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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可惡了,欺騙了其他族人的感情,甚至還要了他們的命!”
蘭斯見到吼天跟藍若歆都不說話,眉眼一挑,蛇眼中迸射出嗜血的冷意,嘴角浮現殘忍的妖孽般冷笑。
“除了聖地裡的異族雌性,其他的...一律全殺了!”話音剛落,慘叫聲此起彼伏。
艾青嚇的連忙抱住自己的胳膊,躲在了最陰暗的角落裡。雙手死命的捂住耳朵,以阻止族人慘死時的慘叫聲入耳。
吼天抱著藍若歆,把她的死亡之刃交給了身旁跟隨的蘭斯,帶著她最先離去。
那卡自然也被瓦米跟非麟一起帶走了。
其他的獸人殺完人,緊跟著離去。
月白、藍雀舞、夜歌兄妹、魔多留在了最後。望著只剩下那些口口聲聲,自己肚子中揣著小生命的迷離署族的雌性,在鮮血盛開中獨活,內心嘆息。
夜離望著夜歌一臉同情的樣子,伸出手指頂了一下他的腦門。
“她們有什麼好可憐的?自作自受!”
月白他們立刻轉臉看了一下夜離,神色中有著贊同。
這時,最晚走的熊十,忽然拖著一個雌性走了過來。“她是誰?好像不是迷離署族的雌性,殺不殺?”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誤會呀!我不是這些勾引雄性,欺騙他人,害人性命的壞雌性啊!”
鰓蕥對著熊十又踢又打,滿臉的委屈、悲傷,但是一雙眼睛,卻色咪咪的盯著熊十的胸膛,時不時的還掃過他獸皮裙遮掩下的雄偉,甚至在拖拽之間,故意用自己的身體,有意無意的蹭著熊十。
熊十卻只顧用蠻力一味的拽著鰓蕥,強硬的把她拽到月白等人的跟前。鬆手的瞬間把她推倒在地上,怒罵的喝問道;“你身上是不是長了蝨子?一個勁的往我身上蹭?不會是故意想把蝨子傳染給我?”
月白聞言,桃花眼中閃過狡詐之色。仔細的打量鰓蕥這個異類,眼角的餘光,卻密切的注意著,夜歌兄妹兩人的神情。
他發現夜歌好像不認識她,但是他的妹妹夜離的神情卻有些複雜。
藍雀舞高傲的瞥了地上爬起身來,全身僵硬,臉色尷尬出醜的鰓蕥一眼。鄙視她的眼神真不好,居然去勾引情商是負數,眼中只有胡媚兒母子,把其他的雌性全都當成親人的呆傻熊十。
魔多眼中閃過忍俊不住的笑意,仔細一看鰓蕥,一頭紫色的長髮,柳葉眉,雙眼也是夢幻般的紫色,堅挺的鼻樑,淡紫色的粉唇,身高一米7、8左右,身上豐滿,細腰,肥臀,魔鬼般的誘惑身材。
這樣的尤物渾身散發著風情,比胡媚兒只媚不減,為何偏偏這樣的美麗的雌性卻用身體去勾引熊十,熊十居然還能視而不見,認為對上身體上長了蝨子?
這種強悍的思維...魔多隻想感嘆一句;佩服!
夜歌望著夜離扭轉頭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小聲的問道;“你認識她?”
夜離朝著夜歌不停的眨眼暗示,鰓蕥卻已經注意到了夜離,猛的撲了過來,一掌推開夜歌,死死的摟住了夜離的腰。
“夜離,救我啊!看在我們同是海洋獸人的份上,看在我們日夜相處的份上,看在...。”
“滾開,越說越離譜!”夜離使勁的想要推開鰓蕥,可奈何鰓蕥在生死關頭,勁奇大,推也推不走。
夜離只能使勁扒開鰓蕥的手指,卻剛弄開她一隻手,另一隻手卻使勁的纏上了她。
夜離氣的面紅耳赤,也無法擺脫鰓蕥半分,只得瞪著夜歌,無奈的道;“她跟我一樣被抓來的,放了她吧。”
夜歌無法做主,看向月白、魔多他們。最終回到船上的時候天都大亮了,多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自然是夜離,還有死纏爛打,居然一點也不懼怕陸地獸人鰓蕥。逢人就說自己是海洋獸人,也不怕被陸地獸人宰了,渾身冒著傻氣。
半路上,魔多聽月白他們說了,藍若歆有可能懷孕的事情,又興奮,又嫉妒,還帶著一點小小的期望。
一回到船上,直接找到雲騰的房間,把熟睡中的藍若歆檢查個遍,哪怕他醫術再高明,也只是沒有任何現代化儀器的普通巫醫,除了檢查藍若歆身體沒事以外,根本探不出她到底懷沒懷孕。
藍若歆一覺睡到了下午兩、三點鐘,迷迷糊糊的時候,魔多把她吵醒。告訴她,從聖地裡救出來的很多族人,一上午都沒有熬過去,死去了大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