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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像螞蟻搬家一樣,躡手躡腳把竹簡都搬進內室,把簾子放下,嬴政繼續在內室翻閱奏章。
許寒芳在旁邊坐了一會兒,感到有些睏倦,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她閒著無聊,愣愣看著嚴肅認真、一絲不苟的嬴政。
嬴政每批閱完一本奏章,他都會認真地寫些什麼。
許寒芳禁不住想:哈!他是最強大的秦國的CEO,我給他做伴讀秘書,可能比21世紀任何一份工作都值得驕傲吧?的8d3
想著想著,許寒芳困的頭一栽磕在几案上,正好磕在角上。許寒芳疼得捂住了頭。
嬴政放下御筆,搶身過來扶住她,關心地說:“沒事吧?我看看!——呀!起個包!”
不用嬴政說,許寒芳也知道,用手摸都摸出來,疼得只想掉眼淚,強忍著,揮揮手:“你去辦你的政事吧,別管我!”
嬴政心疼地說:“要不你先到榻上躺著吧!”他還是有些放心不下。
許寒芳催促道:“別管我了,我去給你倒杯茶。”她這時才想起來,自己這個秘書一點都不稱職,一晚上連杯茶也沒給人家倒。
嬴政一笑,繼續忙政事。
許寒芳給嬴政倒了杯茶,盤腿坐在下首的几案旁,不知不覺趴在几案上睡著了。再醒來時,發現自己身上披著一件嬴政的披風。呵!他還蠻細心的嘛!
許寒芳抬頭看嬴政還在專心致志翻閱簡牘,時而皺眉沉思,時而微笑點頭,時而面帶怒色,時而提筆紀錄,時而仰臉思考……
唉!做個帝王真不容易!
終於,嬴政合上最後一個簡牘,伸了個懶腰。看見許寒芳託著臉正望著他,笑著示意,結束了,可以開始螞蟻搬家了!
二人把竹簡又全部搬出去,放在書案上擺好。竹簡挺多,加起來有幾十斤重吧?二人搬運了多趟才搬完,累得有些氣喘。
許寒芳坐在几案邊,胳膊搭在書簡上,喘著歇息,抬頭看見挨殿一個人站的很近,看月光投的影子就知道是趙高。壓低聲音說:“以後讓所有的近侍都站得稍微遠一點。這樣挨著門聽,我們白忙活了!”
嬴政笑著點點頭:“知道了。——這個是趙高,沒事!”
許寒芳打趣道:“我看他今天表情好像不太痛快啊!好象怪我搶了他的位置!”
嬴政一瞪眼:“他敢?”又瞭然地一笑:“他心裡想什麼我清楚。給他點事做他比誰都高興!放心,我會讓他忙起來的。”
宮裡所有的人都知道,大王從來不留女人在身邊過夜,至於為什麼沒人知道。
以往嬴政不讓女人留宿,只是覺得和那些女人在一起僅僅是履行傳宗接代的責任,或者說解決一時的生理需要。結束之後,壓根不想再多看她們一眼。
可對於許寒芳不一樣。每次只要一看見她,就覺得所有的煩惱都消失的無影無蹤。每天只想能多看見她一會兒,甚至有種依戀的感覺。儘管嬴政很想讓許寒芳留下來,他還是沒有開口。他還是想起老爹的那句話,他還是決定要耐心等。
許寒芳走在回偏殿的小路上,身後跟著兩名虎賁軍。本來嬴政要送她,她執意拒絕。告訴嬴政早些休息,明日還要早朝,而且一送就露餡了——大王一直沒有就寢。
嬴政很能接受她的各種建議,乖乖的聽話躺在榻上,笑望著她離去。只是由兩個虎賁軍護送。
許寒芳抬頭看看黑憧憧的王宮,只有幾個宮殿還亮著燈。在這個看似平靜的王宮下,卻每時每刻都在醞釀著腥風血雨。
自己究竟能給這個時代帶來怎樣的改變?自己的命運終將如何?許寒芳真的搞不清楚。既然有逃脫不掉的使命,那我就放手一搏吧!
想到這裡,許寒芳邁開大步向前走去,不一會兒和身後的虎賁軍一起消失在漆黑的夜幕中……在南書房陪讀確實是一件很無聊的事情。許寒芳根本看不懂夾雜著古文的奏章。她也不喜歡看。每天就是坐在一邊無聊的發呆。後來想想,實在無事可做,就找蘇要了些針線準備也學學刺繡,打發打發時間。
還是白天好,可以和成蟜練練劍,可以找蘇聊一聊,可以在宮裡跑一跑轉一轉。
最近因為她經常去找蘇,蘇的臉上笑容也多了。而且有一次悄悄告訴她:“大王最近召我侍寢的次數增加了,單獨宣了我好幾次了。謝謝你!”說完臉紅的比桃子還紅。
許寒芳看見蘇滿足的笑容,自己也很開心,故意取笑道:“看把你樂的?還有什麼心願?告訴我!”
蘇頭垂的更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