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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子,再將我殺了,你們就都去快活了。”
我的心緒也不佳,本待罵她幾句,考慮她是孕婦,養胎情況也很糟糕,只能忍氣吞聲,好言安慰道:“你莫要瞎想。”
沒想到她大聲哭了起來:“春宮,春宮,連名字都這麼淫賤,能安什麼好心。”
我滿腔怒火,憋到極處,給她來了這麼一句,反倒給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七夕奇怪地看著我們兩一個笑一個哭。
卓朗朵姆哭得更兇了:“你還笑,你還笑,這個宮裡就撒魯爾那個野獸最大了,他看上你了,你逃得了嗎,還連累我,這野獸出了名的夜御數女,萬一他看上我可怎麼辦哪?”
這位小姐可真是兩重標準哪!好像段月容也是出了名的夜御數女吧!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他是野獸啊?
我怕再笑更讓她哭得兇了,只好努力憋著笑,正要再開口勸她,忽然聯想起那句這個宮裡站得最高的人,這個御醫分明指得是撒魯爾,卻令我想起一計來,回頭看看還是梨花帶雨的卓朗朵姆,認為這是一個好時機來,我細聲軟語勸了一會,等她稍微平靜了一些,順水推舟道:“別哭啦,我陪你玩風箏吧。”
我問阿黑娜要來做風箏的材料,同一堆好奇的宮人做了兩個特大號的風箏,我讓那些小姑娘,小夥子們每個人的手上沾滿顏料,然後在大白風箏上在我早已畫完的圖線格里印上手章印,大夥咯咯直樂。
阿黑娜正一聲不響地站在旁邊研究著我的大風箏,我便對阿黑娜笑嘻嘻道:“阿黑娜,你也來吧!”
我硬拉著她的手沾上紅顏料,完成“最後一掌”。
那日正是西風颳起,我同眾人把大白風箏往空中一放,卻見藍天碧雲中,二個方型的大風箏裡有個用無數手掌印填色的大大的SOS,這是我君氏暗人的求救訊號,知道這個訊號的只有齊放和我那二個最淘氣的學生。的00e
我不可能讓這個宮裡站得最高的撒魯爾或是女太皇幫我逃出去,卻能讓這隻風箏替我站得比誰都高,引來我的援救者。
下午,我睡得正香,阿黑娜過來稟報有人來看我,我興奮地睡意全消,太好了,沒想到我的大風箏效果這麼好。
我走出去一看,卻見七夕正圍著一個老駝子嗅了半天,然後仰著頭不鹹不淡地看著這個老頭,甚至有一絲警戒,而張老頭的小眼睛卻盯著園子裡的新栽的梅花看了半天,不知道撒魯爾從哪裡知道我喜歡梅花,派人移種了許多綠油油的梅樹,卻不見人影。
我有些失望,但轉念一想,我的暗人來救我自然也不會這樣明目張膽的,也許這個老頭子是我的暗人或是小五義的內線呢?
“張老先生,您今天給我送花來啦?”我對著他大聲說道,他的手上一堆鮮花,有茉莉、桂花、大麗菊、美人蕉、珊瑚豆、翠菊、千日紅、葉子花等等,把他的臉遮個嚴嚴實實了。
我大聲地連喚數聲,他似乎才聽到,拔開鮮花,仰起大肉瘤對著我:“夫人身體好些啦?”
我點著頭對他微笑著,卓朗朵姆正好也午睡醒來,我想向她作個介紹,她卻遠遠站著,死活不肯過來,我和張老頭,亂扯一通,各人在各自的聊天中過了一個時辰,等他走的時候,我的嗓子已經冒煙了,她對我小聲地皺著眉頭說道:“女太皇為何養這樣一個的俗物呢,別是有什麼特別的來頭吧?”
我對她施個眼色,她便乖乖地不作聲了。
我回到宮裡,屏退左右,便把他送來的鮮花一瓣一瓣地扯來下來,翻來覆去地看,連花枝也不放過,拆幹去皮,希冀能再看到小五義的暗號,哪怕是我的暗人或是段月容的人也好。
可惜,除了純潔、美麗、芬芳的花瓣還是純潔、美麗、芬芳的花瓣,我失望地坐在一堆花瓣中間,只有七夕興高采烈地在花叢裡打著滾,咬著樹枝,以為我在跟他鬧著玩。
他到底是誰呢,女太皇從哪裡找到這樣的高手呢?
忽然聽到外面有侍高聲唱頌:“可汗陛下到!”
咦?這小子怎麼來了?
我趕緊站起來,正要喚人來收拾這一堆花瓣,一個高大的紅色影子早已進來了,我跪在一堆花瓣間拾綴,卻見他一身驕健的黑底紅繡金線邊錦緞獵妝,紅髮整齊地結成無數小辯,看上去更加英武動人,酒瞳還是帶著帝皇的睥睨天下,一想起晚上他對我的不軌,我便心頭隱隱有了痛意。
“看來你很喜歡撕花呀?”他據高臨下地盯著我看了許久,然後慢慢冒出來一句。
我中規中矩地行了禮,他卻沒有讓我起來,反倒慢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