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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經死了?”
“嗯!極有可能!——把屍體帶上回去交差!死了也得抓回去正法!”
許寒芳痛苦的閉上眼睛,禁不住淚水再次順腮而下,停了一下她突然想起身邊的屈良,為何這個孩子沒有一點動靜?他應該也聽到剛才衛兵的話了。
許寒芳低頭看了看屈良。卻發現屈良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地坐著,淚水在不斷的汩汩留下,胸前的衣服早已經溼透。他牙齒咬著的嘴唇早已經滲出血來……
許寒芳心疼地把屈良摟進懷裡,卻一句話說不出來。
到了街口,嬴義拉住馬車,回頭問道:“咱們往哪裡走?”剛才衛兵的話,他也聽得清清楚楚。
事不宜遲!許寒芳想了一下道:“往西走,過函谷關!”她要連夜送屈良離開秦國。
嬴義瞟了許寒芳一眼,不需要任何語言,他理解她!他用力一揮鞭子打在馬身上,義無反顧地駕著馬車出了城門。的a6
路上給屈良買了幾身合體的衣服,一路平安無事到了函谷關。
站在黃河邊等渡船,許寒芳遙望著函谷關,無限感慨。上次我追浩然就是追到這裡被蝗蟲和瘟疫阻斷了道路。
突然有了想去找浩然的衝動,他或許在家裡?也或許能從他的家裡打聽些訊息?如果我過了黃河是否就能擺脫了嬴政的控制?許寒芳想到這裡一陣陣激動,心怦怦直跳。
立在身旁的嬴義看著許寒芳的表情目光一閃,有欣喜,有不捨。
身後響起了馬隊的馬蹄聲。回頭再看,遠處黃沙滾滾,一隊騎兵奔行而來。許寒芳心裡一緊。壞了!來追屈良了!一個孩子,幹嗎非要斬盡殺絕?拉著屈良躲上了馬車,不禁摟緊了屈良。
屈良臉上卻毫無懼色,反過來衝許寒芳笑了笑,異常的鎮靜。
“參見韓姑娘。”馬隊飛奔而至,為首的將領下馬行禮。
許寒芳讓屈良坐好。自己掀開車簾出了馬車,硬著頭皮問:“幹什麼?”明明知道是來抓屈良的還要裝作不知道。的a6
“大王讓尋您回去!”騎兵首領恭敬地回答。
“哦!”許寒芳應著,又問:“還有嗎?”
騎兵首領迷惑的抬起頭望了許寒芳一眼,又低下了頭,恭敬地回答:“沒有了!大王只是令,追到您讓您立刻回去。”
沒有了?許寒芳一陣竊喜。突然明白了。這些人不是來抓屈良的。是來追自己的!一定是因為救屈良的那晚沒有回宮,嬴政派人找她,騎兵沿著馬車的足跡追了下來。
謝天謝地!只要不是抓屈良回去就好!許寒芳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可是又有了一些遺憾,再快一些是不是自己也可以過河了?又一想,過了河又能怎樣?或許同樣會被追回來。她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我知道了,你們到一邊兒等著吧!”許寒芳冷冷地撂了一句轉身回了馬車車廂。
“是!”騎兵首領恭敬地退下。
把屈良送上了渡船過了河,許寒芳叮囑道:“姑姑只能送你到這裡,前面沒多遠就到韓國了。屈良,你路上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嗯!”屈良懂事的點點頭。又突然想起來道:“韓姑姑,從今往後我不叫屈良,父親說讓我從母姓,我姓張叫張良!”
張良?許寒芳一愣,哪個張良?忍不住問道:“你說什麼?”
屈良認真地說:“我外公是韓國的相國,姓張,所以我以後姓張,叫張良!字子房!”
許寒芳驚得後退了一步,捂住了嘴。半天說不出話來。
眼前這個孩子難道就是韓國滅亡後,散盡家財收買鐵錐刺客,在博浪沙刺殺秦始皇的張良?難道就是遺橋三敬履,因為懂禮貌獲得黃石老人兵書的的張良?難道就是協助漢高祖劉邦奪得天下的秦末漢初傑出軍事謀略家張良?難道就是與蕭何、韓信同被稱為漢初三傑,生前被封留侯,死後諡號文成侯的張良?一連幾個難以置信的問號讓許寒芳哭笑不得。
屈良像個小大人一樣皺著眉頭問:“韓姑姑,您怎麼了?”
“我,我沒事!”許寒芳極力掩飾自己的吃驚。
屈良皺著眉:“父親說了,您是我的恩人,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您的。我會一輩子記住您對我的恩情。”說著跪在地上叩了個頭。
“快起來!”許寒芳拉住他。再次細細看著張良。童真幼稚的臉上透著和父親一樣的執著,瘦小的身軀骨子裡卻有著倔強。
張良望著許寒芳,又天真地笑了:“韓姑姑是好人,以後我要是見不到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