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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愛的兒子,在天辰唯一帶出來的兒子。
今日,從後金國主那裡討來了指甲蓋那麼小的一絲佛落花,為他兒子斐嚴吃下,原以為馬上就好,那想反而昏了過去,人事不知。
他還以為是佛落花效果就該是這樣,那知道是這黑小子在裡面搗鬼。
軒轅澈見此一指彈開斐成列的長劍,斜斜的靠在了椅背上,慢條斯理的看著斐成列道:“佛落花,萬年才得一株,真當街邊到處都可以撿啊。”
說罷輕揚了揚眉,一臉平庸,但是那妖嬈風華卻在不經意間露了出來。
山雨欲來9
斐成列一聽那牙咬的咔嚓作響,五指緊緊握成拳頭,一片靜寂中,只有那骨頭摩擦的聲響。
深深的吸了幾口氣,斐成列突然一拍桌子坐下,面上恢復沉靜,冷冷的看著軒轅澈道:“你叫我來,到底想幹什麼?”
今日,入夜,正當他不知道怎麼處理斐嚴的情況時候,他那石頭堡壘中,居然莫名其妙多了一封信。
一封揭露斐嚴服用了那一點佛落花,不但不見好,卻反而變的更莫名其妙的樣子的來由。
佛落花,那裡是什麼佛落花,那完全是假的,假的。
“爽快。”軒轅澈見此冷冷一笑:“這才應該是西廠廠主的風範。”
“廢話少說,你到底想幹什麼,說。”斐成列臉色青的不能在青。
在朝廷上混了這麼久,也不是白混的,他跟這黑小子無冤無仇,這明顯設計來匡他,絕對不會是跟他有什麼過節,定然是有他們辦不到,要他出面辦理的事情。
不過,要是讓他知道,這對面的人,是與他有血仇的軒轅澈,不知道他會怎麼想。
撐起身,軒轅澈很悠閒的為自己斟了一杯茶,輕輕品了一口,緩緩的道:“早就該這樣直接了,好,我也不跟你廢話,那三國山河圖你給我拿來,我就饒斐嚴一命。”
“什麼?”斐成列一聽軒轅澈此話,面色瞬間大變一下就站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天辰?陳國?趙國?你是哪國的人?”斐成列面色整個的扭曲了起來。
這已經不是私人恩怨,這是要他出賣他的國家,要他當奸細啊。
軒轅澈看了斐成列一眼,冷冷的一哼:“看來廠主這麼幾年縮在西廠裡,腦子生鏽了。”
被軒轅澈重重的諷刺了一句,斐成列不由咬緊了牙,緩緩的重新坐了下來。
山雨欲來10
他是問的莫名其妙了,誰會給他說他是哪國的,就算說了,也必定是假的。
“不行,換一個。”
“可以,你回去給你兒子收屍吧。”
軒轅澈品著手中的茶,回答的也相當的乾脆。
斐成列面色頓時越發的難看起來,緊緊的盯著軒轅澈,如果眼光可以殺人,軒轅澈早已經萬箭穿心。
輕輕吹了口漂浮在茶麵上的茶葉,軒轅澈看也沒看斐成列,緩緩的道:“後金在好也不是姓斐的,今日有用是西廠廠主,他日無用階下囚,兒子,可只有一個。”
輕飄飄的話不帶任何的重量,卻壓的斐成列一瞬間一口氣憋在心裡,怎麼也松不下去。
是的,兒子只有一個。
若不是因為兒子就只有這一個,他會甘冒如此危險孤身赴約。
兒子,他只剩下這一個兒子了。
冷冷的對持,屋中陷入一片死一般的沉寂。
半響,斐成列重重的出了一口氣,面上好似一瞬間老了好幾歲。
伸手揉了揉眉心,沉聲道:“山河圖沒有在我那裡,前幾日秘庫被人闖入,國主就把山河圖收入了皇宮。”
“我知道。”軒轅澈一點也不質疑斐成列的話。
若不是因為他沒有在他的秘庫中找到,他怎麼會來玩這一手請君入甕。
琉月不熟悉陣法,可不代表那樣普通的陣勢,可以困的住他。
斐成列一聽不由駭然的看了一眼軒轅澈,後金國這麼多代廠主打造的堡壘,居然在無聲無息間就被人入侵,還一絲痕跡都沒察覺到,這……
短暫的駭然過後,斐成列又收斂了臉上的神色。
早該想到了不是,在看見那出現在他的床上的信的時候,就該知道,他今日面對的應該早超過了他的認知。
山雨欲來11
“我說過,我要那份圖,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我只要結果。”軒轅澈把玩著手中的茶杯,冷冷的看著斐成列。
不管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