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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一驚,黔中自古是少數民族雜居,而且同漢族人的關係不怎麼好,漢族同少數民族部落發生戰爭乃是常事,我不會這麼倒黴吧,連射一隻野雁也會碰到仇視漢族人的少數民族?
右邊一個少年滿面鄙夷,用硬棒棒的漢語說道:“漢人真是不要臉,居然敢偷我家少爺的獵物。”
嗨!那有這樣不講理的,我忍住怒氣,拱拱手:“這三位少爺,這隻野雁確實是我剛剛射中,請看看野雁身上的箭。”
左邊那個不信,檢起來一看,確實有兩隻箭,右面那個強辯道:“那也是我家少爺先射中的。”
啊呀!這樣厚臉皮的,我也算開了眼了啊。
怒氣升騰中,又轉念一想,這是很難說的事,的確有可能是人家先射中,再說他們有三個人,硬搶的話,也佔不了便宜,而且又是在別人的地頭上,俗語說得好,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我便長嘆一聲,笑道:“算了,這位少爺說得有道理,許是你們先打到的,那我先走了。”
剛剛轉身,身後傳來一陣流利的漢語:“你若能證明這木箭是你射的,我便將這隻雁讓給你。”
我回過身來,卻是中間那個滿臉尊貴之氣的俊美青年開口說得話,口氣甚是輕蔑,想是要讓我心服口服。
我看了看雁子,在飢餓和死亡的恐懼中掙扎,終於飢餓戰勝了一切,我又笑著說:“這位少爺說話可當真?”
右邊那個滿面不悅:“我布仲家的王子,言出必行,你以為像你們漢人那般無恥嗎?”
這小子可真夠猖狂的,連段月容同學也從來沒有這樣說過漢族人民,我民族的好勝心和自尊心被強烈地激起來,一隻手緊扣三支箭,對著一百米以外的那隻剛成型的小青李子,放手射了出去。
我面含微笑,靜靜地看著那個為首的青年。
一陣清風拂過,場中一陣沉默,右邊的少年哈哈大笑:“你用三支箭都沒有中那青李子,實在是我見到最糟糕的漢人射手了……”
“住口,”當中那個青年滿面肅然,跳下馬,那兩個侍從也跟著下了馬,“你去前面把這位的箭收回來。”
兩個侍從愣頭愣腦的跑過去,站到箭羽跟前,立時呆了十妙鍾,將我的三支木箭連帶一隻小蜜蜂拔了出來,我的箭剛剛離開那李樹幹,那隻蜜蜂撲楞著翅膀嗡嗡飛走了。
我微笑如初,那為首的青年收起了輕蔑的笑容,向我點頭笑道:“好箭術,你叫什麼名字?”
叫什麼名字啊,花木槿唄,不過就是一聽就知道是個女人的名字,我搔搔腦袋,想起了那句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於是我像個老爺們似的訕訕笑道:“莫問。”
他口裡默唸了幾遍我的名字,挑了一挑眉:“好,莫問,我記住了你的名字,這隻雁子是你的了。”
他這麼大方,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搖頭道:“本來就是我和王子一起打到的,不如我們一人一半吧。”
他豪爽地大笑起來,未來的大BOSS氣質體現無疑:“拿去吧,多吉拉向來言出必行。”
然後俐落地跳上駿馬:“你不是君家寨的漢人吧?”
我搖搖頭:“我和家人路過寶地,多謝多吉拉王子的賜雁了。”
他一笑,俊美的臉上神采飛揚,“真可惜,不然我倒可以經常過來同你比箭了,如果君大族長沒有氣死的話。”
說罷朗笑著將那隻雁子和三支木箭遞給我,我表面上沉著的接過來,暗中哈拉子流滿地,滿臉是成熟男人的笑容,微一側身,道了個謝。
三騎人馬如風一般消失在我的眼前,一點拖泥帶水的意思也沒有,我站在原地回味著那個少年剛才提到布仲家,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布仲家人正是古代布依族的稱呼,原來是布依族人的祖先啊。
我回身向段月容和夕顏走回去,還沒有到近前,就聽到夕顏的哭聲,我大驚,卻見一個漢族男人,一臉賊眉鼠眼,滿眼色慾地看坐在地上抱著夕顏的段月容,他面色緊繃,手裡按著腰間我給他的防身木箭。
我立刻施輕功過去,擋在那男人面前。
那人嚇得摔倒在地。
“請問這位先生有何賜教?”我冷冷道,把雁子往後塞去,不管怎麼樣,這雁子得來不易啊,段月容這小子立刻把雁子搶了過去,倒差點把夕顏給摔了。
那人嘿嘿一笑:“你們不是本地人吧?”
我瞅著他,越看越覺得此人長得一付罪犯面孔,正想僻而遠之,這時遠處又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