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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著陶醉了。她抬手拭了一下潮溼的眼角,又把所有失落的夢都悄悄埋在心底。
聽見身後輕輕的腳步聲,許寒芳回過頭看見嬴義站在離她幾步遠的地方。
嬴義見許寒芳看到了他,走上前輕輕問:“這麼晚了,您怎麼還不休息?”渾厚的聲音在寂靜空蕩的驛館裡發出迴音,充滿男性的魅力。
這是我聽過最好聽得聲音了吧?那麼有磁性!許寒芳微微笑笑:“我睡不著!”眼睛又不由望向那顆星星。
“剛才……”嬴義猶豫著說:“我看見您哭了,是嗎?為什麼?——是在想您思念的人嗎?”他也吃驚自己一口氣問了這麼多問題。
許寒芳驚異地望著嬴義。看似木訥呆板的他卻是如此細心?如此善解人意?誠摯地笑了笑。說:“我在尋夢。”
嬴義不解地問:“尋夢?”繼而卻又明白似的點點頭。
許寒芳悠悠說:“嬴義,如果我要是告訴你,我來自兩千年後的未來,你信嗎?”為何會對他說這些?是因為他的笑像浩然?是因為他的冷峻像青?是因為他的忠誠像秦煜?還是……原本就覺得他值得信賴?可以向他吐露心事?
嬴義頓了一下,堅定地說:“末將相信。”看許寒芳面帶意外地望著自己,接著說:“因為末將知道您是一個誠摯的人,誠摯的人不會說謊。所以您說的每一句話末將都信。”
許寒芳感激地望著嬴義,久久才說:“我從兩千年後來到這裡,認識了很多好朋友,也有了難忘的初戀。人都說初戀是最美好的,我到現在才體會到。”她的嘴邊帶著淺淺的笑:“他為了我放棄了錦衣玉食的生活,甚至不惜和家人決裂;他為了我拋棄了尊嚴,放下了架子去做苦力;他為了我起早貪黑、不辭辛苦賣豆腐;他和我一起走過了最艱難的日子。”她的眼中已經盈滿淚水:“我可以感受的到,他把他全部的愛給了我。他的給我的關愛像綿綿不斷地泉水……他——是我心中那顆最亮的星星!”淚水已經劃過白皙美麗的臉龐,掛在腮邊晶晶瑩瑩。
嬴義注視著她,一字一字地說:“那您應該去找他!”
許寒芳堅定不移地說:“我會的!我總有一天會離開王宮去找他,去尋找我的夢想!我總感覺他也在遙遠的地方想著我……”她抬頭再次與那顆星星對望,星星似乎正在對她微笑。她遐想著笑了……
第二天,許寒芳到巴家進行慰問和安撫。
巴家龐大的宅院一眼望不到邊。院裡院外全有護衛手持兵器把守。
巴家的管家巴福早接到通知,在門口守候多時。看到馬車過來,對馬車上的許寒芳行了叩拜大禮。
許寒芳下了馬車,邁步進了巴家宅院。這座宅院簡直是太大了!
許寒芳走在丹砂鋪過的甬道上,她努力抑制住內心的吃驚,不讓臉上露出來,免得被人笑話自己見識短。
管家巴福跟在身邊,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說:“知道您來,我們老早就在準備。您請!”把許寒芳請進了正廳。
許寒芳擠了個笑容,禮貌地問:“這裡你管事兒?”
管家畢恭畢敬地回答:“是,是小人管事!”
許寒芳不太會說這些場面上的話,眼睛求助的望向嬴義。木訥的嬴義立刻理解了她的意思,接著說道:“你家主人呢?”
許韓芳忍不住想:他好像總能理解自己的意圖。就是在某些事上就不開竅!比如朋友、身份、等級、地位。
管家哈著腰回答:“回大人的話,我家男主兩個月前去世,現在是主母當家。”說著用袖子蹭了蹭眼角的眼淚。
許寒芳瞅著管家,沒有說話,總覺得他有些假惺惺的。
嬴義目光徵求了一下許寒芳,接著問:“那你家主母呢?”
管家嘆了口氣,說道“主人病故,我家主母自處理完喪事也一病不起,去巫山靜養了。我們接到通知,已經派人去請主母回來了,可是主母病的太重,可能要耽擱些時日。”
“巫山?”許寒芳想了想,印象中巫山是長江三峽的入口,離這裡好像挺遠。又問:“你說她去那裡靜養?”
管家點頭哈腰地回答:“是的,
許寒芳瞟著管家巴福問:“那現在巴府是由你全權負責了?”總覺得看著他十分別扭,一臉的惺惺作態。
管家立刻滿臉堆笑的回答:“是!主人不在,做奴才的自然要為主人多操些心。”
許韓芳不經意間從管家巴福眼睛裡看見一絲得意。只是這得意一閃而過。心裡暗皺了下眉,卻若無其事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