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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幾日,也暗中將後院的丫鬟僕從過了一遍,並沒發現有異常的地方。表面上看起來,就是阿璧玩耍從假山掉下來一樣,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不,應該說,唯一的可疑,就是阿璧腿上的黑印。自見過了這黑印,想到暗中還有不知名的敵人,傅氏怎麼能放心?
夫婦兩人心中各想著事,都沉默了下來。
“不若……將此事告訴老太爺,讓他老人家參詳參詳?”良久,傅氏才建議道。
顧重安聽這話,臉色卻有些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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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章 顧沾
(章節名稱應該為“顧沾”,我已經改了n次都無法顯示~繼續求推薦票呀~)
顧重安想了想,還是出了疊章院,趁著時辰還不晚,往父親顧沾的松齡院走去。
自從顧老夫人過世後,顧沾便將松齡院的婆子丫鬟都送去了莊子上,松齡院裡就只有顧沾和幾個老僕在,十分清靜。
見到松齡院的冷清,顧重安的心情很複雜。他不明白父親的想法,明明揹負著繁茂子嗣的重壓,卻始終不肯納妾室,只守著母親過了一輩子。
如今母親故去五年了,松齡院悼亡的氛圍還是那麼濃,可見父親對母親的情意,是這樣深重。
見賢思齊,見不賢而內自省。只不過顧重安思省得過了頭,變成了自卑自責。從顧沾的身上,他清楚知道自己有多麼差。
他沒有父親的果決精明,也沒有父親的官聲人望,就連這夫妻情意,他也遠遠比不上父親。
有個幾乎完美的榜樣在前,顧重安的心情怎能不復雜?他敬慕父親,卻知道自己成不了父親那樣的人,每次踏進松齡院,顧重安都有些難受。
顧沾看到顧重安的臉色,便知道他在想些什麼。這個心結,看樣子兒子是不會輕易解開的了。
就算解不開,顧沾都要開解,便寬慰道:“你無須難受,為父說過很多次了,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我與你母親情況不一樣,你和重庭都無須學我。你既覺得納妾為顧家開枝散葉是對的,那就沒有什麼不好的。”
花開百種,人有不同,這個是各人心性,顧沾並不覺得兒子顧重安有什麼不好,他性子忠厚,對兄弟後輩都照顧有加,這就是好的。
“是的,父親,我知道了。我這次來,是有個事情想告訴父親,請父親參詳參詳……”顧重安斂斂神,不去想松齡院的事情,將顧琰腿上的黑印說了出來。
“阿璧腿上的黑印,是用內力擊出來的。我已經查探過了,並沒有發現異常。所以請父親看看,是不是有什麼遺漏了?”
顧沾神色十分驚訝,他沒有想到假山一事還有這內情。自忠孝堂審理過後,他還以為此事已經過去了。
可是誰會對一個小姑娘下手?目的又是什麼?是衝著顧家來的?
顧沾在朝為官,又是手握實權的吏部尚書,傾軋爭權這事當然少不了,也曾與別人有過爭執,甚至還起了仇怨。不過大都是政見不合,是為公事,若論私仇,倒沒有那麼深。
他梳來理去,覺得結下仇怨到對家中小姑娘下手這種程度的,還真是找不出來。
“如今朝中大致平靜,吏部的考課才剛剛結束,升等降職塵埃已定,為父還真想不出有什麼仇怨……”
顧沾這樣說道,他和顧重安一樣,想不出顧家有哪個仇人,還對後院的姑娘下手。
想不出,便暫時擱下了,說不定遲些會有新發現。
這是顧沾一貫的做事方式,他並不像顧重安那樣心憂,只說道:“這事,畢竟是內宅中的事情,不排除阿璧驚慌過度臆想出來的,不用太過緊張。吩咐大媳婦以後小心謹慎,內宅不可鬆懈。至於你,還是繼續查探,若有訊息可告訴我。”
現在只能如此了,顧重安點點頭,表示聽從顧沾的吩咐,便沒有話語了。如今的確查不出什麼,再糾結也沒有用。
顧沾沒再想顧琰的事情,見到顧重安來了松齡院,便問起了他為官的情況:“說起來,你任職秘書郎快一個月了,情況可熟習了?”
今年初的考課結束之後,顧重安就升了一等,去了秘書省任秘書郎一職。這是個從六品的清閒職位,掌四部圖籍,平日裡多與書籍圖畫打交道,正正適合顧重安忠厚與世無爭的性子。
“回父親的話,大致已經熟悉了。秘書丞葛洪為人直爽,對我多有照顧,同僚之間相處