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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這麼走了。
琉月見此眉頭一皺,不過卻沒有跟。
歐陽于飛走來,她也看見了。
託比木本來有點鬆動的眼,陡然變嚴,她也收在了眼裡。
難道說託比木不想讓歐陽于飛知道?
或者說那他背後的人不想讓歐陽于飛知道?
“怎麼,是不是我破壞了什麼?”走至近前,歐陽于飛揮舞著手中的摺扇,看著琉月。
琉月回頭看了一眼歐陽于飛,眉眼眨動了一下,搖搖頭道:“沒有。”方轉身行開。
看著琉月的背影,歐陽于飛突然挑挑眉。
他不過是去收了個信,怎麼回頭感覺琉月的情緒就好像波動的劇烈了起來,怎麼的?
現在有什麼事情,可以讓琉月的情緒波動如此之大?
微微皺著眉頭,歐陽于飛有絲不解。
夜風微涼,清飛而過。
皎潔的月鉤掛在天幕上,銀白月光灑下,一片朦朦朧朧。
私底下,琉月在找了託比木幾次。
不想這託比木就一根筋走到底,怎麼也不說了。
被她逼急了,反而就來一句:“真沒有,若是攝政王你不相信我,你就處死我吧。”
讓琉月恨的牙癢癢的。
這草原上的漢子,固執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動。
真正是氣人的很,卻偏生拿他沒辦法,總不可能真的就把他處死了吧,她在心焦,也沒爆亂到這個份上。
晨光飛揚,絲絲金光從雲層從透出。
折射下來,萬里山河,美不勝收。
中軍帳。
“攝政王,急招我們來有什麼事?”營帳中,庫雜木,黎闊,韓飛,託比木等正在排兵佈陣的大將,收到琉月的急招匆忙而來。
這兩日又沒有戰爭,又沒有出兵,什麼事情召他們這麼急。
難道是匈奴有人偷襲?
坐在主位上,琉月面上依舊是冷如冰霜。
見諸大將都來齊了,琉月緩緩掃過幾人,手指在面前案几上陳列的地圖上一點。
沉聲道:“不戰絕對不是辦法,本王決定了,今日調集五十萬兵馬,全力攻上。”
一音落下,庫雜木等立刻面面相覷,眼中閃過絕對的震驚。
琉月這是什麼意思?
要一下全線壓上,一來就是決戰。
這,沒這個打法啊。
坐在琉月身邊的歐陽于飛,聽言也不由微微一愣,看著琉月,今兒個這是幹什麼?
那有這麼打仗的。
“攝政王,這個五十萬兵馬全線揮上,恐怕不妥。”
短暫的沉默後,黎闊咳嗽了一聲緩緩的開口道。
“是啊,攝政王,全線壓上,這要從長計議,從長計議。”庫雜木嘴角抽了抽,也立刻接了上道。
平日裡,攝政王並不管他們怎麼進攻,怎麼退守。
戰術戰事上面,琉月一般以他們的意見為意見。
今天,怎麼突然異想天開冒這一句。
“什麼從長計議,就這麼定了。”冷眼掃了下面的幾大重將一眼,琉月斬釘截鐵的道。
“你們各自去準備一下,晚些時候就給我出兵,本王不想在等了。”
斬釘截鐵的話,讓黎闊託比木等面上都是濃重的驚訝。
“攝政王,這不妥……”
“什麼不妥,這裡是本王說了算,本王讓你們今天全線壓上,就給本王全線壓上。
誰敢質疑本王的命令,哼。”
一聲冰冷哼字落下,伴隨著的是琉月面前的案几,被琉月一刀碎成了幾片,四濺開來。
中軍營帳中立時升騰起一片壓抑的靜默。
庫雜木,黎闊,等面面相覷。
出門在外帶兵打仗,最怕的就是遇見不懂的外行充內行,而且職位還比他們高。
對戰勢指手畫腳,以為自己是對的,結果完全是狗屁。
琉月不懂,但是以前她不是這個樣子,完全讓他們發揮,讓他們決定這仗該怎麼打。
今日,這是怎麼了?
怎麼一下就如此剛愎自用?
這要是真五十萬兵馬全部壓上,他們不要說吞併匈奴了,可能今日就要在這裡栽個大跟頭。
“琉月,這個全線壓上,五十萬不是個小數目,我看我們是不是在等等,先佈置一下如何?”
壓抑的靜寂中,歐陽于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