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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站在一丈以外。
原來在雙劍相碰之時,雙方均是劍鋒碰在劍鋒上。雲茂居的寶劍雖好,終是凡鐵,怎當得呂曼音“寒潭”名劍,所以互一碰撞,雲茂居的軟鋼寶劍竟被削斷了。
這一來只把個雲茂居氣得面青唇白,站在當地,做聲不得。
呂曼音卻提著寶劍拱手道:“雲老英雄,謝謝你相讓啦。”
雲茂居鼻子裡哼了一聲,冷笑道:“呂姑娘,你的招式和你的寶劍同樣快利,在下焉得不敗,不過話說回來,峨嵋派中有呂姑娘這等人物,有這等名劍,我姓雲的也敗得不冤杆。”
雲茂居言外之意,分明是指呂曼音仗恃掌中寶劍鋒利取勝,並不是靠真功夫,故此他仍有不服之意。曼音焉會看不出來?卻故意裝做不懂,笑嘻嘻地道:“是啊,我這妹妹的寶劍果然鋒利得很呢,只是沒想到會削斷了雲老英雄的兵刃,叫我好生不安。”
正說話之間,眾人忽見山峰上有三條人影,縱躍如飛,直往這紫雲庵方向跑來。
玉燕指著叫道:“慢姐,你看,好像是三師兄他們來啦!”
曼音皺眉道:“真糟糕,誰要他們來管閒事呢?真是狗拿耗子。”
那三條人影之中,當先那人腳程最快,一會兒功夫已經趕到。乃是一個矮瘦僧人,約有五十餘歲,身穿灰色短直裙,背插一口戒刀。後面跟著的乃是兩個青年和尚,穿著白夏布短衣,也是背插戒刀。
那僧人剛一到來,呂曼音便迎了上去,施禮道:“三師兄,多時沒到我們這兒來了,今兒什麼風將你吹了來的呢?”
那僧人向雷迅等三人看了一眼,又見呂曼音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兒,倒弄得摸不著頭腦,只得問曼音道:“呂師妹,這是怎樣回事?”
曼音笑道:“有什麼大事呢?這三位皆是我的朋友,特來拜望師父的,偏生師父她老人家的禪課未畢,我們不敢驚動,以此才請三位貴客在此較技玩耍。來來,我替兩下引見引見。”
說著便向雷迅等道:“這位便是我家三師兄,峨嵋全山的總監寺,善行師兄。這是西藏黃教的兩位英雄,雷迅和喀沁巴兩位大師父。”
善行素來知道呂曼音專門惹是生非,明知他所說的話多半靠不住,但見她如此說,也只得不再追究了。當下便合掌唸了一聲:“阿彌陀佛。”說道:“一向久聞單掌擎天雷師父大名,不料竟駕臨草山,真是峨嵋之榮,這位喀師父大約是初臨敝地吧?”
雷迅也謙遜了兩句。
喀沁巴便道:“師兄說得是,我一向久居藏邊,今番還是初次到關內來哩。”
曼音又將雲茂居師徒替善行引見了。這裡玉燕又上前見過了師兄。
善行方笑道:“貧僧職司全山監督,適才聽人說,有四位武林朋友來到紫雲庵,貧增職責所關,所以不能不趕來看看,還望恕過唐突之罪,如今便請諸位到前山待茶,讓我們略盡地主之誼如何?”
善行其實也看出了這三人是有所為而來,便放意拿話把對方僵住,使他們不便在此生事。
誰知雷迅等尚未開言,曼音卻搶先攔住道:“三師兄,這幾位是紫雲庵的客人,卻不勞師兄招待了,一切事自有小妹承當,師兄你別管好啦。”
曼音這話可令善行有些無法下臺,好在他涵養頗深,便將話題岔開,笑道:“這樣便更好了,先時我彷彿看見賢妹在和這位雲施主交手。可是麼?勝負又如何分法呢?”
善行說這話本是想使眼前僵局和緩,別無他意,誰知雲茂居卻以為他故意以言語譏刺,便沒好氣地答道:“在下折在呂姑娘寶劍之下了。”
曼音卻也並不答腔,只舐著嘴唇笑。
旁邊喀沁巴卻有些不服氣,便笑道:“依我看來,兩家功力只能算是平手,呂姑娘削折了雲居士寶劍,乃是仗寶劍鋒利,似乎不能算佔上風吧。”
雷迅在旁喝道:“老五,你不識得呂姑娘劍法精妙,別信口批評。”
旁邊的雲茂居卻鐵青著臉,沒有做聲。喀沁巴很不以雷迅之言為然,偏生他也是性格強硬之人,便問道:“師兄,難道我說得不對麼?”
吳玉燕見呂曼音不曾分辯,實在忍不住,便忿忿地頂了他一句道:“寶劍鋒利是一回事,誰叫雲施車讓她削到呢?”
在場的全是名家,那有不懂之理,都明向吳玉燕話中之意,是說雲茂居明知曼音手中是一口寶劍,如果他的武功實較曼音為高,那麼他有很多方法能夠避開和她刃口相碰的。這次分明是曼音迫著他不能不以劍粗迎,顯然是雲茂居的武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