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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我聽說你在洗澡就進去了。怎麼了?”嬴武還理直氣壯。
許寒芳氣得直跺腳。
嬴文冷冷地道:“她是女人!”
“女人?”嬴武不相信地抬起頭打量許寒芳:“女人?是女人為何沒有耳眼兒?還天天穿男裝?”
嬴武又抬頭往許寒芳胸部掃瞄,果然有女人的特徵。許寒芳慌亂中穿上衣服,壓根沒加任何掩飾,凸起的雙峰顯現出來。
嬴武確定以後,興奮地直起身:“哈!你真是女人?——哥!我沒毛病!”瞥眼看見哥哥沉著臉。嬴武又縮著脖子低下頭,眼睛還在偷眼看許寒芳的胸部。嘻嘻,真的是女人!太好了。
“看什麼看?色狼!”許寒芳下意識地護住胸部,往浩然身後躲。浩然抬起手臂護住許寒芳,也不悅地瞪著嬴武,臉色蒼白。
嬴武頂道:“我怎麼色狼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你是女的。再說你剛才躲在桶裡,我什麼也沒看見。”
“你還說!”的18
嬴武接著嘟囔道:“要是真看見了,我娶你就是。”
“你……”許寒芳氣得臉煞白,說不出話來。
“你住口!”一直黑著臉的嬴文喝道。
傻乎乎的嬴武還不服氣自己怎麼就突然成了眾矢之的,又不是故意的,喜歡一個女的想娶她也沒錯?可聽哥哥發話,只好訥訥地閉口。
許寒芳又急又氣,氣得眼前直冒小星星。
經過這場風波,許寒芳改穿了女裝,恢復了女兒本色。否則不知道還會鬧出什麼笑話來。先是嬴文貼近判斷男女,後是傻得不透氣的嬴武冒失之舉。
那天,搞清楚確實是一場誤會後,也原諒了嬴武。嬴武長舒了一口氣,歡天喜地道:“謝天謝地,幸虧你原諒了我,要不然看我哥和浩然的神情,非把我吃了不可。”這個傻小子還不明白為何哥哥和浩然會如此怒氣沖天。
幸虧這時思想並不封建,女人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否則以許寒芳好動的性格非要憋瘋了不可。
換上女裝的許寒芳平添了幾分嫵媚。飄逸的長髮也不用挽,隨意找個髮帶在腦後鬆鬆一綁。像極了日本幕府時期女人的裝扮。
換了女兒裝後,嬴武也不再和許寒芳鬥嘴,經常會呆呆傻傻地盯著許寒芳看,也知道謙讓她。否則立刻遭來一圈凌厲的殺死人的目光。
許寒芳卻是換皮不換瓤,還是和以前一樣大聲說話,縱情地笑,一陣風地走路,掐著腰教訓嬴武。對此浩然早已習慣。嬴文皺眉問:“你就不能稍微淑女一點?”
許寒芳的答覆是:“哈哈!淑女?我不會!”乾脆利落地回答,讓浩然忍俊不已,讓嬴文無可奈何地連連皺眉。嬴武則口無遮攔地接道:“這樣我喜歡!”結果又招來一頓白眼。
許寒芳正在研究自己院內的桃樹會不會結桃子,這個季節桃子應該長的和手指肚大小了吧?
她在幾棵樹上鑽來鑽去也沒有找到一顆桃子,不覺失望。不會這麼倒黴這幾棵桃樹是觀賞桃吧?還是今年的一場桃花雪把所有的花瓣打落?讓自己顆粒無收?
來到這裡天天蘿蔔白菜,吃的臉都快綠了。就這蘿蔔和白菜也不是天天能吃到。這個季節連蘿蔔白菜也沒了。原以為能收穫些桃子解解饞,可是……唉!希望破滅!鬱悶!
不知何時,嬴文嬴武來了,手裡還拿著兩個風箏,嬴武問道:“芳,你幹什麼呢?”
嬴文又微微皺眉,桃樹雖然不高,但是爬到樹上總歸不雅。
許寒芳從樹上跳下,頹然道:“我在找桃子,唉!可是一個也沒找到。好久沒有吃過桃子了,都快忘了味道了!”想起甜甜的水蜜桃忍不住嚥了下口水。
嬴武笑嘻嘻地說:“現在又不是摘桃子的季節?哪能找到?”
許寒芳嘆了口氣:“我知道,我在給自己找希望!”
“找希望?”嬴武一臉茫然。
嬴文注視許寒芳的目光又是霍地一跳。
嬴武舉著一個風箏說:“芳,你看我的木鷂好看不好看?”手裡的風箏尾翼隨風飄擺。
許寒芳剛才只顧打自己衣服上的土,此時才抬頭:“咦,你們也拿著風箏?”
“風箏?你說叫風箏?”嬴武笑眯眯地說:“對呀,我哥說這天最適合放木鷂。”
許寒芳望了嬴文一眼,笑道:“哈!想到一塊了!”嬴文深邃的目光正望向她。
“——浩然!浩然!我們的風箏做好了嗎?”許寒芳扯著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