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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笑,安慰道:“小洛,你都有證書了,還想那麼多幹嘛!再說了。凌姐的孩子也是我的,你不照顧她誰照顧她?你放心。以後等你有孩子,她也得照顧你!”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楊洛巴巴望著愛人,感覺都快哭了。“其實……我倒沒什麼,我主要是擔心我爸媽,你想啊,要是他們來了,知道你還……我怎麼說呀!”
楊洛說完,小嘴扁扁地背過了身。這倒是個問題,有幾個父母能像老凌那麼好說話?肖石思慮了一番,從身後摟住道:“你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交給我,到時候我想辦法。”
“你有什麼辦法?”楊洛轉回身。
“這個……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總之你相信我就行了!”
“那好吧。”
楊洛委曲求全了。儘管心中有一百多個不願意,可她不能失去愛人,而且她主要目的已經達到,重要的是珍惜來之不易的成果,而不是和愛人對著幹,把這一切再毀掉。
事情解決得很容易,肖石有些意外,但更感激。楊洛仍有些鬱鬱寡歡,肖石捧起她地臉,笑著道:“小洛,你不是老嫌我親你親得少嗎?現在我們親嘴玩,跟你親個夠,好不好?”
“親嘴玩!怎麼玩?”楊洛打起精神了。
肖石道:“我們不停地親,看誰先喘不過氣!”
“那你輸定了!”
楊洛骨碌一翻身,爬到他身上,張開小嘴就吻了過去。
……
次日一早,肖石把楊洛送到學校,小夫妻甜蜜吻別。隨後,肖石趕到事務所。最近一直沒辦公,有幾個委託期限將近,他想準備一下。另外周海敏走後,他還要代管美辰,有些資料情況,也要先行了解。
吃過中飯,肖石接到劉四電話。
“肖律師,杜漢生去市郊大橋了,估計是和張玉周見面!”
“是嗎!”肖石想了一下,道,“你先盯著,我馬上到。”雖然已答應姐姐不再查案,但為防患於未然,瞭解兩個傢伙的陰謀,還是必要的。
肖石迅速趕到。一輛小型半截貨停在橋頭河邊,劉四坐在車裡,兩個小弟在後面的車斗裡,還假模假式地裝著半車沙子。這老小子的盯稍工作倒有板有眼。
肖石把自己的切諾基停在一個相對隱蔽的地方,上了劉四的車。
“在那!”劉四伸手一指,將一柄望遠鏡遞給他。
肖石望去。張玉周還沒到,杜漢生的車子停在橋中央,這老狐狸正抽著煙,在橋邊扶欄靜觀。遠處地天空很淡遠。河水在橋下悠悠流過,杜漢生地身姿倒也說不出的寂寞。
杜漢生不是簡單的寂寞,是恐懼。曹雄被殺,曹斌被抓。擺明了是殺戮和嫁禍。他派了律師,警方強硬擋駕;以往政府中的關係,無不避而遠之,連牛明都不接他地電話。他嗅出不對勁了,怕了,同鄧十月相比,更意識到選擇留下是件大大的蠢事。他決定走,但又不甘心集團的大宗財富如此捨棄。他要逼迫張玉周解決這個問題,然後火速撤離。
幾分鐘後。一輛奧迪車駛上橋頭,張玉周到了。
竊聽器終於發揮作用了!肖石戴上耳麥,對劉四道:“你準備照像機了嗎,都拍下來!”
“像機算什麼!”劉四得意一笑,掏出一架DV。
肖石笑笑道:“不簡單,鳥槍換炮了!”
“那當然,高科技嘛!”
肖石道:“那好,全都拍下來!”
“您瞧好吧!”
果然,杜漢生將手中的香菸扔到河裡。上了張玉周的車。耳麥裡傳來兩人地對話聲。
“都什麼時候了,還明目張膽地找我!”張玉周顯得很氣惱。
“怎麼,怕了?”杜漢生毫不在意。
“有事兒快說,我還要開會呢!”張玉周似乎很無奈。杜漢生道:“曹斌的事,你應該知道,他是被嫁禍的,公安局是你分管,你先幫我把人撈出來。”
“笑話!你辦事不利,還讓我給你撈人!你以為公安局是自己家,想撈誰就撈誰!”張玉周格外不滿。“我早就跟你說了,讓他們先躲一段時間,你不聽,現在可倒好,搞得我都跟著背動了!”
“呵呵,沒關係。”杜漢生根本志不在曹斌。“不撈就不撈了,你幫我辦件別的事。”
“你到底要幹什麼?”張玉周問。杜漢生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我要走了,剛剛已經把現金和帳目都向國外轉移了,你幫我把銀監和審計擺平,等錢一過去,我就走人,以後我們兩不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