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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還夠不著。在馬車上蹭蹭也不行。沒有辦法,許寒芳只好轉過身去說:“蚊子,給我撓撓,我癢得受不了了!”
嬴政愣了一下,繼而愉快地笑了。笑著問:“哪裡?”
許寒芳用手大概指指:“這裡!”
嬴政笑著調侃:“我這握御筆的手原來還可以給人抓癢癢!”
許寒芳瞟著他指揮道:“往上,往上……。過了過了,再往下一點,左邊,對對!就是這裡,就是這裡!再用點力……”許寒芳直起身板享受了一下,愜意地說:“舒服,真舒服!”
嬴政笑呵呵地望著愜意享受的許寒芳。
許寒芳滿意地轉過身來,靠在馬車上望了一眼嬴政。發現嬴政正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目光由深沉變得專注,由專注變得熾熱,那眼睛中熊熊燃燒的熾熱烈焰烤得許寒芳不禁臉發燙,身上也出了汗……
嬴政抬起手來想把許寒芳攬進懷裡。許寒芳卻像泥鰍一樣躲開,說了句:“馬車裡面好熱!”人直接探身出了馬車。
坐在馬車後面,看著虎賁軍昂首騎在馬背上,駿馬步伐整齊地一起一落。許寒芳的心隨著馬蹄聲還在怦怦直跳,還在回憶著剛才那雙熾熱的眼睛……
“啪!”一聲響亮的馬鞭響,扯回了許寒芳紛亂的思緒。回頭看見嬴政挑著車簾正望著自己,黑的深不見底的瞳仁已經恢復了平靜。只是目光依舊深邃、深沉。
“我也覺得車內太悶,透一下氣。”嬴政很快剋制住了自己,鎮靜了心神。
許寒芳笑了笑,來緩解二人之間的尷尬。
樹上的知了唧唧的叫著,炎熱的夏季總是那麼難熬。
許寒芳剛從呂不韋那裡彙報完情況回來,她給呂不韋的各種假情報讓呂不韋深信不疑。剛走到殿外,就聽到殿內東西摔碎的聲音。
許寒芳快步走了進去,見嬴政怒氣衝衝地背手站在窗邊,地上茶杯摔得粉碎,茶水漬了一地。成蟜坐在一邊臉色也很難看。
許寒芳在成蟜身邊坐下低聲問:“怎麼了?”
成蟜擺擺手,面色沉重,又指指嬴政示意不要說話。
許寒芳看看嬴政,此時他還在氣得渾身發抖。
過了一會兒,嬴政轉過身來,臉上還帶著怒容,看見許寒芳,頓了一下問道:“你回來了。”
許寒芳點點頭沒有說話。
嬴政深吸了一口氣,沉下臉去,一字一字緩緩道:“我不光有個仲父呂不韋,現在又多了個假父廖毐。”他的牙齒咬得咯吱咯吱直響,雙目寒芒閃閃。
許寒芳才知道嬴政為何摔杯子。
嬴政冷笑一聲,沉穩地對成蟜說:“成蟜,按計劃行動!”
成蟜應了一聲,看了許寒芳一眼快步離去。
許寒芳望著離去的成蟜背影,又抬頭望望深不見底的嬴政不知道二人在做些什麼。
嬴政望望滿臉疑惑地許寒芳,抬手想拿起茶杯喝茶鎮靜一下,卻發現茶杯已被自己摔碎。憤怒地手重重拍在几案上,咬牙切齒地說:“母后有了嫪毐的孽種。如果不是嫪毐這個賊子和呂不韋勾結在一起,我恨不能將他立刻碎屍萬段!”頓了頓,嬴政斂去怒容,又突然笑吟吟地說:“嫪毐以假父自居,說什麼我這假子時日不多,說我等不到加冕那一天就會廢了我。他日就是他這假父的天下。哈!我倒要看看他這個假父厲害還是我這個假子厲害?”轉而又目露兇光。
許寒芳見嬴政瞬間表情、目光變了幾變,特別是後面這番話笑吟吟地說出來,聽著比咬牙切齒地說更覺得心寒和駭然。
傍晚,成蟜神色慌張地匆匆回來,在嬴政耳邊耳語一陣,嬴政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坐了下來,面如死灰。
許寒房從內殿走了出來,問道:“怎麼了?”詢問的望著二人。
成蟜連連搖頭,連連嘆氣。
許寒芳坐到嬴政身邊輕輕問:“蚊子,告訴我,怎麼了?”
嬴政痛苦地搖搖頭,懊惱地說:“失敗了!失敗了!……”卻說不下去。
許寒芳望向成蟜。
成蟜頹然道:“我們設計擒殺嫪毐,失敗了!”
嬴政氣餒地一縮身子說:“事先,我們周密佈置,以為嫪毐插翅也難飛出咸陽。”突然一彈又跳了起來,剛剛壓抑下去的情緒變得激烈,額頭上青筋凸起,吼道:“沒想到,母后將印璽交給了嫪毐隨意使用。嫪毐持著母后的手諭,隨意就離開了咸陽,回到了雍地。”他暴跳如雷,雙手緊攥不停的抖,氣急敗壞地在屋內走來走去,話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