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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嬴政可能也沒想到自己會有如此反應,嘿嘿一笑,居然面帶羞澀。摸著被石子打破的額頭、頑皮的擠擠當日被打的眼睛。
許寒芳今天只剩看稀罕了,估計我所看到的秦始皇和別人都不一樣吧?朝外面一努嘴,笑問:“幹嘛躲那麼快?現在我要是敢動你一個手指頭,外面的虎賁軍還不過來把我活剝了?”
嬴政聽了神色有點暗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抬起手對背後的近侍輕輕勾了勾一個食指。
內侍躬身退下,一會兒幾名內侍魚貫而入,在几案上擺滿豐盛的事物,躬身侍立在一邊。
許寒芳豎起自己的食指看了看,又看了看嬴政和近侍。呀!有意思,也沒見內侍抬頭,怎麼就看見大王這樣一個細小的動作,領會到意圖?當近侍還真不容易!得會不動聲色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嘻嘻,太有意思了!不由自主也勾勾自己的食指,搖了搖頭。
嬴政看見許寒芳搖頭,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我覺得好有意思。”許寒芳吐舌頭笑笑。
她這個可愛的小動作立刻讓嬴政開心起來:“來我們用膳!”
許寒芳從榻上一躍而起,快步走到几案前盤腿坐下。
嬴政輕輕皺了皺眉:“你就不能淑女點?”聲音中透著威嚴。
許寒芳心裡一凜:“是,大王。”低頭頷首,然後恭謹地坐好。
嬴政臉色很難看,喝了一杯酒,把酒杯重重放下。侍立在一邊的內侍忙過來把酒斟滿。他又是一口喝下:“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大王?”他憋了半天的一句話,終於說了出來。
許寒芳本來夾了口菜正要往嘴裡送,聽聞此言停下筷子,半開玩笑道:“那我怎麼稱呼?我以前叫你蚊子,你也不喜歡。”
“反正我不想聽你叫我大王。”嬴政端起酒杯一看是空的,當一下把酒杯扔在桌上。嚇得近侍太監忙扶起酒杯,斟滿了一杯酒。倒酒的手直髮抖,灑到酒杯外,落到几案上。
內侍更為驚恐,忙用衣袖擦拭,防止酒沿著几案滴到大王身上。
許寒芳嘴張得大大的,停在嘴邊的菜也忘了往嘴裡送,只是一句玩笑話,他怎麼說翻臉就翻臉?說發怒就發怒?大王就是大王,妄想和大王做朋友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嬴政很認真的想了想,正容道:“叫我政!”
“政?”許寒芳心道:這樣叫也太親熱了吧?試探著問道:“是王命嗎?”
嬴政一愣答道:“不是!”表情很落寞。
許寒芳遲疑地道:“那——我還叫你蚊子好了,——我這樣叫得順口。”
“好呀!”嬴政愉快地答道。樣子又變成了一個天真開心的大孩子:“你以後就這樣叫我。”
侍立在一邊的內侍看見大王展露笑顏,暗吐一口氣。
許寒芳咧嘴苦澀地一笑。我叫他蚊子?不知道會不會引起眾怒?想起這個人就是將來統一六國的秦始皇,就彆扭的要命!
嬴政從盤子翻了翻,給許寒芳夾了一些菜。問道:“吃完飯我們做什麼?”說話也是十足的平民化。用膳改成了吃飯。
“能做什麼?”許寒芳邊吃邊回答,心裡還在七上八下。
嬴政把臉湊過來神秘兮兮地反問:“你說能做什麼?”
“我怎麼知道?”許寒芳把嘴裡的菜嚥下停下來,抬眼迷惑地望著嬴政。
嬴政一臉壞壞的表情:“你剛洗了澡,又要了大床榻,你想要幹什麼?”
許寒芳想笑也笑不出來了,她是女人,當然知道他說話的意思。目瞪口呆地看著他:“你……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
“趕快吃飯!”嬴政心裡暗笑,表面上卻淡淡的,一派理所當然的樣子。他為自己的演技驚歎。
許寒芳開始坐立不安,如坐針氈。咬著嘴唇慢慢吃著飯,她希望這頓飯越慢越好,最好吃到明天天亮。
嬴政邊吃飯邊偷眼觀看,終於忍不住了,一口酒全噴了出來,哈哈大笑。
許寒芳此刻才明白他又是在惡作劇。氣得把筷子一撂,忽得站了起來,氣呼呼地看著他。
嬴政一愣,看著怒氣衝衝的許寒芳:“你怎麼了?”還在不停地笑。
許寒芳抬腳就往外走,迎面和一個人撞了個滿懷。抬頭一看是趙高,許寒芳厭惡往旁邊一閃,邁步出了殿門。
嬴政忙站起來追了過去:“芳!芳!”
趙高跪下啟奏:“啟奏大王,大王讓奴才找的狗奴才已經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