成績還是很不錯的,如果擱在國內,有個彪悍的媽,鞭撻鞭撻也能考個好大學。
可惜他親愛的媽對他完全是放養,尊重他的理想做得十分到位。
宗銘已經打完了吊**,倚在床頭閉目假寐了片刻,問:“你不是要和我討論案情嗎?怎麼不吭聲了?”
“因為你需要休息啊。”李維斯頭也不抬地說,“你打完吊**不累嗎?”
“我可是阿爾法級的變種人。”宗銘說,“而且這裡七點半就要清場了。”
李維斯給電子書插了個標籤,坐起來:“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等局座通知。”宗銘說,“我已經寫了一封正式的郵件去催了。”
李維斯道:“那如果我們現在已經有了資質,這件連環失蹤案要從哪裡著手呢?”
宗銘坐起來一點兒,說:“首先你對這兩起案件的定義就有問題,失蹤案和連環失蹤案,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傳統刑偵科學中,有兩種分析方法,一種是以受害人和犯罪現場為中心,由內而外擴充套件刑偵框架,因為多數刑事案件的兇手都是受害者認識的人,甚至是熟人。以兇殺案為例,統計表明八成左右都發生在親屬和熟人當中。”
“那剩下兩成呢?”李維斯問。
“剩下的兩成,一半以上發生在兇手實施其他作案的過程中,屬於連帶作案,也就是隨機發生沒有預謀的。而最最難以偵破的,則是剩下不到一成的案件,也就是系列作案。”
“為什麼?”李維斯不知不覺聽入了迷。
“系列案,也叫連環案,它最大的特點是往往發生在完全沒有關係的兇手和受害人之間。”宗銘說,“這和系列案兇手的特性有關,這種兇手選擇受害人往往沒有直接的動機,比如愛情、仇恨、經濟糾紛等等,驅動他作案的核心是他本身的偏好,比如有些人就是喜歡殺害臉上有痣的人,或者左撇子之類,這很難說。”
李維斯若有所思:“那如果遇上這樣的兇手,以受害人為中心擴充套件刑偵框架,就很困難了。”
“是的。”宗銘讚許地說,“這種時候就要由外向內構建偵破框架,設法在潛在受害人、犯罪現場以及嫌疑人之間建立一個虛擬的調查圈。具體地說,就是收集罪案發生地理範圍內所有相關犯罪背景、以及存在類似心理問題的人,再透過大量的資訊篩選來確定嫌疑人。”
“哦哦,我知道,我看過《criminalminds》,側寫師就是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