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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義和虎賁軍驚異地望著許寒芳的背影,沒有想到她就這樣開始往前走了,都愣在原地。
傻傻看著許寒芳的背影消失在樹後,嬴義才回過神來,急忙帶人跟上。
都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許寒芳這次可算見識了。崎嶇的山路有時候還勉強可以騎馬,但是更多時候是步行,有的地方還要手腳並用。幸虧以前自己是運動型的,否則真是夠嗆!
嬴義小心翼翼地跟在許寒芳身旁,生怕有什麼閃失。
許寒芳瞟眼看見嬴義小心翼翼的神態和當日秦煜一模一樣,更為迷惑,這神態這眼神分明就是一個人嘛!
許寒芳走得慢,虎賁軍還要拉著戰馬,所以一行人走的很慢。有幾次許寒芳開口和大家說笑,看到大家誠惶誠恐、連大氣都不敢喘地回話,覺得無趣,乾脆自己也閉嘴。
原本爬山就累,大家一個個又是低頭不語。更覺沉悶。
天漸漸黑了下來,因為沒有馬車,虎賁軍在緩坡上搭起了一個小帳篷供許寒芳休息。小帳篷架空搭在砍伐的樹木上。有點像小閣樓。
嬴義把食物和水恭敬地捧過來,呈上。
許寒芳笑著說:“謝謝。”
嬴義又是一愣。他偷偷望了許寒芳一眼。見她正若無其事地吃東西喝水,還吃的津津有味。
他打心裡佩服眼前這個女子,如此難行的山路,別的女子別說是走,就是聽起來就會哭哭啼啼,可她?今天下午一步也沒有少走;他也對她心存感激,別的主子要是遇到這種情況早就會對自己大加斥責,甚至回去後會加以處罰,可是她卻像沒事人一樣,毫不介意。
許寒芳嚼著東西,東張西望著,看著虎賁軍在周圍升起幾個火堆,她知道這是為驅趕野獸和山上夜裡的寒氣。
又看見虎賁軍把自己的小帳篷圍在中間,知道他們這是在保護自己的安全。不禁一笑。想的可真周到!回頭看嬴義,見嬴義還恭敬地侍立在自己一邊。笑著問:“你怎麼不歇一會兒?”
嬴義肅然回答:“您沒有歇息,末將不能休息。”
許寒芳心裡湧起一種感動。輕輕地問:“累嗎?這些天辛苦你了!謝謝你!”
嬴義恭敬地回答:“末將不累!保護您是末將的職責!”
許寒芳笑了。笑得很開心,很誠摯:“認識你真的很開心,你真的很像我一個朋友!我希望我們以後是朋友。”
嬴義抬起頭,受寵若驚地望了許寒芳一眼,又垂下頭。
許寒芳想了想,大方的伸出手,誠摯地問:“我們可以做朋友嗎?如果可以,我們就握握手!”眼睛裡充滿了友善和真誠。
嬴義猶豫了半晌,望著許寒芳誠摯的目光,遲疑地慢慢伸出粗糙的大手,卻在半空中又停下,似乎想要收回。
許寒芳探身一把握住嬴義粗糙的大手,用力握了握,笑著說:“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朋友了,我叫許寒芳,你可以叫我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小許都可以!”再次強調一下是否會有助於他恢復記憶?對他還是抱有這個希望和幻想!
嬴義微微笑了一下,笑得還是有些侷促,有些不自然,但是也很誠摯,看起來也很開心。
許寒芳笑望著嬴義,突然發現嬴義嚴肅時候的表情和眼神有些像青,而笑起來靦腆的樣子和神態有些像浩然。
許寒芳不禁愣住了,難怪一直覺得他親切,覺得他值得信賴。原來不僅僅因為他長的和秦煜一模一樣,還因為在他身上同時有另兩個人的影子。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幻覺?……
帳篷內,許寒芳躺著把身體蜷成一團胡亂想著,因為走了一下午山路,很快沉沉睡去……
帳篷外,嬴義守候在帳篷邊很晚才睡,睡時嘴角還掛著一絲淺淺的微笑……
經過一夜充足的睡眠,許寒芳早早就醒了,準備轉一轉,活動一下。她從帳篷裡探出頭,看見除了值夜的虎賁軍,大家還都在睡覺。
她不願意驚醒大家,輕輕地從帳篷裡爬出來,輕輕地跳到地上。誰知剛一下地,嬴義就睜開眼睛站了起來:“您醒了?”
許寒芳冷不防被嚇了一跳。感覺像偷偷玩耍的孩子被家長抓到一樣,不好意思地笑笑:“吵醒你了?我沒事想活動一下!”
嬴義的眼睛也充滿了笑意,因為他看到許寒芳的頭髮像草窩一樣亂蓬蓬的。考慮了一下,終於抬手指了指她的頭髮。
許寒芳用手一摸,臉立刻紅了,調皮地笑笑。
嬴義轉身在行囊裡拿出一個錦盒恭敬地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