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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了。
他覺得,自己最大的錯誤是不該這樣咄咄逼人的逼緊了小櫻。他和小櫻相處了這麼久,發現她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女人,對她用強的,只會激起她更強烈的反抗。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氣,明明知道不該怎麼做,可是行為卻偏偏把不該做的都做了。
可是,他的後悔、他的發現似乎晚了些。他們現在是飛奔在逃命的路上,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改正錯誤的機會。
如果我能把小櫻安全的帶回去,我一定不會再這樣對她。
前方開始能見到路了,雖然就是光禿禿的泥地,但是很顯然常有車輛路過,泥地裡留著深深的車轍印子。夜曦心裡一陣驚喜:難道上帝聽見我的祈禱了嗎?看樣子,他們似乎就快到邊境線了。
果然,遠處有了燈光。也不再是一望無際的雜草和密林,隱隱約約的還能見到幾所房子。希望就在前方,他終於能安全的把小櫻帶回去了。夜曦按耐不住內心的興奮,加大馬力往前開,一時間心情放鬆下來,竟然沒有看清前面的路。
他把車開到兩百的時速,然後。。。。。。衝進了前方的溝裡。
他繫著安全帶,這輛悍馬的安全性也不錯。最幸運的是,這並不是一個很深的壕溝。溝恨窄,車只是在衝過去的時候把車頭陷了進去。夜曦惱火的罵了一句,決定抱著小櫻走過去。反正,離前面也不遠了。他拍拍小櫻的臉,發現小櫻還是一動不動的,把手拿回來到時候,覺得有些粘粘的感覺。
他的心一緊,忽然間害怕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他心急之間,並沒有幫小櫻也綁上安全帶!他想忽略手上那粘粘的感覺和車裡開始瀰漫開的血腥味,可是,這些確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著。他的心簡直都沒有跳動的力氣了,拼命的抱著小櫻,找不到傷口在哪裡,他想把血止住,卻虛弱的根本不知道該捂住什麼地方。
夜曦回過神來,抱著小櫻往有光亮的地方飛奔,他只覺得,那些光亮就像是他此刻唯一的希望,他跌跌撞撞的幾乎是拼盡了全身的力氣。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聲音顫抖的厲害,只是無意識的喃喃叫著:“小櫻。。。。。。小櫻。。。。。。。。。”
難道上帝一定要這麼殘忍,奪走自己最後一絲希望嗎?
“她怎麼樣?怎麼還不醒?”夜曦著急的問著醫生。他終於還是把小櫻帶了回來,只是,在寮國那樣落後的地方,耽誤了救治的時間。如今,小櫻還是一直昏睡著,已經幾個月了。
醫生推推鼻樑上的眼睛,有些無可奈何的說:“夜先生,我們已經用了最好的治療方案了。這位小姐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至於醒不來,可能是腦子受到碰撞,可能。。。。。。”
夜曦忽然緊張的一把打斷醫生的話:“夠了!!你出去,都給我滾出去!”他不敢,不敢讓醫生把剩下的話說完,雖然,他心裡清楚。小櫻可能。。。。。。再也醒不過來了。
這是報應嗎?他害得夜晨成了植物人,如今,又換做小櫻躺在這裡。
這就是報應!!你活該這輩子得不到心愛的女人!!夜曦痛苦的坐到了地上,用力的扯著自己的頭髮,腦子裡有個冷酷的聲音殘忍的嘲笑著他。他的眼淚不受控制了,緩緩流了下來。
他這輩子呼風喚雨,從不輕易服輸。他自小的個性就教會他,眼淚是弱者的標記。想要的,就要全力搶過來。可是,他現在覺得,自己實在是承受不了了,他已經在痛苦中等了幾個月了,他幾乎就要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開始能體會小櫻當時坐在夜晨床邊的心情。看著心愛的人一直睡著,可能是一輩子。這樣的折磨就像是鈍刀子割肉,一刀一刀割下去,不見血,卻讓人疼的撕心裂肺。
現在,該是他了嗎?
夜曦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他每天起床的時候,抱著無限的希望來到小櫻的身邊,然後,看著她乖乖的、可愛的睡著。
她還是以前的樣子。白嫩的臉頰,紅潤的嘴唇,小巧的翹翹的鼻子。睫毛很長,溫順的印在臉上。夜曦每天耐心細緻的給小櫻梳頭,然後摸著她的小臉,握著她的小手和她說話。
只是,他不像小櫻,有美好的過去來講給夜晨聽。他往往張著嘴,卻找不到該說的話。他能說些什麼?
他們的過去,對於小櫻而言,原本就沒有什麼幸福的記憶。
夜曦很懊悔。他不知道原來無話可說竟是這樣的可悲。
他陪著小櫻坐了一天,身體很累,心也很累。他決定回去洗個澡。
冷冷的水漫過他的身體。他看著自己,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