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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陣,二人打鬧的有些累了,躺在地榻上喘息著。巴清斷斷續續地說:“說真的,妹妹,幸虧有你!”語氣很認真。
“又來了!我不愛聽……”許寒芳笑著把臉扭過一邊。
隔著窗扇,看著似真似幻的夜空,突然不禁有些得意的想,歷史上這個有名家族企業的女強人能迅速成長起來,是否有一半是我的功勞?時間飛逝。
巴氏家族的事業一切都已經上了正軌。許寒芳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她是一個該忙的時候忙,該閒的時候很會偷懶的人。她的原則就是:緊張工作,快樂生活。
這期間嬴政來過一次信,信寫得很家常。大意是你要照顧好自己,玩的盡興,我最近會很忙不能經常給你寫信之類的話。
許寒芳淡淡一笑把信收了起來,她知道秦王政七年,夏太后去世,老將軍蒙驁辭世。光這些就要夠嬴政忙活一陣,更何況這一年是嬴政暗中培植自己勢力的一年,當然沒有時間來理會自己。這樣更好!自己可以在巴蜀無拘無束,盡情的放鬆,也不會受任何時間的限制。想到這裡就更加的快活!
不知不覺秋風送爽,今天是立秋。立秋後的天氣已不再潮熱。一直想學騎馬,現在終於有了空閒。
嬴義拉著馬韁繩慢慢走著,許寒芳喜洋洋地坐在馬背上,後面跟了四名虎賁軍,慢慢向巴家建在山坡上的一座莊園別院走去。
一路上,許寒芳時不時指指點點沿途美麗的風光。嬴義也笑著隨聲附和。經過這些天做“秘書”時許寒芳的不斷批講,他已不再似一塊呆板的木頭。
巴家的這座莊園,依山而建,莊嚴宏偉。更難得的是在山地的緩坡上平出了一大塊跑馬場。綠油油的草場望不到邊。
或許是因為小時候從毛驢上摔下來過的緣故,從來還沒有怕過什麼的許寒芳,就是對騎馬有些膽怯。
以往騎馬時都有人在一邊馴服或牽馬,而且很慢。如今要自己一個人騎而且要加快速度時,許寒芳害怕地連連大呼小叫:“哇!,你不要放手,哇!我好害怕呀!”
嬴義小心地回答:“您放心,末將會小心。”
嬴義拉著馬在空地上不停地跑著,不一會兒已經滿頭大汗。
許寒芳坐在馬背上看得於心不忍,不好意思地說:“你休息一會兒吧,這樣挺累的。”
嬴義抬手蹭了一把臉上的汗,朗聲說道:“末將不累。”拉著馬又飛跑起來。
騎了一會兒,許寒芳不似初時那麼恐懼,看嬴義的衣服已被汗水溼透,貼在背上。壯者膽子說:“你放手吧。我自己一個人騎騎試試。或許…。。我可以。”
贏義猶豫地問:“您可以嗎?”
“萬事開頭難,總得邁出第一步!”許寒芳吐了口氣,思量著說:“我主要是心理障礙,克服了就好了。你…。。放手吧……”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怯怯的。
嬴義抬頭望了望許寒芳,終於小心翼翼地放手。
許寒芳任馬兒在草場上慢慢跑著,漸漸戰勝了心理的恐懼,覺得騎馬也不似想象的那麼難。
跑了一小會兒,許寒芳漸漸放鬆,臉上也有了笑容,開心地喊道:“嬴義,我終於不害怕了!我敢自己騎馬了!”的3d
嬴義不時跟著馬匹跑兩步,不時停下來笑笑。
旁邊站立著的四名虎賁軍,也面帶微笑,投去敬佩的目光。
許寒芳兜了一圈,慢悠悠地跑了回來,臉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更為自己能敢於騎馬而開心得臉成了一朵花。
馬匹停了下來,嬴義抬手拉住了馬韁繩。左右看看,附近全是平坦的空地。即沒有上下馬石,也沒有可借踩踏的石敦。他側身在馬旁單膝跪下,把肩膀和膝蓋墊了過去,恭謹地說道:“請您下來時小心。”
許寒芳坐在馬背上微微愣了一下,抬腿跨過馬背,手一按馬鞍跳到了地上,用手攏了攏長髮笑著說:“謝謝!我還可以。”
嬴義瞪大眼睛驚奇地望著她。
虎賁軍過來遞上鹿皮水囊,許寒芳一笑接過來,仰脖子喝了幾口水,眼睛隨意地掃視著四周,看著草坪上空漂浮著的朵朵白雲。剛才,嬴義那個讓我下馬的動作和驚異的眼神,也和秦煜一模一樣。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她甩了甩頭,感覺又似在夢中。我何時能解開和他之間的謎?時間應該能帶給我答案吧?
停了片刻,嬴義恭敬地問:“您今天還騎嗎?”
“騎!趁熱打鐵。”許寒芳把鹿皮水囊扔給虎賁軍,轉身又不太老練地上了馬。輕輕打馬,讓馬在草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