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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和大腿上的傷,都要儘快好起來才是。
顧琰大腿上的釵傷並不深,養了數天痕跡已經淡了,這傷除了水綠,沒有別人知道。
聽琴的事,已經過去了,似乎並沒有影響顧琰和顧瑋的姐妹情誼。事後顧瑋還去尺璧院道了歉,聽琴的身子也慢慢好起來了。
不過,聽琴自此是恨上了尺璧院,還曾對心腹姐妹狠狠說道:“總有一日,我要尺璧院的人嚐嚐杖責是什麼滋味!”
當這句話被輾轉傳到顧琰耳朵的時候,顧琰根本就不在乎,前一世聽琴對尺璧院就沒有好過,如今再恨,也沒有什麼損失。
況且,顧琰心裡愁悶,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理會一個丫鬟。她的傷就快好了,可是應對二房的辦法,她還想不出來。她如同籠中鳥一樣,掙脫不出來。
這一日早上,輪到水綠當差。她一進尺璧院,顧琰就覺得不妥,水綠的臉色太差了,慘白慘白的,還哆嗦著嘴唇。
“發生什麼事情了?”吩咐其他丫鬟都推出去之後,顧琰低聲問道。
“姑娘……福叔死了,是昨晚溺死的,聽說喝了酒,撈上來的時候已經沒氣了……”水綠強忍著害怕,將聽到的事情說了出來。
先前,水綠去查了忠孝堂的事情,得知那晚在忠孝堂當差的下人,是二房太太連氏的管事娘子引薦進來的,隨後又發現忠孝堂燭臺都換上新的,她將這個結果告訴了顧琰。
顧琰聽了沒有說什麼,只吩咐水綠要密切注意福叔。這才沒幾天,福叔就溺亡了。水綠不笨,已經想到這裡面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了。
水綠忍不住看向顧琰,心跳得厲害。自從姑娘醒來之後,就有什麼不一樣了。發生這麼多事,她不能當什麼都不知道。
“水綠,你是不是害怕了?”顧琰看著水綠的神色,柔柔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