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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尖刀看起來就與其說是一把刀,更像是一根長刺。
索萊木卻不理會,接著說道:“它是九天之外飛落地面的神鐵所制,確實不凡,但也確實易斷,執拿的人,力氣小一點,刀刃送不出去,然而力氣稍微大一點,就會折斷他自己的刀,下手之力必須垂直,否則刀會崩成兩截。它脆弱極了,可也因此鋒利極了。它能把一根頭髮絲縱向劈成三瓣,能將人的腦袋整個砍下來,人卻要走出十步以後才感覺到自己已經身首分離——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這都是刀神告訴我的。”
北釋從未告訴過他這些,長安聽得睜大了眼睛,幾乎有些崇拜起索萊木來。然而他身後卻突然伸過一隻手,按在了他的頭頂上。華沂一橫胳膊,親暱地勾住他的脖子,大喇喇地說道:“索萊木說話你也信,這傻孩子。”
長安艱難地在他堅實的臂彎中扭了下脖子:“我就沒見過刀神。”
“刀什麼神?”華沂嗤笑道,“在他眼裡什麼玩意不是神?樹有樹神,花有花神,草有草神,山川江河沒一個不神——神棍,要不你給我們說說,茅坑裡面有個什麼神沒有?他管不管漚肥的事?”
索萊木清風拂面似的說道:“你放屁!”
華沂:“哎喲,屁神饒命!”
長安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
華沂一見,頓時不知怎麼的,也跟著樂了,抬起手背在他臉上輕輕地拍了拍,說道:“就是應該多笑,一天到晚板著張臉,像個小老頭似的——走,帶你到前面去玩,讓神棍自己跳大神去。”
他連拖帶拽地把長安弄進了喧鬧的人群裡,一群年輕人正在那裡玩“跳柴“,四端的人拿好竹竿合來並去,中間跳舞的人要跟著節奏才能不被夾到腳,長安小時候見過這個,隱約有些印象,可誰知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華沂從後面推了一把,一下子給推進了竹竿中間。
拿著竹竿的姑娘見突然之間闖進了這麼一個眉清目秀的少年,樂呵呵地故意與同伴使了個眼色,加快了竹竿開合的速度,故意去夾他。
長安就像個大號的跳羊似的,毫無舞姿可言,在一堆叫人們眼花繚亂的竹竿中間蹦來蹦去,那如臨大敵的模樣,彷彿他腳下踩著的是個火盆。
隨即,他腳尖輕輕一點姑娘手裡的竹竿,在她還沒感覺到重量將竹竿撒手之前,便又飛快地跳上了另一根竹竿,兩下便從跳柴陣中躥了出去。
姑娘尖叫起來:“哎呀,跑了!”
“快把他抓回來!”
華沂笑道:“別急別急,這就給你們抓回來。”
長安像條泥鰍一樣地在人群裡鑽來鑽去,華沂挽起袖子,夥同其他幾個小夥子,橫衝直撞地要抓他,長安一腳踏上一個石頭房子門口的柵欄,直接從一個小夥頭頂上跳了過去,雙手一把吊住了一根伸出來的大樹枝,猴子似的往上一翻,可遠處卻不知是誰,壞得冒油,丟過來一條長鎖鏈,要去纏他的腳。
長安只得一鬆手,落到了地上,還沒來得及站起來,華沂卻突然從大樹後面冒了出來,一張手將他整個人從地面上抱了起來,卡住他的腰,甩了起來,作勢要往姑娘堆裡扔,口中叫道:“接住了啊,我給你們扔過去。”
姑娘們嘻嘻哈哈地笑著,還真不怕他空中飛人,幾個人抱成一團,做出要接住的模樣。華沂卻笑了笑,把長安放在了地上,押著他走了過去——這麼大的一個小夥子,飛過去哪是姑娘們接得住的,華沂可不願意摔著他。
長安便這樣落到了一群女人手裡,巨山部落民風彪悍,具體表現在一個個年輕姑娘們都很沒羞沒臊,冷不丁地見著一個陌生的俊俏少年,又不像卡佐那樣面相兇惡,便一擁而上,非要調戲個夠本才行,有膽子更大的,甚至用自己裸/露在外面的身體去蹭長安。
蹭得少年抱頭鼠竄,在女人堆裡可憐兮兮地把自己縮成了一團,活像只被群狼環伺的小羊羔。
然而他也沒辦法,總不能和女人動手,只有被蹂躪成了個死去活來的模樣,不時有帶著花草香味的手伸過來捏他的臉揉他的頭髮,捏得他臉話都快說不出來了,只能別人問什麼都搖頭。
華沂站得遠遠的,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到他身上,見長安那難得血色的臉上被生生掐出了些紅暈,作為始作俑者,他是有些幸災樂禍,看少年那窘迫的模樣,又有些不忍心,覺得怪可憐的。
索萊木卻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發現他的目光正流連在部落裡的姑娘們身上,便露出些許瞭然的笑容,在他身後開口道:“怎麼,是想挑個首領夫人?”
這本是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