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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槿卻是混身緊繃,淚水滑落,貝齒緊咬沒有血色的朱唇,心中恨恨道:“你這輩子和下輩子都別想。”
張之嚴終是嘆息著放了手,將手中的披風裹緊了花木槿,走出帳外。
光復看著張之嚴臉上的細小抓痕,那麼一愣,張之嚴瞟向光復:“怎麼回事。”
“糧草營那裡忽然走水了,可能是有人裘營,亦有可能是天熱燥火燃上了乾草,好在發現得早,火勢已滅。
第四卷木槿花西月錦繡第九十七章孽輪碾花塵(一)
“糧草營那裡忽然走水了,可能是有人裘營,亦有可能是天熱燥火燃上了乾草,好在發現得早,火勢已滅。”
張之嚴正要答話,忽然有人大聲叫了起來,西邊又有人襲營,張之嚴微覺驚晃時,四周喊殺之聲已起。
我顫著手換上了件完好的衣物,努力平復心中的委屈厭惡時,卻見一個東吳兵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我大怒,操起桌上的茶碗扔去:“滾出去!”
那人敏捷地抄手一接,跪在地上:“夫人莫驚,是我。”
那聲音溫潤如水,卻是一個女聲,她將頭盔一揭,卻見是許久未見的悠悠。
我聽看守我計程車兵說過,姑蘇第一名妓夜奔張之嚴,張之嚴寵苦珍寶,夜夜寵幸,遠在瓜洲的洛玉華醋勁大發,偏偏又不得出城,便焚燒悠悠的倚芳小築。
我那時便想,這個悠悠這樣做究竟意欲何為,而且方才那一手分明又顯示了悠悠曾經練過武功,我心中的疑團更深。
我的長髮披散,縛胸的布條散在一邊,她的明眸中毫無驚訝,我淡淡道:“姑娘深藏不露,君某果然看走眼了,不知姑娘究竟是何人?”
悠悠長長的睫毛微顫,口中卻公式化的說道:“悠悠欺瞞夫人,實在事出有因,我是誰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