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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片女同事。
第四卷木槿花西月錦繡第一百零四章疑變弓月城(一)
高原的風混著青草,花香,還有雪山的味道縈饒在我們周圍,他的血腥氣息淡了很多,紫瞳似有笑意。
不知從何時起,我和他之間達成了一種默契,前一天晚上再怎麼吵,再怎麼怒目冷眉,打得再怎麼不可開交,拔劍相向,第二天我們都會同時裝作完全忘記了昨夜的風暴,然後像一般“正常夫妻”一樣拉家常,我不想激怒他天子一怒,流血千里,他不想讓我一氣之下離他遠去,總之在外人看來總是你儂我儂,妻賢夫愛。
昨夜差點對我施暴的“妒婦”似已同這高原純淨的空氣煙消雲散,他湊近我的臉,勾出一彎輕鬆的笑:“木槿,你說好不好?”
我也當作沒有發生,只是回他一個笑,輕輕向後一步,一指山下,由衷讚道:“這裡真是人間的香格里拉。”
他看著自己撲空的雙手,不悅地瞪了我一眼,然後硬是上前一步,霸道地攬著我的雙肩:“這是聖湖。”
“我要將此湖改名以紀念這肥美的吐蕃草原為我所有,”他睥睨天下地覽著聖湖,對我洋洋得意地問道:“木槿,叫大理湖如何?”
此人實在囂張得欠扁!
“不妥!”我微笑著看向他,他哼了一聲,紫瞳不服氣地睨著我,我笑道:“聽說此湖乃是草原人民心中非常聖潔崇高的湖,每年都會有西哉各地佛國的人們前來虔誠朝拜,就連吐蕃人也只有在規定的日子才能來此沐浴,太子殿下剛剛獲取吐蕃,正是應該安撫百姓,博取人心美名之時,殿下理當尊重當地的習俗,代大理王陛下同當地吐司頭人,禮拜聖湖,感謝神……恩……豈可擅改……湖……名。”我正指著那一汪碧藍越說越起勁時,扭頭間這才發現他凝神絞著我的目光,眼中一片柔情。
我嚥了下唾沫,正要張口再勸他,他卻毫無預兆地忽地摟了我的腰,來了一個深吻,我推了半天掙脫不得,高原本就缺氧,此時更是難受,我張大了口要呼息,正似中了他的計謀,他的舌靈巧地滑進了我的口。
唔,我的腦海中反映出那個場景……自己是最後一個倒下的女職員……呃!然後又站了起來……
我好不容易掙脫,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地,他繼續摟著我的腰,額頭抵著我的,閉上眼睛,聲音也有些不穩:“木槿,我不會放了你的,”他睜開燦爛的紫眸,映著我的怒容,一手早已敏捷地抓住我擊向他臉的爪子,這些年來他苦練武功,看樣子功力是恢復得差不多了。
可惜咱不是為了對付這個色魔,也練了八年了嗎?
我一記左勾拳,一拳正中其右臉,他一手捂著臉,那麼呆了一呆。
我以為他會惱羞成怒,沒想到他卻忽然帶著一絲男人得逞的快樂,仰天狂笑,我欲掙脫,被他死死攬著腰,只得木然地看著他在那裡傻樂。
“真真是匹烈馬,為何馴了八年還不見一絲收斂呢?”他犀利的紫瞳緊鎖著我,竟是又恨又愛,我對他眯起了眼,正要開口,他動移開了目光,對我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木槿,你難道忘了嗎,今日是你我的生辰啊。”
“所以我昨夜才巴巴趕了回來,”他的聲音似是滿腹委屈,然後像對待小孩似地,用一隻修長的手指封住我的口,然後口氣中滿是耐心地驅哄:“乖,木槿,今天不要惹我生氣,好嗎?”
我雞皮疙瘩掉滿地,正在考慮是針對他的臉還是他的某個重要部位進行反抗,一陣嬌笑傳來,我和段月容同時回頭,卻見一隻白得沒有一絲雜毛的犛牛溫順地站在那裡,上面坐著一個盛裝的藏飾美人,頭髮辮成數十根細辨,下面接上墜著銀飾的黑絲線,一直墜到腳踝處;美人臻首精緻的銀冠上飾著綠松石串,柳腰間持掛著綴有數行紅珊瑚珠或蜜蠟珠的珠鏈。她看上去很年青,蜜色的肌膚在高原的陽光下泛健康的光澤,兩隻撲扇的大眼睛,在我和段月容之間不停地眨啊眨,最後停在段月容長年對女性帶有極其“苛刻挑剔”的審視的目光下,羞紅了臉,低下頭去。
十來個膚色黝黑,虯勁結實的藏人站在那個美人身後,為首一個年約中旬,身材微胖的藏人恭敬地向我們彎腰行禮,送上一條純潔的哈達,一旁站著蒙詔,後面是冷冰冰的齊放,再後面是探頭探腦的沿歌和春來,再後面是一隊士兵,樣子很陌生,應該是段月容從邏些帶回來的……
唉?!什麼時候站這麼多人了,我怎麼都不知道?那剛才段月容吃我豆腐的情景,有這麼多人同時觀賞著嗎?
段月容眼神也微有不悅,轉瞬即逝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