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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桌紅紙鋪陳,紅紙上用金沙寫的大字,在燭光下熠熠生輝,繞過書桌被皇帝攬入懷,便見一張張紅紙上,金燦燦的“定、平、昌、盛”等等字眼,心知皇帝是有高興的事,臉頰邊便撲來旖旎的酒氣,玄燁說著:“朕以為要等十年,等十年也未必有結果,可如今才八年,八年裡朕失去了赫舍裡皇后,可朕又有了你,這八年裡,你一直在朕的身邊……”
嵐琪心底默默計算八年,從康熙十二年起,皇帝是在說平三藩?她欣喜地問:“皇上,雲南也大定了?”
“快了快了。”玄燁興奮地呢喃著,左手箍緊了嵐琪纖柔的腰肢,右手握她手共捏一支筆,嵐琪忙掀過一張大紅紙,就聽見玄燁含笑問她,“寫什麼好?”
“皇上寫什麼臣妾都喜歡。”話音才落,有力的大手握著自己,酣醉下的筆鋒瀟灑恣意,紅紙上赫然成就八字一對: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嵐琪心裡撲撲直跳,轉過臉來,玄燁泛著紅光的臉上有溫暖的笑意,他沒有看著嵐琪,而是看著那八個字,靜靜地念了一遍:“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皇上……”
“唔?”玄燁從她手裡拿掉了筆,欺身將嵐琪輕輕壓在桌上,看著身底下略有些慌張的人,身上熱血漸湧,猩紅的雙眼裡滿滿促狹而曖昧的笑意,問著她,“你寫了什麼?”
嵐琪一怔,可想自己才是握筆的人,立時笑起來,柔柔的一聲:“臣妾寫了攜子之手,與子偕老。”
才說完,就被氤氳酒氣撲了面,唇齒交融的親吻,身上的人卻不忘一手抵在她的後腰,怕她被桌面硌疼了似的,直吻得嵐琪渾身發燙時,玄燁一個打橫將她抱起來,慢步到床榻之上,可是將嵐琪放在床上後,皇帝卻不再熱情,更是轉身喊人來伺候洗漱,只把她發熱的身體撂得冷靜下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榻上的人漸漸坐起來,很是茫然地聽著外頭的動靜。
腳步聲越來越少,最後吱呀一聲殿門被合上了,再後來裡頭外頭都靜了許久,才見玄燁託著一對碩大的龍鳳紅蠟燭進來,徑自過去將屋內的蠟燭一盞一盞吹滅,原如白晝的光亮越來越暗,玄燁的身影也越來越模糊,只等他走到最後一盞蠟燭前,抬手引燃了手裡的大紅燭,才吹面了那一支白燭,而後將龍鳳紅燭擱在了桌上,方才那一張“攜子之手,與子偕老”的金沙紅字就擱在底下。
嵐琪以為他該過來了,玄燁卻又繞到桌邊,拿起隨身的小印,沾過紅泥,在紅紙上重重按了印章,心滿意足地看了會兒,不知在想什麼,唇邊浮起笑意,終於放下所有東西朝榻上來,嵐琪趕緊讓開地方,玄燁倒頭就躺下,渾身放鬆了似的說:“今晚貪杯了,朕和皇兄聊得高興,就忘了分寸。”
皇帝已然一身薄薄的綢緞寢衣,嵐琪身上卻還是像模像樣的衣裳,她猶豫著自己要不要脫掉,可眼下的光景也不知道玄燁想怎麼樣,這麼多年來,今晚竟又無端端地害羞不安起來,不自覺地稍稍朝後縮了縮,不敢觸碰玄燁的身體。
可玄燁卻懶洋洋地翻過身面朝她,伸腳蹭了蹭她的屁股,嵐琪哆嗦了一下又躲到另一頭,玄燁才虎了臉似的說:“你躲什麼,過來。”
“皇上欺負人。”嵐琪垂著眼簾鼓著腮幫子,呢喃著,“臣妾要回去了。”
“朕除了你還能欺負誰?”玄燁一伸手就把她拉過來,摸到她的胸前解開一粒釦子,不知是真的醉了,還是故意要欺負她,色氣滿滿地笑著,“你自己脫嘛。”
“那……皇上讓臣妾下去呀,頭上的簪子釵子還要摘下呢。”嵐琪嘀咕,“臣妾是來伺候的,不是、不是來侍寢的。”
“是啊,是讓你來伺候朕醉酒的。”玄燁肯定,卻並沒讓出地方,很隨意地說:“你自己從朕身上爬過去,朕累極了,一點也不想動。”
“可?”怎麼能隨便爬在皇帝身上,嵐琪心裡明白眼前的人在調戲自己,雖然很暖很甜,冷靜的身體也再次發熱,可她又沒醉,怎好也忘了分寸,便心下一橫,坐在原地就摘下滿頭的翠玉珠釵,玄燁好奇地瞧著她,便見她一揚手,手裡的東西騰空而出,噼噼啪啪的聲音驟響,她竟然把那些珠寶玉簪都扔去了。
深夜裡這動靜不小,外頭殿門立刻被開啟,眼看有人要進來似的,玄燁朗聲說:“沒事,出去。”一翻身把嵐琪壓在床上,氣呼呼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混賬,他們要衝進來了。”
嵐琪剛才也被嚇到了,她哪兒想到會引得侍衛太監進來護駕呀,可見玄燁緊張生氣的樣子,只覺得好笑,但玄燁往她腰上一掐,就癢得渾身蜷縮起來求饒,聽見玄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