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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五糧液是五種糧食釀造吧?許寒芳忍不住把酒拿過來又聞了聞,不喝酒的她哪裡會聞出來?忍不住問道:“不會吧!難道這就是五糧液?”又呵呵一笑,道:“如果是的話,當然是好酒,我給我爸買的時候好幾百一瓶呢!都說這個酒的特點是香氣悠久,酒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淨爽、各味諧調、恰到好處。我還不知道它原來有這麼悠久的歷史!”
嬴義的眼睛炯炯生光:“您說的又是兩千年以後?”
許寒芳點點頭,想起爸爸媽媽,恐怕他們現在以為自己已經死了吧?恐怕他們現在悲痛欲絕吧?黯然低下頭。
嬴義盯著許寒芳看了片刻,問道:“想家了?”渾厚的聲音聽起來暖暖的,柔柔的。
許寒芳撇嘴勉強地笑了一下:“也不知道現在我的爸爸媽媽怎麼樣了?我真的好想他們。”抱起雙膝,把臉貼在膝蓋上。
嬴義衝大家一揮手,虎賁軍都識相地噤聲,然後輕輕退下。輕輕問:“您不開心嗎?怎樣會好些?”
許寒芳眼淚已經劃過臉龐,她把下巴抵在膝蓋上,也不去擦拭,她不想被嬴義發現自己已經淚流滿面。她知道他關心他。
可是細心的嬴義還是發現,輕輕安慰:“你一定可以回家的。不要哭了。”
他怎會知道我想回家?許寒芳詫異嬴義能看透她的想法,轉頭望著他。努力剋制住了自己悲傷的情緒,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淚笑道:“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嬴義笑笑,沒有回答。
許寒芳頹然道:“唉!沒有紫水晶,只怕不好回去!”夜重了,風涼了,她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雙肩。
嬴義關心地說:“這會兒風大了,您回屋吧?”
許寒芳輕輕搖了搖頭,又抬頭看了看星空,喃喃地說:“就算我要回去,我也找到他和他道聲珍重再回去,否則我會遺憾一輩子……”
嬴義理解地笑笑:“如果需要,我隨時聽候您的差遣。”
許寒芳望向嬴義誠摯地說:“謝謝……”她抬起頭望著夜空。我在這裡有摯愛的愛人,有摯誠的朋友,擁有了這些,我也不虛此行……嬴義調查了幾天,還真發現了一些蹊蹺。經過到酒館打聽,知道巴福從去年開始不僅出手十分大方,而且一直是得意洋洋。好像發了財似的。不過此人為人謹慎,從來不亂說一句。
巴清因為相信蠱咒之說,已經明確表態再也不查此事。從巴清來回閃躲的眼神中,許寒芳也可以看出她也不願意再去追查。
所以許寒芳並沒有把這些事情告訴巴清,只是讓嬴義接著暗中調查。其實她並不想知道巴福是否侵吞了巴家財產,對這些也不感興趣,她最想知道的是銅礦的下落。
要想知道銅礦的下落,應該還可以從運送的工人那裡著手。因為每筆記錄記得都很清楚負責運輸的工人有哪些,可是名單裡的這些人好像去年就已經被換掉,不知去向。就連想打聽打聽也無從下手,因為許寒芳發現運輸隊從去年到今年年初所有的工人幾乎都換了一遍。這讓她更覺得匪夷所思。
嬴義這天回來,帶回來了一個更讓她吃驚的訊息。
嬴義經過暗中打聽,打聽到在巴貴落水的頭天晚上,有人見到巴貴回去路上曾和管家巴福站在街上說了幾句話,後來二人好像還爭吵了幾句,不歡而散。
這讓許寒芳更加懷疑巴貴的死因。
可是接下來幾天就毫無任何進展,巴福每天都是老老實實、循規蹈矩,除了公事很少出門,有時候一整天就是呆在巴府的宅院裡處理事務。甚至連酒館也很少再去。根本找不到什麼確切的證據。
所有的一切似乎到了這裡就中止了。
許寒芳思索著問:“是不是被他發現你了?”
嬴義思考了一陣回道:“不太清楚,我覺得不太應該,我每次都是派不同的人易了妝後監視。我們的人也絕對可靠,不會往外說。”
“這就奇怪了……”想了一陣想不明白,乾脆不想了。許寒芳提鼻子聞聞,嬴義身上有一股酒味,笑著打趣:“這段時間,沒少藉著打聽的名義到酒館喝酒吧?這下可過了酒癮了吧?”
“沒有……”嬴義不自然的低下頭。
“沒有?”許寒芳揹著手,逼視著嬴義。
嬴義緊張地低著頭,腳尖擰著地,支吾著小聲回答:“去,去了幾次……”他確實無法抵擋美酒的誘惑。他平生的一大嗜好就是飲酒。
“幾次?”許寒芳沉聲問。
嬴義的聲音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