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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胡軍又發訊息:高原不在,我很悶,我去。
胡軍好象很高興似的,回覆到:今天晚上一大哥請客,你臨時客串我女友算了。
我問:有什麼好處。
他回:我替高原交公糧啊~~後面跟了二十多個“哈哈哈”,我都擔心他笑岔了氣。
我都原封不動地發給了高原,高原看過之後笑著罵到:“媽的,他到現在還想糟蹋良家婦女,看我今天不打得他滿地找牙的。”
胡軍現在是個老闆了,自從他的一部電影在柏林獲獎之後,他就成立了自己的電影公司,拍了幾部沒滋沒味的愛情片之後就改行做發行了,高原有幾部片子都是他幫著發的,據說他是他們這屆畢業生裡面最牛掰的。
其實跟形形色色熟悉和不熟悉的人吃飯其實一直都是我生活中一個重點,好象從幾年以前就已經開始這樣了,我不止一次的感覺到人上了飯桌上就像演員化好了妝,站到了舞臺上或者像戰士衝鋒陷陣似的,可能贏得掌聲和尊敬,也可能一下子就廢了。
我跟胡軍約好了在二環邊上一家吃薑母鴨的餐廳見面,那餐館是高原他們另外一個同班同學開的,人現在在法國,好象以前跟高原他們還一個宿舍,所以這些人一方面把那當成食堂,另一方面死命地照顧那的生意,哪位大款請客吃飯,一準在那,粗略地計算一下,光我跟高原去過不下三百回了,我閉著眼睛都能點一桌子菜,最貴的。
晚上6點,天就全黑了,之前下了點小雪,地上很潮溼,高原穿上一件我新給買的皮夾克,腳上穿著厚重的靴子,牽著我的手,咣噹咣噹地走在路上,活脫脫一個二戰時候德國傘兵。
我光顧著享受手拉手朝前走的革命感情了,聽見賈六那輛夏立的喘息聲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