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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漆黑明亮的眼睛,想起她的過往,思慮再三,終於深深地點了點頭。
許寒芳寬慰地笑了,她知道他能理解她、明白她,更知道他是一個言出必行、重信守諾的人。她信任地注視著他說:“就讓我們兩個一起做一件,既不背叛大王,也對百姓有益的事?好嗎?”
嬴義頓了一下,補充道:“如果查出來是哪些人背叛大王,請您允許我手刃他們!”
“那是當然!”許寒芳正容回答:“別說是你,就是我也不會放過他們!——快去吧!”她笑著催促。
嬴義釋然地點點頭,笑著轉身出門,掩上房門。又交待值夜的虎賁軍加緊防範,才一步三回頭的離去。。。。。。嬴義轉過幾條黑漆漆的巷道,看見一排低矮的房子,到了巴彥的住處,剛走到屋外就聽到屋內時斷時續的呻吟聲。他走上前輕輕叩了叩門。
“誰呀?”屋內一個有氣無力地聲音傳來:“門沒掛閂,進來……”
嬴義抬腳緩步走了進去,看見巴彥趴在榻上,臉朝裡,背上還有斑斑血跡。這一百鞭子打得他皮開肉綻,估計已經丟了半條命。
巴彥聽見腳步聲,慢慢轉過頭來,看見嬴義,一驚:“大人……”手撐著床,掙扎著想要起來。
嬴義淡淡一笑,輕輕按住,說:“不用起來了,躺著吧!”
巴彥顫聲道:“大,大人,小的確實仔細檢查過馬車,沒有任何問題,而且保證是,是新車……”他以為嬴義又是來找他問罪,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嬴義仔細看著巴彥,懷疑地問:“一切都是你親手檢查的?”心道如果要是認真檢查,不應該發現不了被人動過手腳。
巴彥磕磕巴巴地回答:“確,確實……是,是……小人親自檢……檢查的。”
嬴義透過觀察,覺得巴彥不似說謊,轉念一想又問道:“那你檢查完後,有沒有離開過馬車?”
巴彥翻著眼睛想了一陣,搖搖頭,又點了點頭道:“小人今天早上腹瀉,檢查完後曾經上了一趟茅廁,然後剛回來,您派的人就來了。”
嬴義心裡一動,問道:“那你回來時見到誰嗎?”
巴彥認真想了想,答道:“沒有!——大人,您問這些幹什麼?”
嬴義微微一笑:“沒事,隨便問問。——哦!對了。我給你帶了些外傷藥。你拿著吧!”從袖兜裡拿出藥瓶,遞了過去。
巴彥哪裡會想到眼前這個人是來給他送藥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問:“大人給……給小的來送……送藥?”
嬴義正容道:“我家主人命我看看你,還說這都是意外,讓你不必往心裡去。”
巴彥感激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才道:“工人都說韓姑娘胸襟廣闊,待下人隨和。小人,小人……”說著“嗚”地一聲輕輕哭了起來。
嬴義又好言勸慰了幾句,轉身準備離去,就在他快走到門口時。巴彥突然想起來道:“我早上去準備馬車之前,曾在馬房門口遇到巴管家。管家隨便問了問我話。就走了。“
嬴義暗皺了下眉,卻不露聲色道:“知道了。”抬腳離去。
剛出了門,走在巷道上,迎面正遇到一個身材瘦高的人往這裡走。
來人看到嬴義,一愣,忙躬身閃在道旁垂手低頭而立。
嬴義和此人擦身而過,只是輕掃了一眼,略覺面熟。走了過去,皺眉想了想,想起來此人是當日在巫山帶著巴家眾家僕,向許寒芳磕頭謝恩的內務總管巴仁。
嬴義又回頭看了看巴仁,巴仁瘦高的身影已經沒有了蹤影。
接下來幾天風平浪靜。一直無事。
嬴義加強了各種檢查。他仍在暗中調查,似乎所有的表象都顯示馬車事件就是和巴福有關。但是又沒有足夠證據。如果當面置問,對方死不承認,又會掀起軒然大波。
嬴義終於有些沉不住氣,問道:“您讓我查到什麼時候?這所有的跡象都表明就是巴福所為。您為何不讓我把他宰了?”他早就想一刀把巴福剁為兩段,消除對她安全的威脅。
許寒芳心平氣和地問:“那,你發現巴福背後是何人嗎?”
嬴義認真思索了一陣,搖頭道:“沒有發現。”
許寒芳一口氣問道:“你覺得,憑巴福一個人的能力能做得了把銅運走這麼大的事嗎?巴家男主究竟是受誰指使?參與此事的還有何人?”
嬴義又搖搖頭,一臉茫然:“要不——我把巴福擒過來嚴刑逼問?”
許寒芳搖頭苦笑,反問:“這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