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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激動地跳了起來:“你這小蹄子,終算回來了。”她一子投入我的懷中。
這正是我的雙胞胎妹妹,花錦繡,可惜她揉著我的脖子牽得我生疼,不由得輕叫出聲,她趕緊放開我。
我央了一面銅鏡,只見脖子上一圈全青紫了,想起昨日那白衣人的可怕殺意,我打了一個冷戰,錦繡心疼地幫我揉著脖子:“昨兒個你為何不叫宋明磊送你,一個姑娘家的大路不走,走什麼那麼偏的西林,你要死了。”
“昨天是你救得我?”
“那當然,你以為還有誰會為你去那可怕的西林。”她嗔了我一眼,我急道:“那你沒受傷吧?”
她搖搖頭:“我和初畫一塊,那白衣人佔不了什麼便宜,那人到底是何人?”
我把昨日的情境大致地說一遍,她聽得眉頭越來越緊,這時碧瑩端著熱騰騰的稀粥上來,我的口水氾濫,耳邊錦繡還在嘮叨著什麼西林是禁地,我的膽子大得不要命什麼的,我什麼也沒聽進去,只是點頭如搗蒜,伸著手像狗兒似的向碧瑩討吃了。
錦繡冷著臉,一把打掉我的手,擺上矮几,對碧瑩綻開笑顏說:“三姐,讓我來喂這隻饞蟲吧!”
嘿!這丫頭越來越長幼不分了,可是碧瑩笑著點頭,遞過粥去,我不樂意地嘟嚷著:“喂,我的手好著呢,自個兒會喝。”
“是啊,是啊,你好著呢,自個兒還會半夜去西林逛呢!”她吹涼了一勺,遞到我面前,我板著臉喝著。
碧瑩撲嗤一笑,“這個木丫頭,別不高興了,五妹昨兒個一回來就巴巴往德馨居趕,聽說你去西營又飛去西邊,然後一晚上都擔心地沒閤眼呢。”她爬上坑幫我攏了攏頭髮,熟練地拆了我的辮子又辮上。
我這才注意到錦繡的眼圈黑黑的,心下有些過意不去,握住碗:“別餵我了,你快緊著歇著吧,等回子夫人又傳你去應著,你的身體怎吃得消?”
她搖搖頭:“無妨,我已告訴柳總管昨夜之事,和夫人告假了,我怛心那白衣人認得你的面目,來殺你滅口,這幾天我都陪著你。”
聽得我一打哆嗦:“那幽冥教是什麼來歷,還有什麼大理國的?無賴經?這些都是什麼呢?
錦繡說道:“那幽冥教是江湖最大的魔教,勢力極廣,總部設在苗疆,自從二十年前敗於中原十大高手,就很少涉足中原了。你說的那是無淚經,不是無賴經,”她白了我一眼:“是武林五大密寶之一無相神功中的一部,那無相神功分陰經和陽經兩部,這無相神功是一本曠古絕今的武林絕學,練成者便能稱霸武林,一統天下,是每一個練武者的夢想,傳說中這無淚經正是其中的陽經,不過大理國可能近來有異動,柳總管已在和夫人商量良策了。”我聽得似懂非懂。
碧瑩幫我梳完頭,下了坑說:“木槿,我替你給周大娘告假了,你和錦繡好好聊,回頭好生歇著。”便去浣衣房了。
錦繡喂完我,拖著我到溪邊散步,天氣還是很冷,看著西楓宛冒出的紅梅花,心情從未有過的放鬆,我充滿期盼地笑著說:“快過年了吧,錦繡,今年我們一起過完年,就芨開了。”
她的紫瞳如水,望著我開心地點著頭,忽地面有難色:“木槿,開春後二小姐就要上京選秀了,所以,所以,可能今年我得陪夫人小姐一起上京過年。”
我不由自主地一呆,笑容跨了下來,我和錦繡事實上已有三四年沒一起過年了,她一年比一年更伶俐得寵,夫人小姐也從不離身,我和她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
作為姐姐,我真得很高興,可是作為親人,我又不由自主地感到寂寞,深深體會了父母不求孩子做多大貢獻,只求常回家看看的心情。
她見我沉默不語,拉著我的手:“別急,木槿,我想辦法讓你進紫園吧,現在碧瑩的身子也大好了,哪怕進不了紫園,上三爺四爺的房裡也比浣衣房裡好啊,對吧!”
我強笑著點點頭,她忽地想起一件事:“木槿,我們都快芨開了,男女有別,別再和宋明磊獨處了。”
我一笑:“小封建,還有你什麼時候這麼長幼不分,別宋明磊,宋明磊這麼叫,得叫宋二哥,被別人聽了,又是彈苛你的一個把柄。”
她嘆了一氣,掏出一張紙來,“這是不是你的文章?”
這是我前些日子,為了紀念碧瑩漸漸好轉,我將居住了六年的破屋正式改名為德馨居,一時文興大發,背寫下來劉禹錫的陋室銘。
“是的。”我嘿嘿傻笑著點了點頭。
“那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