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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開城門!”
“慢!”隨著一聲高呼,一個錦袍玉帶,頭戴高冠的人走上城牆,正是嫪毐。
嫪毐走到城牆邊,俯身說道:“不要聽他的,主上已經被人挾持,本侯奉太后命令救駕。”
指揮官急道:“可是,侯爺,城下的確實是大王本人!”
“哼!這個是假的大王,真的大王已經被軟禁了!”嫪毐也納悶為何嬴政看起來毫無中毒的痕跡?只有急中生智狡辯。
指揮官又俯身仔細觀望,以往自己見大王次數也不多,都是伏在地上叩頭不敢仰視,此刻也僅是憑服飾判斷城下的是大王,也半信半疑。
嬴政一聽怒不可抑,大吼:“嫪毐!你個亂臣賊子,敢犯上作亂?寡人必當誅你!”聲音顯得十分尖銳刺兒,劃破黎明的寂靜,在空中迴盪。
嫪毐心虛地大叫:“不要聽他胡說,我有太后手諭!放箭!”
嬴政聽說嫪毐是奉太后的命令來平定所謂叛亂,他痛苦閉上眼睛。沒想到母親這麼快就遺棄了我?
強弓勁弩紛紛發射,箭像蝗蟲一樣集中飛往城下。盾牌兵立刻以盾牌形成一座高牆護住了嬴政。
箭勢稍歇,桓齮急忙打馬上來勸諫:“大王,太危險了,請您速速離開。”許寒芳也心裡一驚,不由自主打馬來到近前。
嬴政回頭看到許寒芳也打馬跟到近前,心裡一股暖流靜靜淌過,她為了我能不顧危險?有她一人我已足矣!神態自若地笑道:“別怕!不趁此機會揭穿嫪毐,就沒有更好的機會了。”這話似對桓齮說也似對許寒芳說。
我知道歷史,所以知道嬴政一定會贏。而他呢?不知道歷史還能神態自若,臨危不亂?許寒芳由衷的佩服,策馬到了近前,輕聲說:“我相信你不會有事的!”
嬴政笑了笑,轉頭又望向城牆。
盾牌兵護住嬴政、許寒芳、桓齮三人。
嬴政又大聲呼喊:“嫪毐,你說寡人被人挾持,你說說看是誰挾持了寡人?……”
又是一波箭雨射下。
嫪毐恨恨地看著嬴政,他命人一波波放箭,不讓嬴政有喊話的機會,能一箭射死他最好。另外,他還在等,等著他盼的地方軍隊到來,來個兩面夾擊,把嬴政一舉殲滅。
桓齮見大王臨危不亂地神態,這位身經百戰的老將佩服的五體投地。
嬴政抬頭望望天色自言自語道:“等天亮了就好了,等天亮後他們就能看清楚寡人了!”他心裡很清楚,自己這些士兵經過連夜的長途跋涉根本已經沒有多少精力攻城。而班師回朝被擋在城外,真可謂是奇恥大辱。的10
正僵持間,探馬來報:“啟奏大王,城外五十里處發現大軍向咸陽城方向趕來。”
“大軍?”嬴政皺眉眼睛掃向桓齮:“哪方面的人馬?”
桓齮也大惑不解:“臣未曾調動任何軍隊。”心裡七上八下。
探馬進一步稟報:“大軍看著像地方軍,而且打出口號說是奉太后旨意來勤王救駕。裡面好像還有夷軍。”
嬴政全身劇震了一下。桓齮也大驚失色。
許寒芳卻不明白怎麼回事,疑惑地望向嬴政。
嬴政隨即平和地笑著說:“這是寡人一時疏忽,只廢掉虎頭符調動大軍的權力,而忘記連調動地方軍的調動一起都廢掉。”
桓齮明白大王是幫他解脫責任,否則就連他也有和嫪毐合謀的嫌疑。他感激望了大王一眼,在馬上抱拳躬身行禮,淚流滿面。
嬴政回到臨時搭起的大帳,和眾將領商討對策。
按常理推測,嫪毐的叛軍應該不會料到嬴政大軍經過長途跋涉後,會不經整頓和休息連夜攻城。所以此時是最佳時機。但是此時攻城也是最危險的一步棋。
用虎符調動外圍軍隊來平定叛亂,根本是遠水不解近渴。
如果嬴政出面能收服正在往咸陽城趕的地方軍還好,如果不能收服,對方不分青紅皂白打起來,受到兩面夾擊,後果更不堪設想。
然而大家心裡都明白,如果地方軍是蓄意謀反,根本不可能收服。
為今之計只有迅速攻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進咸陽城,把真相昭告於天下。
嬴政揹著手在帳內來回踱了幾步,眯著眼睛,目中寒光一閃,果斷地下令:“全軍進入戰備狀態,隨時準備偷襲咸陽。”
眾將領領命而去。
嬴政望著几案上撲撲跳動的燭火。在咸陽城內,他還有最後一張王牌,不到迫不得已的最後時刻,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