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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苑紫楓。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彷彿這幾十年的事情,即將做一個總的了斷。
任何事情都會有結局,只是他不曾想到這種結局。二十幾年過去了,他有很多不敢忘卻,但不等於接受任何外來的結局。或許,應該是離開的時候了。
鄧十月想了一下,當機立斷道:“漢生,我不勉強你,集團能有今天,多半是你地功勞。從現在起,國內的事務,你全權負責吧,我要先行一步到南美,以後再不回來了。”
杜漢生一愣,一時沒回過神,只是張大嘴巴望著他。他實在不明白,就為一個從不曾真正擁有的女人,多少大風大浪都不皺一下眉的大哥,居然要一走了之!
他當然不明白。當苑紫楓被周海敏瞎打誤撞地牽入,鄧十月覺悟了,就象一匹奔騰的野馬,準備停息。他想到了國外乖巧的妻子,可愛的女兒,還有很多年前那夜的雪,那蒙白的月光,似都在呼喚著他去掃。
鄧十月笑了笑,拍著他地肩膀道:“漢生,別怪大哥,如果我現在不走,可能還會改變主意,你也不想我改回去吧?”
“老班長,你放心走吧,我會盡快處理好國內的事務,趕去跟你匯合。”杜漢生嘆了一口氣,打起精神點了點頭。黑道混了這麼多年,他明白鄧十月這個決定很難,也更幸運,他也想,只是做不出。
“好,我在南美等你。”鄧十月在他肩頭捏了捏,有一種壯士斷腕的絕別感覺。當年一起遠離家鄉。擠著悶罐火車去當兵的情景彷彿又浮現眼前。
“什麼時候走?”杜漢生的眼光有些苦澀。他忘不了多年前那個冰冷的夜晚,自己的血象被抽走一樣往外流,涼涼的。他躺在地上,大口地喘著氣。等待著死亡降臨。然後鄧十月出現,扛他在肩,向醫院飛奔。那夜,他流了好多血,染紅了兩個人的綠軍裝。那時他就決定,如果能活著,就用一輩子報答。
“這兩天就走。”鄧十月說。
杜漢生點點頭,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