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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嗎要往前湊?可是四個宮人硬是把她們都拉了去。
許寒芳她們到時,已經有一群女子圍著太僕曲意奉承,拉著太僕說說笑笑,極力巴解。太僕在這些女子中間給這個調侃兩句,給那個打情罵俏,也是樂得前仰後合。
許寒芳看著這後宮的醜態直想作嘔,在迴廊坐下,欣賞著這真實版的後宮獻媚爭寵圖。不覺冷冷一笑,嗤之以鼻。的fe
瞥眼一看蘇站在人群最外面,儀態端莊,不露半點輕狂,也不獻媚,只是靜悄悄一個人站著。許寒芳暗暗點頭稱讚,這才是真美人!
許寒芳再看,鄭喜居然也站在人群外面,沒有刻意阿諛奉承。不錯不錯!以前看走了眼,她居然也有這個骨氣?不得不刮目相看。
太僕和眾人調戲夠了,環視四周。許寒芳看清了太僕的長相,——鷹勾鼻子小眼睛,一副猥瑣的樣子。不覺皺了皺眉,此人怎麼長得如此討人厭?
太僕也看到了許寒芳、蘇、鄭喜這三個沒有獻媚於他的人。特別是許寒芳還一臉的不屑之色。他臉色一變,又深深的隱藏起來,他揹著手,向許寒芳踱來。
哼!一個獐頭鼠目的臭太監,走路還揹著手踱著方步,拿出不可一世的派頭!許寒芳厭惡地把頭扭到了一邊。
此人越走越近。此人身上的味道為何似曾相識?許寒芳靈敏的嗅覺使她想起來了,是香粉!是他!今天早上偷看她洗澡的人!
確認了此人,許寒芳不覺怒目而視。形象猥瑣的太僕走到近前,扯著公鴨嗓子問:“你叫什麼名字?”聲音茲拉刺耳,聽得許寒芳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許寒芳正想回答:韓芳。誰知蘇搶著回答:“她叫公孫秀!”許寒芳猛然警覺,好懸!差點露了底,冒名頂替是死罪吧?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公孫秀?”太僕皺眉,轉身問道:“拿名冊,我看看?”
有人呈上名冊。
太僕看了看,沒有再問。
許寒芳感激地衝蘇笑笑,剛才多虧了她反應迅速。否則自己就招來殺身之禍。
太僕又把眾人詳細的看了一遍,逐一對照名字,然後離去。
眾人又各自回到自己房間。
許寒芳拉著蘇走到花園裡:“謝謝你,剛才要不是你,我……”
“噓!”蘇看看四下無人,才壓低聲音說:“妹妹以後不要再提此事了。你記住你就是公孫秀。切記!”
許寒芳點點頭:“姐姐,我一直很好奇,你那日在馬車上踢我,昨天又給我使眼色,我有點不太明白。”
“唉!”蘇長嘆一口氣:“公孫紅是我的閨中密友,她的事我全知道,我也知道她不能來,他要是來了,被發現已不是完璧之人會給全家帶來殺身之禍的。而她的妹妹公孫秀是個白痴,公孫家嫌丟人,從小就送到楚國姨媽家寄養了,這件事只有幾個人知道,別人都不知道。所以那天我一聽公孫秀的名字,再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假冒的。知道這是公孫老爺的權益之計。謝謝你救了紅兒一家。”
哦!原來如此!許寒芳苦笑一下,我是被暗算來的,不是自願的!可是沒有對蘇說出口。
午飯過後,下午沒事。
鄭喜和石玉下棋,蘇在刺繡。倒也寧靜。
許寒芳因為床榻太窄,昨天晚上壓根就沒睡好。倒在榻上睡覺,睡了整整一下午。
傍晚,來了一個二人抬的敞篷小轎,把隔壁屋的一個女子抬走,據說是陪王伴駕去了。把所有的女子都羨慕的眼紅,站在門口眼巴巴地看著。
鄭喜則嫉妒的咬著嘴唇,暗暗跺腳。
許寒芳看得偷偷直樂。叫你自己臭美?以為非自己莫屬?讓你栽個跟頭也好!
夜晚。天空中又有了繁星。
每次看見星星,許寒芳就會想起來浩然。她輕輕走到屋外,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安靜片刻。
許寒芳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抱膝坐下,凝望那顆最閃亮的星星,好像浩然明媚的笑臉。浩然對自己永遠都是微笑的樣子,眼睛裡永遠都是包容和寵溺。為何卻突然走了呢?
許寒芳在草地上躺下,喃喃自語:“浩然,你此刻也在看星星嗎?你究竟在哪裡?如果你也在看星星,你可以感覺到我的呼喚嗎?可以感覺到我的思念嗎?你告訴我?”
星星一閃一閃眨著眼睛,好像在說:可以!可以!
許寒芳沉醉的笑了:“我也感覺得到,你也在想我。”
晚風吹來,夜晚的春風還有些寒意,許寒芳不覺撫了撫肩。以往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