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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跑得有些倦了,我去歇會兒。”
“好!”嬴政愉快地答道:“你累了就歇著吧,回頭再陪你說話兒。”
許寒芳倚在榻上想著自己的心事,不覺沉沉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看見嬴政正坐在床榻邊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伸個懶腰倦倦地一笑說:“又來偷看我睡覺?”
嬴政一笑:“我哪裡是偷看?我可是正大光明的看!”
許寒芳白他一眼,坐起身來問道:“什麼時辰了?”
嬴政笑道:“你這一覺真能睡。一下睡到未時,我看你睡得香,也沒有叫你,餓不餓?”
許寒芳沒想到自己這一覺睡到下午兩點。這麼一說,她還真覺得肚裡空空的,吧嗒吧嗒嘴說道:“餓了!”
嬴政一笑命人傳膳,原來他一直沒有吃在等著她?
今天嬴政的心情很好,吃著飯說道:“芳,今天有大臣上奏簡了。”
許寒芳心不在焉地問:“內容說什麼?看把你樂的。”她還是覺得倦倦的,懶懶的。
嬴政抑制不住自己的高興,說:“奏簡上說,明年我就滿二十歲了,應該準備行冠禮了,他們選定明年正月正日午時為舉行冠禮最佳吉日良時。奏請提前做準備。”說著連扒了幾口飯到嘴裡。
許寒芳知道事情沒有這麼順利。沉思了一下說:“呂不韋怎麼回覆的?”
嬴政笑眯眯的說:“呂不韋還沒有回覆,這個奏簡是王室宗親直接遞上來的。——他應該沒有理由不答應!”
許寒芳想了想說:“我總覺得不會這麼順利,你做好思想準備。呂不韋有可能會駁回。”只能這樣說了,總不能說是史書上說的吧?
嬴政不服氣地道:“他怎麼駁回?這是祖制!——他沒有理由的。”
許寒芳再次提醒道:“你還是等到確定下來再高興。呂不韋獨攬大權慣了,不會這麼輕易放手。凡事要有兩種心裡準備。還有廖毐,你也要小心!”
嬴政雖然心裡不服氣,但是也沒有反駁,他知道她總有獨特的見解。
吃完飯,二人去看了看扶蘇。扶蘇見到嬴政伸出小手,想讓他抱。嬴政勉強抱了抱。
許寒芳感嘆著說:“還真是血濃於水,我經常來看他,可是一見了你就不要我了!”
嬴政一笑也不搭話,免得又挨一頓批鬥。
第二天,嬴政果然悶悶不樂地退朝回來。
許寒芳問其原因。
嬴政頹然說:“真讓你說對了,奏簡讓呂不韋那個老狐狸給批駁了。說什麼周禮男子二十而冠,乃是按照實足年齡滿二十計算。這是錯誤的。還指揮當過他門客而經他引薦入朝當官的官員,引經據典力爭。”
許寒芳安慰了一番,問道:“那你當時怎麼說?”
嬴政嘆了口氣說:“幸虧我聽你的話,早有了些心裡準備,我雖然內心雖充滿憤怨,表面卻微笑著說‘先前多少年來,也許大家都錯了,照相國所議好了’。——行冠禮的事就這樣取消了!”他說著還伸出一隻手比劃著自己在朝堂上端坐微笑回答的樣子。然後揚起臉,憤憤地說:“其實,當時我想一腳踢死呂不韋!”
許寒芳看嬴政連說帶比劃,而且表情做的也到位,滑稽可愛。捂著嘴笑了笑,讚道:“蚊子就是長大了,能沉得住氣了!”
嬴政垂頭喪氣地說:“那還不是聽你說的,這時候不能和呂不韋翻臉,就只有忍。再等一年是沒有關係的,只不過臨時他又要玩什麼花樣,就沒人知道了。好在呂不韋現在能夠完全牽制廖毐這個賊子!”
許寒芳安慰道:“呂不韋再能耍花樣能耍到哪裡去?他不過是一個臣子,你還是王權的象徵。而太后不一樣,她的一句話是舉足輕重的一句話。所以你應該清楚,你現在的頭號敵人是廖毐!”
嬴政慎重地點點頭道:“你說得對!”
這時有近侍近來稟報:“啟奏大王,掌管禮儀的奉常和掌宗室事務的宗正,以及一些大臣在殿外求見。”
嬴政略一思索道:“他們一定是為加冕的事來的。”轉而問許寒芳:“我該怎麼做?”
許寒芳不願意自己說太多,啟發道:“你認為呢?”
“讓他們摸不透我在想什麼!”嬴政似在徵求許寒芳的意見,又似乎已經決定。
許寒芳微笑著點頭,豎起大拇指。
得到誇獎和認同,嬴政歪著頭開心的一笑,對近侍說:“宣!”然後起身正襟危坐在大殿中堂。
許寒芳以宮女的身份站在嬴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