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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哪裡不重要,安嘉和,你聽著,我要離婚。”
“你休想。”安嘉和在電話裡說,“這事情我絕對不會答應。”
梅湘南平靜地告訴安嘉和,“答不答應是你的事情,我已經決定了,我是告訴你我的決定,而不是徵求你的意見,不是找你商量,更不是乞求你,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放下電話後,梅湘南能感覺到此時安嘉和的神態,他的軀體又在顫抖,手又不由自主地抖動,臉色鐵青,咬著嘴唇……
做了離婚決定之後的梅湘南,有種從來沒有過的坦然,晚上給劉薇去了個電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劉薇,說這次怎麼都要逃離苦海,哪怕這輩子再也嫁不到男人,也要離。
翌日上午八點半,梅湘南到區法院門口時,年輕的法官已經站在門前等她了,梅湘南的心裡感受到一股溫暖。
“你好。”年輕法官主動與梅湘南握著手。
“麻煩你了。”
“為人民服務,談不上麻煩。”年輕法官抬手腕看看錶,法院的一輛轎車緩慢地行駛過來,停在年輕法官的身邊。司機探出頭來,問年輕法官,“你是葉導嗎!”
年輕法官趕緊說“是”,然後拉開車門,讓梅湘南坐進車裡。年輕法官對司機說了聲,“中級法院。”轎車就行駛出區法院的大門,誰也沒有看見後面尾隨著一輛計程車。
轎車停在中級法院門口,年輕法官對司機說,“你先走吧,我們自己回去。”
司機就調轉車頭,回區法院了。
年輕法官帶著梅湘南走進中級法院的臺階,一位穿著法官制服的中年人很遠就招呼道,“葉導,臨時有事,我已經關照辦公室的人了,他們會帶你去諮詢的。”
年輕法官一愣,只好點點頭,無奈地對身邊的梅湘南說,“現在的人也不知道整天在忙著什麼?”
年輕法官和梅湘南走進中級法院,來到法院辦公室,辦公室的人早就在等他倆了,又把他倆帶到法律諮詢室。年輕法官坐在一邊,聽著梅湘南詢問的問題,忽然,他看見梅湘南轉過身來,疑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很長時間。年輕法官知道發生了什麼。
梅湘南諮詢完了,徑直走出中級法院,年輕法官跟在後面。
在法院的廣場上,梅湘南停了下來,問追上來的年輕法官,“你究竟是幹什麼的?”
“區法院的。”
“可那個法官說你是電視臺的記者。”梅湘南有種被人戲弄之後的憤怒。
“你別管我是幹什麼的,反正我在幫你,並且沒有一點惡意。”
“你覺得別人的傷疤好看嗎?”
“恰恰相反,我不想有傷疤出現。”
“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攪在我們的事情中了。”
梅湘南說完,抬腿就走。
露了餡的葉鬥抓抓頭皮,抬高嗓子,“能留個電話給我嗎?”
葉鬥沒有得到梅湘南的回答。
吃過晚飯,安嘉和實在按捺不住心頭的憤怒,下樓,喊了車,直奔劉薇家。到了劉薇家門口,四周看看,見沒有人走動,先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依稀聽到屋裡有男人說話的聲音。臉型開始扭曲,使勁地敲著門。
裡面的門開了,安嘉和看見客廳裡有一個陌生男人坐在那裡。
梅湘南對安嘉和的到來沒有感到意外,“有什麼事?”
“我可以進來嗎?”安嘉和一副憤恨的神情。
梅湘南開啟了門。
安嘉和進屋後,沒坐,先是圍著陌生男人轉了一圈。
“我介紹一下,這是安嘉和,我丈夫;這位是蒲劍雲,我請的律師。”梅湘南介紹完了,坐了下來。安嘉和卻一怔,隨口又說了一遍,“律師?”
“您好,我們正好坐下來談談。”蒲劍雲朝安嘉和遞上了自己的名片。
安嘉和沒理睬蒲劍雲,眼睛盯著梅湘南,“看來你是鐵了心要離婚?”
“是的。”
“為什麼?”
“我不願意再被你打了。”
“你有沒有告訴這位律師,我是為什麼打你的!”
“說了,你總是懷疑我在外面有男人,你有心理殘疾。”
“胡說!”安嘉和被梅湘南說的“心理殘疾”激怒了。“你嫁給我的時候,恨不得說我什麼都是優秀的;現在想離婚了,又來誣衊我有心理殘疾,而不說自己的行為不檢點。”
“這裡的鄰居睡得早,希望你別吵。”梅湘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