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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長得比較抱歉,那麼她應該很體貼人,如果不體貼人,她就應該會做家務,如果不會做家務,她就應該虛心一點,跟她媽學做家務,如果她什麼都不會做,那就只能等緣分了……說完了,高原拍拍我的腦袋,淡淡地說了一句,“小鬼,你的運氣不錯的喲!”我傻愣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那小子最後沒躲得過我一頓暴打,他逢人遍說,短跑純粹是叫我訓練出來的。
“要說實話,但凡懂事兒點兒的姑娘家,趕上一個高原這樣的,都會對人家千依百順的,你得注點兒意,對高原好點兒……”張小北跟我說這話也不是一兩遍了,他在高原面前從來不表達這些對高原的讚許,他喜歡跟高原一起聊天,看著高原瘋子似的充滿激情的眼神或者動作,張小北常常不動聲色地讚許地看著高原,或者說,他總是用一種兄長般愛護的感情對待高原,我想,那絕不僅僅是因為我的關係。
我看看錶,說不早了,回吧,明天我還得跟奔奔去看她姥姥呢。
張小北抽了最後的一口煙,站起來拍了拍我腦袋,用毛主席那種低沉充滿磁性地聲音說到“小鬼,我們走!”
我他媽的真希望張小北是我親哥,我希望過不止一次了。
我回家又看了一個電影之後才睡的,王家衛的重慶的森林,這種迷魂湯似的電影讓人看了感到壓抑,我做了一晚上的夢,夢裡掉了很多眼淚,醒了之後卻又忘了夢到什麼,可能是因為被電話的鈴聲驚醒的緣故。
奔奔也剛睡醒,迷迷瞪瞪地跟我說話,說她剛醒,馬上去洗臉刷牙,過一個半小時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