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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寒芳仔細看二人,打人的男子劍眉虎目,一臉英氣,雖然衣衫襤褸,卻掩飾不住虎虎生風的氣質。捱打的男人長得一副憨厚模樣,典型的種田莊稼人。兩個人從樣貌毛上看都不似壞人。女人懷抱嬰孩,荊釵布群,卻也是天生麗質,白淨清秀,只是雙眼哭得通紅。還不時用眼睛瞥向打人的男子。
“哦!”浩然點點頭。
亭長接著說:“我把人押來,誰知縣令大人不在。就命他們在這裡跪等。已經等了一個多時辰了。”
許寒芳走到近處想看看仔細。亭長攔住她道:“什麼人!大膽敢往前走?”
許寒芳還沒答話,浩然已經上來解圍道:“她和我是一起的。”說著對亭長耳語了一陣,亭長轉動著小眼睛看著許寒芳,一會兒皺眉一會兒點頭,不停地說:“明白,明白!小人遵命。”
許寒芳白了浩然一眼,不知道他又在說什麼鬼話?
浩然挑挑眉毛,不置可否。
許寒芳沒有理會,彎腰去看女人懷裡的嬰兒。嬰兒長得白白胖胖,虎頭虎腦,兩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也正盯著許寒芳看,粉嘟嘟的小嘴一張一合地發出吧吧聲。
好可愛喲!許寒芳禁不住去摸嬰孩的小胖臉,嬰孩咯咯笑笑,伸出一隻胖嘟嘟的小手向她抓著,兩個人還挺投緣。的dc
浩然也湊過來看,他看著許寒芳伸舌頭做鬼臉的逗著嬰孩,眼睛一亮,清澈的目光泛起溫情,久久注視著她。而此時的她充滿了少女的天真可愛。
捱打的男子看見浩然衣著光鮮,亭長又對他恭恭敬敬,就知道是有身份的人。忙膝行了幾步,磕了個頭道:“大人,這個孩子是我的,請大人明斷。”
浩然和許寒芳仔細看了看嬰孩,又看看兩個大男人,從相貌上確實很難分辨出孩子是誰的。
亭長也不想長時間在此長久耽擱時間,奉承道:“公子要不您幫忙斷斷,你的話比縣令大人還管用呢。”
浩然面帶難色,清官難斷家務事,他實在不想去管這說不清理不明的事兒。
三個人又連忙向浩然磕頭,浩然想不管都不行了只好點頭說:“好吧,今天我就斷斷看。”
衙役也有不少人認識浩然,知道他的來頭。有衙役忙擺上几案,放下蒲團,浩然正襟危坐在當中,抬手一指捱打的人說:“你先說。”
“稟大人,小的去年年初租了這個妻子,年底有了這個孩子。按租約到期後,女的可以回去了,可他的夫家非要說孩子是他的。您給評評這個理兒。”
浩然點點頭,又衝打人的人說:“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租了一年,而且是在租期內生的孩子。你為何搶人家的孩子?還打傷人家?”
打人的男子充滿英氣的臉憋得通紅,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浩然見狀說:“看來你自己也知道理虧是吧?要是這樣我就把孩子斷給他了……”
話沒說完男子和女子都驚呼一聲:“大人!”
浩然一看二人面帶異色,狐疑的看著二人。片刻沉聲道:“你二人定有隱情,速速道來,不得隱瞞。”
打人的男子半晌才遲疑著道:“我們夫妻二人本來情深似海,因為突逢變故,家道中落,無奈老母又病重,急需錢糧治病。無奈只好出租了自己的妻子換些錢糧看病。起初剛分開時,由於耐不住相思之苦,一直偷偷約會也行了夫妻之事。所以……所以……”
“你胡說!”捱打的男人立刻反對:“你說你們幽會了,本已違約,有何證據?現在又非說孩子是你呢,你說孩子是你的你有何證據?”
“不信你問孩子的母親?”
“孩子的母親當然向著你說話,你是她丈夫。她的話不可信!”
二個男人互不相讓的吵了起來。女人抱著孩子又開始哭泣。
“不要吵了!”浩然大喝一聲:“再吵,按咆哮公堂之罪各打二十大板!”
二人立刻安靜下來,不敢再辯論。
浩然也陷入兩難之中。孩子該斷給誰呢?
許寒芳逗著這麼可愛的孩子,心想這要是在現代太好解決了,一個DNA鑑定,什麼都解決了。在落後的古代就是那麼麻煩。突然想起一個典故。
許寒芳拉著浩然輕輕說了一陣。“哦!”浩然明白地點點頭。
浩然站起身來,來回走了幾步,掃視著二人,說:“既然你們都說孩子是自己的,可是又都無法證明。孩子母親說的話又不可信。那我就斷——孩子一劈兩半,一人一半。”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