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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月白的長袍，逆著月光而站，那張傾世的面容，打上了淡淡的光暈。
第31卷 採陰補陽【3】
慕容清霜沒有抬頭，仍舊望著自己的傷處。那個印記在雪白無暇的肌膚上，看得十分明顯。
宇文龍襄眼眸極淡地嘆息了一聲，在她旁邊半躺著，“你不知道還手嗎？”
她將衣服拉好，嘴角一抹譏笑，“還手了，還能夠被暗殺嗎？只怕他當場就能讓我死。”
他伸出一隻手指，輕輕搖了搖，臉上掛著不在乎的笑容，“不會！這個時候他若是殺了你，只怕這輩子跟太后是從此恩斷義絕。”
慕容清霜輕聲說著，“那我也不想冒這個險。他現在已經十分堅定地認定是我做的，你想要的，他對我恨之入骨，應該是做到了吧。”
宇文龍襄妖孽的眼眸一亮，笑意切切過來摟住她，“真是我的好王妃，不止讓他恨你，還讓他們母子反目了。”
“我說如果他懷疑是蛇，讓他殺了小青解恨。你不會介意吧？”她韋唯側頭。
宇文龍襄不在意地笑說，“一條蛇而已，他喜歡就殺吧。一條不夠，我給他找幾百條來。”
他重新將慕容清霜的外衣推開，望著她的肩膀，笑意之中帶了幾分遺憾與可惜，“我從來不喜歡皇兄的做法，太不懂憐香惜玉。若是我，只怕捨不得。”
“你捨得的。”慕容清霜微蹙眉頭，一本正經道，“你將我脖子掐出的紫痕，不也好幾天才消除嗎？”
他一怔，又重新笑道，“那是因為你上吊，自己弄的。我只是……給你一點小教訓。”
宇文龍襄俯下頭，輕輕吻了吻她的肩膀，“現在真是捨不得……不過你也應該體諒皇兄，這種狀況，他竟然忍到這個地步。”
說到這裡的時候，慕容清霜正覺得奇怪，“你皇兄好像有點怪怪的。我原本只想讓辰月做出不好的事情來，沒想到他們兩個倒是很合拍……也太湊巧了。”
宇文龍襄嘴邊掛著的笑容更深，“因為你挑的日子很不巧。”
“什麼意思？”
“皇兄……今天服了藥。”
慕容清霜不解地說，“他不會自己吃春藥吧，難道他不舉？”
宇文龍襄睨了她一眼，“你知道煉丹麼？”
第31卷 採陰補陽【4】
宇文龍襄睨了她一眼，“你知道煉丹麼？”
她聽說過一點，古代的確有皇帝養著一些煉丹的道士。也不怕自己吃奇怪的東西吃死了。
皇帝要煉丹，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為長生不老，就如秦始皇。一種是為了自己能夠多上幾個女人。
作為皇帝就有這種先天的優勢，他想要什麼女人都可以隨便上。聽說從前有的皇宮裡，宮女都不穿褲子，只穿裙子，就是為了讓皇帝在想上的時候方便一點。
但一般皇帝畢竟只是一個凡人，根本沒有那麼好的身體素質。於是只能想一些歪門邪道的。這種所謂的“煉丹”，其實就是製作壯陽的藥。
她神色異樣地看著宇文龍襄，想印證心中的猜想。
他幾乎是預設的神色，手輕輕覆在她的肩膀上，慢悠悠地說，“有個老道士，聲稱會一種採陰補陽的御術，堅持下去能夠長生不老，這個為皇兄所信。不過這種東西很淫亂，他自然不敢公開來，只能背地裡找一些宮女。尋常的幾個都滿足不了。”
慕容清霜不可思議地嗤笑了一聲，“這種事情怎麼也會有人相信。”
他手緩緩向下將她抱住，頭低下來靠著她的脖子處，“生死之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看皇兄也很樂在其中。”
“今天這麼湊巧……”難怪到後來，皇帝的臉色都不對了。
宇文龍襄沒心沒肺地笑道：“皇兄應該本想只是看看辰月就走，但是後來的發展嘛……如果辰月在這種狀況下勾引他，他能夠忍住，我倒欽佩了。”
看他一臉幸災樂禍的神情，“你和他關係很微妙。”
“從何說起……”他輕輕掠起慕容清霜的長髮，“我只是……也很遺憾他會相信這些罷了。”
“宇文龍襄，你是不是想當皇帝？”遲疑一刻，她凝視著宇文龍襄，直接地問了出來。
他似乎怔了怔，動作一停，緩緩抬起眼眸。
過了一刻，才輕聲道，“若真想，皇位哪有他的位置。”
這種在古代甚為敏感的話題，她也不便多提。
第31卷 採陰補陽【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