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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仲的浪哨節,也可說是傳統的布依族青年男女的社交戀愛活動。
來到集市中心,卻見布仲家的女子穿著大襟衣,有些穿著長褲或百褶裙,頭上的各種銀製首飾,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沉甸甸地墜在布仲家姑娘們的烏髮上,美麗的臉龐嬌羞可人,耀著年青男子們的眼,布仲家的青年們也是打扮得體,一個個興奮地看著姑娘,我拿著手邊唯一的十文錢,想著該買些什麼好呢。
回頭正想問問段月容,家裡缺什麼?要不要給他買塊肉嚐嚐鮮,看在他最近表現良好的份上,卻不想一回頭,卻見段月容隔著面紗,很認真地盯著前方。
嘿!這傢伙自己說是出來打聽訊息的,兩隻紫眼珠子卻盯著一個布仲家的姑娘看。
我仔細一看,這個布仲姑娘不但長得分外漂亮,穿著精緻的蠟染長裙,與眾不同,身上頭上的銀飾是我見到戴得最多的,壓發的銀冠上鑲著一顆光彩奪目的珍珠,神情有絲貴氣,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健壯的青年,竟然是我上次見過的多吉拉。
真巧啊!不過我實在見到他有些心虛,我正要拉段月容走開,他卻一頭鑽進布仲的對歌群。
幹嗎呀!這小子?
人還真多,周圍不由熱了起來,夕顏不太喜歡這樣,哇哇地哭了起來,這時我的頭頂忽然像是下了彩色的糠包雨,猶如彩蝶漫天飛舞,段月容早就不見影子了,我護著夕顏,怕她給砸傷了,我轉了幾圈,耳邊是各種各樣的情歌,還是找不見段月容,便轉身要走。
忽地一樣東西擊中我的腦袋,誰啊,怎麼亂扔東西呢,把我的腦袋砸得好痛啊,我憤怒地一回頭。
卻見我的腳下靜靜地躺著一隻金絲線繡的糠包,我檢了起來,繡得真好,如果碧瑩在,她一準能看出來是怎麼繡的。
我一抬頭,卻見所有的布仲青年看著我,唉!怎麼回事?他們在低下竊竊私語,滿目豔羨,唉?怎麼了啊?
這時一個少夥子,跑過來,對我說了一句話布仲話,我對他眨巴著眼,表示沒聽懂,可是立刻有人把我的孩子搶了過去,我正要出手,四個士衛過來架起了我,將我拖到了一輛馬車上,只見馬車裡坐著剛才所見的那個多吉拉身邊的布仲姑娘。
我愣在那裡,她抿嘴一笑,用有些生硬的漢話對我說:“你叫什麼名字。”
“莫……莫問。”她的眼珠子一轉,又咭得一笑:“你們漢人的名字真奇怪,叫不要問。”
如果不是她的眼睛實在清澈得沒有一絲雜質,我會心虛地以為她在質問我。
“你接到我的糠包,就是我的人了。”她的大眼睛對我閃了又閃。
唉!?怎麼會這樣?
我想了想,現在夕顏不在手裡,先不要魯莽,便坐直了身體,輕笑道:“請問小姐芳名?”
“我叫佳西娜。”她甜甜一笑,唇邊露出兩顆梨渦。
“佳西娜小姐,很榮幸認識你,可是莫問已經有妻兒了,還是請小姐把我女兒夕顏還給我吧。”我向她有禮貌地說著,怕傷害她脆弱的自尊心。
想起我前世第一次向我們高中校草表白,那個混小子竟然把我送給他的維尼小熊給扔在垃圾桶裡,把我給難受了整整一年……
唉!所以現在作為一個有妻女的成熟“男性”,對於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一定要以一種誠懇的談心態度去化解她對我產生的暫時的狂熱。
我認為這是一種負責任的態度。
我一路上有些絮絮道道地說著,她時而迷惑,時而捂嘴而笑,就是對我的詢問一問三不答,我說得也累了,佳西娜遞給我一個李子,我看了看她純真的笑容,便咬了一口。
都說布仲家用山上的泉水灌溉李樹油菜,故爾蘭郡的李子分外甘甜,今天一嘗,果然好吃,我倒不好意思了。
“這李子真甜,”我看了看手中十個核,訕笑著心想,對不起了,段月容同學,這十文錢我待會只好給這位小姐了。
馬車停了下來,佳西娜帶著我往前走,來到一間氣派的石板屋裡,卻見那裡坐著三個人,一個是多吉拉,一個是紫眼的段月容,手上還抱著抓來抓去的夕顏,另一個黑瘦的青年,長滿鬍鬚,再盯睛一看,卻是許久未見的蒙詔。
我愣在那裡,段月容過來把夕顏塞到我的手時,他的紫瞳難掩激動:“你總算來了,臭東西害得我不能講話了,你先同佳西娜公主坐一會兒,我同蒙詔有事說。”
他一付大丈夫的模樣,我開口欲言,卻見蒙詔的眼光中隱含不可思議,多吉拉卻面色深思。
佳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