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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寒芳邊吃飯邊想心事。屈懷是否已經逃走了呢?他不會傻得坐以待斃吧?怎麼樣能給他送個信呢?
看見立在殿外的嬴義。現在身邊值得信賴的人只有嬴義。可是讓他去告訴屈懷,讓屈懷逃走。這種背叛大王的事他絕對不會去做。怎麼辦呢?突然看到格架上擺放的玉雕桃樹擺件,有了主意。
嬴政也在想著政務上的事,也沒有言語。
吃罷飯,許寒芳瞅了個機會站了起來拿起玉雕擺件,走出大殿,走到嬴義身邊說道:“嬴義!”
“末將在!”嬴義忙躬身行禮。
“你幫我把這個送到一個地方。”許寒芳把玉雕遞了過去,說了屈懷家的地址。
嬴義恭敬地雙手接過,垂首答道:“是。末將遵命。”轉身往外走去。
許寒芳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回到大殿看到嬴政還在專心批閱奏簡。在嬴政跟前還是小心一點吧!他的眼睛可是能洞悉一切的。卻又突然擔心起來,自己怎麼如此沒有大腦?這樣做會不會給嬴義帶來什麼麻煩?
滿園的春風吹的人心也陶醉。湖邊的柳樹已穿上了翠綠的衣裳。柔軟的枝條在春風中婆娑起舞。時而撫過清澈的湖面,時而在春風中盪漾。
坐在湖邊的許寒芳釣魚也是心不在焉,釣了半天一條也沒有釣到。
身邊的嬴政倒是一條接一條釣個不停,一會兒就已經釣了十幾條。
“是不是我的魚餌有問題?”許寒芳不滿意地說:“為什麼魚都不咬我的鉤?”
“那換換?”嬴政不以為然:“不會釣魚卻說魚餌的毛病。”
“哼!我看這些魚也是勢利眼,看你是大王拼命往你那裡遊。”許寒芳執著魚竿強詞奪理。
嬴政聰明地閉嘴,和她鬥嘴沒有什麼好處。
立在嬴政身後的趙高悄悄退了下去。
許寒芳又心不在焉地甩了個鉤下去,魚竟然很快咬了鉤,訝道:“咦?奇怪了,我沒有放魚餌魚也能上鉤?”
嬴政一聽,目光一閃,回頭看了趙高一眼,怒道:“趙高!”
“奴才在!”趙高一哆嗦,忙過來跪下。
嬴政沉著臉問:“你安排的?”
趙高忙叩了個頭,顫聲道:“奴才想著大王難得放鬆一下,於是就……”
嬴政忽地一下站了起來,舉起魚竿狠狠抽向趙高,怒喝:“要你多事!你知不知道這叫欺君?”
嬴政突然發怒,嚇得旁邊的近侍全都“呼啦”一聲跪在地上,不知道大王為何發怒?又會遷怒於誰?今天誰又要遭殃?
趙高被抽得渾身一抖,疼得額頭冒汗,咬著牙連連叩頭:“奴才知罪!大王恕罪!”
嬴政氣得臉色鐵青,怒吼一聲:“滾!”一腳把剛釣上來的魚盆裡的魚全部踢到了湖裡。
趙高磕了個頭連滾帶爬、屁滾尿流地跑開。
這還真是伴君如伴虎!許寒芳莫名其妙地看著嬴政,不知道好好的他為何突然發怒。
嬴政對著湖面吼道:“都滾出來!”
湖裡有兩個近侍爬上了岸,跪在岸邊瑟瑟發抖如小雞叨米般磕頭。
許寒芳明白了。趙高安排人在水底往魚鉤掛魚。兩個近侍也太笨,做的太明顯。哈哈!趙高,你這下拍馬屁拍到馬蹄上了!活該!環顧四周,想要尋罪魁禍首趙高的晦氣,可是這混蛋比兔子還狡猾,早已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嬴政又拿起魚竿重新坐下。淡淡地問兩個近侍:“你們自己說怎麼辦?”面帶微笑地用眼角掃著兩個瑟瑟發抖的近侍。目光卻是陰冷的。
兩個近侍哆嗦成一團,不停地磕頭:“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頭髮散亂,額頭烏青。
許寒芳可以感覺到青石地板振動的“咚咚”聲,振得她的心也一跳一跳。
嬴政嘴角掛著淡淡的笑意:“那就死吧?”說出來的話卻讓許寒芳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兩個近侍的瞳孔中露出恐懼,那恐懼使他們連求饒也失去了勇氣。像一攤泥一樣癱倒在地上。
嬴政掃了兩個近侍一眼,面無表情地說:“砍去手足,丟進湖裡餵魚。”
兩個虎賁軍走了上來,彎腰就要捆綁二人。
“不要!”許寒芳不由自主高喊。
嬴政轉過臉,探尋地笑望著她。
許寒芳看著這川劇變臉般的笑容,突然間多天積累的親密感蕩然無存。她咽口吐沫,只覺的嗓子發乾,然後從自己發緊的嗓子裡艱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