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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我不及你心上那個會裝傻嗎。木槿看著他,明顯不信,非白感覺自己心血上湧,趕緊憤然地放開她,坐到一邊去打座了,過了一會兒,木槿似乎睡著了,非白想,再過一會自己身上的藥力可能要過了,就不能再動了,便忍痛抱著木槿出了情冢,來到紫陵宮的門口,他想小坐片刻,等救兵來到,腿上的疼痛慢慢現了出來,像針扎一般,木槿在夢中哭喊著宋明磊的名字,非白心中也是難受,不知道這幾天,木槿吃了多少苦,他很想問段月容或是別的南詔兵有沒有欺辱她,但又不敢問,怕傷了她,又怕她更是誤會下去,到時兩人的隔閡欲深。他輕喚木槿,木槿醒來,看著非白哇哇大哭,緊緊抱著他,非白的心中又是難受,又是開心,這是兩人自生生不離以後第一次這樣和平共處,木槿也是第一次這樣依賴地在他懷中哭泣,他緊緊抱著木槿,腿上的痛似乎也好了很多。這時暗神出現了。插入生生不離一段:
那年中秋之夜,非白心裡想著,上次寫信給父候,要娶木槿那事,也不知是何迴音,他低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為他整理衣袍的木槿,心上柔情湧動,以後這個女子就能陪自己一輩子了,心想自己萬不能再犯錦繡的錯誤,一定不能讓宋明磊、四毛子給得手了。且說那原非白心上想示情,卻又礙於自己是個爺,怎可向個小婢女山盟海誓呢,便一動腦筋,婉轉地柔聲問道,木槿想要什麼賞賜。可惜咱們的木槿腦中想得卻是如何翻山越嶺地去見非珏,於是便笑說什麼願望都行嗎,哎?小白的小九九又開始轉了,你莫不是想讓我放你去非珏那裡嗎?偏小白又早已把木當作自己人了,於是像個小孩似得口不擇言什麼忘了你,三妻四妾,誰會記得你這個醜丫頭之類的。果然小木的臉色變了,小白想要收回已是難了,木槿便笑著說出她的理想泛舟江湖,那個時候小白還不知道這個理想是燕子提出來的,不然燕子可能在當時就會遭到迫害了,小白心生憤怒,滿心想得肯定是要同四毛子泛舟江湖,好離他而去。又聽她說到命不久矣,心裡更是慌亂,於是便像個男人一樣動起粗來,以證明你是我的,木槿掙脫了她,卻在那裡捂著紅紅的小嘴對他笑著,像個大姐姐似地,我的三少爺啊,等你榮登大寶時再記得我再說。非白心中要把滿腔情意說出來,卻又想到一生命苦的母親那珍貴的淚水,心想,對啊,木槿也是丫頭出身,一定是有些自卑的,她如此聰慧,怎能不明白花無百日紅的道理,我那可憐的母親已如何不是被人冷落的命運,更何況木槿又有個如此美貌的妹妹,一直以來,定是錦繡佔盡了風頭罷,她難免失意,以為我會移情別戀,非白以惱起來,是了,在玉郎君迫我之時,你也曾說我原非白貪歡尋新,我是喜歡過另一個女子,那也是她嫌棄我填房出身,腿腳不好,一心想攀高枝,先離我而去的,你怎可將我原非白想作那三心二意這人,世故無情之人呢。(海飄雪假裝一拍說書木,喝到)當時原非白便一片冷然,冷冷地吻了下去,卻深深輾轉反側,一個纏綿而熱烈的吻啊,(海飄雪臉紅了,雙眼都是星型,流著口水,呆在那裡)。非白感到木槿的回應,心中也是柔柔地喜悅,心想你未必如你想像的那般無情,只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我了吧,這時素輝雄鴨子的叫聲傳來,非白有些惱意,這個小青春豆,然後又一驚,自己怎麼也同木槿一樣這樣想素輝了呢,難道是近朱者赤了嗎。
上車時,非白像個男人對自己的娘子一般說道,好好在家待著,木槿對他一笑,看著她的紅腫的嘴,又有些情慾上升,就想在今晚狠狠要了她,讓她再沒有別的心思去想別人,好在踏雪的忍功一流,把火給撲滅了,具體怎麼撲得,大家自己想像。在紫園裡,非白淡淡地應酬著,看到一身盛裝的四毛子,心裡的氣不打一處來,非珏還是傻傻地聽著,看著,也不發一言,非白髮現靖夏王對非珏特別好,他心中一動,想來靖夏王果是要政治聯姻了。靖夏王以前從來沒有對非珏介紹過她的女兒,非珏把紅腦袋湊上前去幾乎貼著臉看淑儀,像是一隻狗在努力認人,後者嚇得輕叫一聲,像是被一隻狗舔到了。原非白淡淡笑著,心想,這個野種好本事,借這個機會揩油公主啊。非珏又過來給他這個做哥哥的行禮,兩個人自然場面上是兄弟相親相愛,非白還和藹地輕輕問候著四弟:最近讀什麼書,非珏愣愣地說花花詩集,大夥齊聲暴笑,眾人對他印象更糟,可是非珏卻如平常一樣,只是坐在他邊上悶頭喝酒,大家作詩,原非白心中又有些惡作劇,便輕聲問,四弟有何妙句,念出來大家共賞,非白想,你不是愛裝嗎,你今天在這越裝,越丟盡你突厥的臉。非珏默然,大眼睛盯著他,滿是恨意,果爾仁正要為非珏打圓場,非珏卻站了起來,朗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