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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學生家訪了。”
“當老師,也很辛苦啊。”院長坐在沙發上,安嘉和給院長泡了茶,“公安局剛才來電話,說你已經沒有事情了。”
“本來就是無稽之談。”安嘉和很快撤走了桌子上的碗筷。
“沈部長夫人說,你把這例手術做好了,還會有更大的人物來,跟沈部長的病一樣。”
“誰?”
“你想知道嗎?”
安嘉和點點頭。
院長用手蘸著茶杯裡的水,在茶几上寫了一個人的名字,安嘉和看了,倒吸了一口涼氣。院長笑笑,把桌子上那個名字擦了,說道,“這是好事,也是壞事,你覺得呢?”
安嘉和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來了。
“本來我想打個電話給你的,可這事非同小可,還是面談好。”
安嘉和沒有說話,抽了張餐巾紙,擦擦手心裡浸出的汗。
電話響了。
“喂,現在都幾點了?你在哪裡?”安嘉和沒等對方說話,就喊。
是劉薇。
“我還以為是小南呢。”安嘉和向劉薇道歉。
“那事情你考慮得怎麼樣了?”劉薇在電話裡問道。
安嘉和瞥了一下正在喝茶的院長,說,“現在還不好說,基本上沒問題。”
“是不是你現在那裡有人,不方便說話?不方便你就說一,方便你就說二。”
劉薇把江湖上混的一套都學會了。
“一吧。”安嘉和說。
“那改天再談。”劉薇掛了電話。
等到安嘉和掛了電話,院長也站起來準備離開,並一再關照安嘉和晚上好好休息,明天的手術只能成功,不能失敗。安嘉和連連點頭,把院長一直送到樓下。
放學了,梅湘南看到教室裡面還有一位學生,是蔡棟棟,他正坐在教室的角落裡直抹眼淚呢。梅湘南悄悄地走過去,間蔡棟棟,發生了什麼事情?蔡棟棟抹掉眼淚,說沒事。梅湘南撩開蔡棟棟的衣服,蔡棟棟的身上都是被打的傷痕。蔡棟棟只好說了實話。是他父親打的。蔡棟棟說他打算再也不回家了,父親一喝醉酒就沒頭沒腦地把他打得滿地爬,他再不願意過這樣的日子了。梅湘南讓蔡棟棟在教室裡等她,回到辦公室打了個電話回家,告訴安嘉和,要做一次家訪。安嘉和問她什麼時候到家。梅湘南說不會有多長時間的。打完電話,梅湘南就帶著蔡棟棟走了。蔡棟棟的父親還沒有回來,留了張紙條在家,讓蔡棟棟自己做飯吃。梅湘南幫蔡棟棟做好晚飯,就去蔡棟棟父親的單位,一家桑拿中心。
蔡棟棟的父親蔡懷堯正在櫃檯裡靜候著來客,見梅湘南進來,熱情地招呼道,“小姐,一共幾位?”
“你是蔡棟棟的父親蔡懷堯吧?”
“你是……梅老師,實在對不起,一時沒有看出來是你。”蔡懷堯端著椅子招呼梅湘南坐下,不安地問,“是不是蔡棟棟給梅老師添什麼麻煩了?”
“那倒沒有。”梅湘南坐下來說,“其實我早該來看看了,蔡棟棟身上有傷,他還是個孩子。”
蔡懷堯慚愧地低下了頭。
“蔡老闆,說實在的,孩子的學習成績好壞並不是太重要的,重要的是孩子的身心健康,你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這些道理你明白。”
“梅老師,這些我都懂,每次打完他,酒醒了,我都獨自躲在一邊流淚。”蔡懷堯嘆息著說,“可到時候我又控制不了自己,自從他媽媽拋棄我們去了國外。”
“他媽媽不回來了嗎?”
“為了打孩子,我去看過多次心理醫生,心理醫生對我進行了一大堆分析,我也聽不明白,就是控制不了打孩子的慾望。”
“那你準備一直打下去了?”
“他是我的孩子,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也愛我的孩子,可是每當那個時候,對他媽媽的怨恨就湧向心頭,我也需要發洩啊。”蔡懷堯傷心地扭過臉去,擦著淚水。
“即使他媽媽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也該過去了,你就不能淡忘嗎?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怨恨呢!”
“梅老師……沒有愛……哪來恨,對不起,我去接棟棟。”
蔡懷堯離開了,梅湘南看著他的背影,忽然有了許多感慨,好在這裡沒有第二個人,沒誰看見梅湘南擦著臉上的淚水。
走出桑拿中心,梅湘南獨自在城市的街道上走著,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她覺得不該是這樣的,自己究竟怎麼了?梅湘南試圖思考出一個究竟來,於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