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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過的就是這種最下賤的生活。當然,還有夜未庸。
老頭子好賭,一欠賭債,就有人堵在門口。我就會被狠狠的揍一頓。有時候是被要債的,有時候是被老頭子。那時候我不過是他的出氣筒。夜未庸比我聰明,懂得討老頭子歡心。但也只是比我挨的打少一些而已。
在大一點,我就去混黑幫。打打殺殺。砍人,也被人砍。看著十來歲的小姑娘賣淫,自己還去收保護費。落魄的時候就像老鼠一樣四處躲藏。
我就是在那時候學會了不擇手段。那時候我也不過是個……是個孩子吧。
後來老頭子莫明其妙的發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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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和那個賤…。。和夜晨的母親搞在一起。”夜曦看了看小櫻,還是嚥下那句賤人,換了個委婉點說法。
他把頭靠在沙發上,深深的吐出一口氣。半晌,才說:
“我和夜未庸的母親……是自殺死的。
後來就有了夜晨。
真是可笑啊!老頭子以前對我們不是打就是罵,有了夜晨後卻好像一夜之間轉了性,學人家當起慈父來。哈哈哈,是不是很諷刺。”
夜曦說著真的笑了起來,只是那笑聲太冷,刺骨的冷。
“夜晨一生下來過得就是這種幸福的生活。
沒有捱過餓,沒有捱過打,更不會被人拿刀追得四處躲。
這樣的醜惡,他連見都沒見過。
他有完美的家庭,父親、母親、滿滿的愛。
為什麼同樣是人,我們就要有這麼大的差別?”
夜曦說著,忽然轉過頭,直直的看著小櫻,雙手抓著小櫻的肩:
“可是這些都沒關係。
為什麼?為什麼他能有你?為什麼你的眼裡只能看得到他?
他已經有了這麼多的東西,為什麼還偏偏佔著我最想要的?”
小櫻看著夜曦,他似乎很激動。痛苦的回憶也讓他的情緒有些失控。
小櫻一直以為他和夜晨一樣,從小過得就是這種有錢人的生活。想不到,他現在這樣光鮮的外表下也有這樣傷人的回憶。
小櫻忽然就想到了自己。
自己心裡也有這樣的一塊傷,一個永遠困擾自己的噩夢。就算自己現在看起來多麼正常,多麼陽光,心理始終是有這樣一個陰暗的角落。
原來,大家都有不幸的童年。
心裡忽然就覺得能理解夜曦的瘋狂了。因為小櫻自己就是個瘋狂的人,而這樣瘋狂的個性,或多或少和那些事脫不了關係。
小櫻一時間無話可說,靜靜的陪著夜曦沉默了。
沉默中,夜曦緩緩的說:
“如果,如果我也能有夜晨這樣幸福的過去,我想,我也能用一種正常的方式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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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能有這樣的幸福的過去,那麼也許我也能這樣正常的愛你。
這句話就像屋簷上滴下的雨,聲聲敲在那斑駁的青石板上,便一顆顆溼了小櫻的心。
誰都有過去。
――可是如果那是一個不幸的過去呢?
我們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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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能怎麼辦?
前世的因修來今生的果。站在今天看過去,有的,只是深深的無奈罷了。
於是心底小小的原諒了夜曦――只是小小的一點。
………………………
夜未庸要去歐洲一段時間。小櫻其實很不捨,想讓他帶著自己一起去。
可是夜未庸很為難的樣子:
“這樣……小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