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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妃的人？！
上官羽翔這刻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應，他只能僵硬著身體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因為我孃親將他們調了包。”潔兒出聲了。
“你？潔兒？！”
和妃這才注意到自己在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婢女，她眼睛瞪得大大的，究竟是怎麼回事？她一直信任的潔兒怎麼會跟五皇子在一起？而且她的性格看起來也有些不同了？
“沒錯，我的母親正是季好兒。”潔兒淡淡地答道。
和妃後退了一步，臉上是驚恐的表情。季好兒？正是良妃的貼身婢女，也是唯一一個知道二十幾年前真相事情的人。
“你、你是季好兒的女兒？！”
“沒錯。”潔兒點了點頭，眼睛冰冷地望著她。
“想不到吧？”上官羽霆望著和妃，帶著冰冷刺骨的神情。“你以為能夠隱藏一切的真相終於大白天下了，我該問你一聲，過去的二十幾年來，夜裡，你可睡得安穩？”
“你——”
“不知道你曾經的好姐妹，也就是我可憐的母妃有沒有在半夜來找過你？！”
上官羽霆的話讓和妃的臉色變得慘白，忍不住再後退了數步，差點跌倒在地。
“母妃——”
上官羽翔趕緊扶住母親的身體，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翔兒、翔兒，母妃知道錯了。你告訴他，讓他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和妃的心情有些崩潰了，二十幾年來，她看似溫柔賢淑，其實夜裡卻不能成眠。她所做的一切也是在贖罪，希望能夠得到救贖……
“晚了。”上官羽霆望著和妃，一字一句，像是從地獄裡來索命的修羅。“在你出賣自己的姐妹，誣衊她與侍衛私通的那一刻，你就注意了不可能得到救贖，老天爺會懲罰你的無情無義……”
“不——”
九歲小妖后（大結局） 正文 叮嚀番外一百八十八章：你們誰都走不了
“不——”
和妃彷彿被魔魘給困住了，發出了撕心裂肺般的喊聲。不斷地搖晃著腦袋，頭上的金步搖隨著她的動作像一頭受傷的獸掙扎著。
“母妃——”
上官羽翔見狀又氣又憂心，伸手牢牢地握住和妃的雙臂試圖穩住她的情緒。
“翔兒、翔兒——”
和妃抓住兒子，彷彿是溺水之人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樣。那是她唯一的希望，能夠重見光明的希望。
“母妃，我在這裡、我在這裡……”上官羽翔輕聲細語地說道，安撫著她。
楚馨兒和楚蕊兒兩姐妹也不便插手，只是安靜地站在一旁。
“沒用的。”上官羽霆又開口了，聲音輕得詭異。一雙深邃的眼睛微眯著，狹長的眼隙迸射出驚人的恨意。
“你逃不掉，死在你手裡的母妃，還有高美人無辜的兒子都會還找你的。他們會像是鬼魅，無處不在，一直到你去陪他們為止……”
“不要說了，夠了、夠了——”
和妃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整個人的情緒都快崩潰了。腦海裡閃過良妃的面容，她正恨恨地望著自己，詛咒著自己不得好死。還有高美人滿身鮮血的模樣，她彷彿在說自己拼命生下的皇子就被自己害死了。
“母妃——”
上官羽翔看見自己的孃親開始渾身顫抖，那模樣讓他心痛，也無奈。只能一個勁地擁緊自己的母親，希望能夠驅走她的恐怖。
“翔兒，他們來了！他們來向我索命來了！”
和妃反抓住兒子，那優雅的和妃此刻表情瘋狂，充滿了恐懼，完全不像先前的她。
“母妃，沒有。他們沒有來，兒子會保護你的……”
上官羽翔見到母親的樣子真的很心痛，但是除了言語的安慰。他不知道自己怎麼辦？他是失望的，在知道母親曾經不堪的一面後。可是誰都可以鄙視她，唯獨自己不能。因為他是她的兒子，也因為她所做的一切也有一部份是為了自己……
“哈哈哈……”看到母子倆的模樣，上官羽霆放聲狂笑。“報應，報應來了！”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
看到母親因為他的話更加恐懼地顫抖著，上官羽翔忍不住朝著上官羽霆沉聲喝道。
“夠？怎麼會夠？在你們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可曾想過在地底下不得暝目的人？在你們接受眾人的讚譽時，可曾心安理得過？”
上官羽霆不放過兩人，陰沉地盯著他們。將自己心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