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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氣色不錯。”梅湘南放下手裡拎著的陶瓷罐頭。
“都是嫂子煲的湯養的。”安嘉睦調皮地說著,他轉到床邊,拿起一塊勳章,在梅湘南面前晃了晃,“嫂子,我立功了。”
梅湘南接過安嘉睦的勳章,仔細地看著,“不錯,不錯,嘉睦立功了。”
“嫂子,你的氣色不太好,怎麼了?”安嘉睦注視著梅湘南。
“是不太好。”梅湘南把勳章還給安嘉睦,“湯還熱著呢,喝吧。”
“是不是工作的事情?”
“你能看得出來?”梅湘南嫣然一笑,強打著精神。
“我是幹什麼的?”安嘉睦一副炫耀的口吻,不過安嘉睦倒是真心關心梅湘南,“嫂子,跟我哥說說,他不會沒有辦法給你找個學校。”
“你快喝湯吧,看你,比你哥還關心嫂子。”梅湘南把一把指甲鉗放在床上,“你上次要的。”
安嘉睦拿起指甲鉗,點點頭,“還是嫂子好,我跟我哥講了好幾次了,他每次來都說忘了。”
“你哥忙,嫂子現在是閒人。”梅湘南自嘲著,“嘉睦,把你宿舍門上的鑰匙給我,今天我去把你床上的床單被子拿回家洗洗,時間長了會發黴的。”
安嘉睦一邊找鑰匙一邊對梅湘南說,“嫂子,假如小鑼讓你給他洗,你別答應,他是個出了名的懶鬼。”
“他若是一直喊我嫂子,怎麼辦?”
“那也不洗,非得讓他喊你阿姨。”
“你又胡說了,我有那麼老?”
安嘉睦手往臉上輕輕一拍,“都怪我不會說話,掌嘴。”
梅湘南把安嘉睦的床單被子,還有小鑼的床單被子從刑警隊宿舍拿回來,洗了整整半天,反倒覺得人輕鬆了起來。現在不比剛從學校辭職那幾天,休息的時間一長,每天早晨站在窗戶前看著樓下的行人匆匆去上班,梅湘南明顯有了失落感,她不想就這樣呆在家裡,可每當她跟安嘉和提起工作的事時,安嘉和不是故意打岔,就是不樂意。漸漸地,上次劉薇在海邊對她說的話,又清晰起來。可梅湘南不願意多去想。
幹活累與閒得發慌的累是兩碼事,梅湘南寧願忙中累死,而不願閒得悶死。只是現在的主動權還不在她的手裡。
安嘉和下班回來,看到陽臺上曬著的床單被單,一問,就高興起來。梅湘南從安嘉和的神態上可以看出,安嘉和就希望她每天在家裡做一些家務事。吃飯時,梅湘南忽然覺得這幾天出去,身後總是有人跟著,就對安嘉和說了這件事情。
安嘉和警覺起來,“是不是和上次高兵跟蹤你的感覺相同?”
“你怎麼又提到那事上去!”梅湘南一怔,若是早知道安嘉和這麼聯想,就不說了。偏偏在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起來,梅湘南伸手要去接電話,安嘉和用手勢制止了她,然後他走過來接聽電話。
喂了一聲後,安嘉和就沒再說話,臉色卻不好看。
“誰?”梅湘南不免跟著緊張起來。
安嘉和擱下電話,“電信局的,催交電話費。”
梅湘南鬆了一口氣。
安嘉和又開始向梅湘南灌輸那一套男外女內。
梅湘南坐在沙發裡一聲不吭。
“怎麼了?”安嘉和自己說得盡興之後,不解地看著梅湘南。
“本來沒有什麼的,無非覺得這日子過得跟想象中的不一樣。想聽你安慰幾句,可你又往那上面拐。”
“難道你覺得我剛才這番話沒有道理?你聽不進去?”安嘉和生氣地站起身來,“你坐在這裡好好想想,我先休息了。”
第八章
安嘉和見同事們都走了,就剩自己在,從抽屜裡拿出一張名片,按照上面的電話號碼撥了起來,電話通了。
“請問是省電視臺新聞部嗎!”
對方說是的。
安嘉和又問,“你們的《東海時空》最近是否安排到市華僑醫院採訪過安嘉和醫生?”
對方說沒有。
“請問你們那裡有沒有一個叫做葉小名的導演?”
對方還是說沒有。
“一個年輕的導演,大約二十五六歲。”安嘉和不死心。
沒有。
安嘉和放下電話,不安地坐在那裡。
媽的,是誰?究竟想幹什麼?
安嘉和越想越覺得這事情蹊蹺,撕了張處方紙,在上面寫了幾行字,告訴同事,自己中午有點急事,可能要遲半個小時來上班,然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